“元帥大人死了——”
聽到清河軍那邊傳來了山呼海嘯的吶喊聲,叛軍頓時也是慌了起來。
畢竟楊昊就是叛軍的主心骨,主帥都死了的話,那他們何必再拼命呢。
“那是賊軍胡說八道,元帥大人沒有死!”
看到軍心浮動的叛軍士兵們,那些叛軍的軍官雖然也不知道真假,可是卻還是呵斥著,試圖穩住軍隊。
“衝,擋住賊軍!”
叛軍的軍官們回望著火光沖天的中軍大帳方向,大聲的命令叛軍去擋住衝過來的清河軍騎兵。
面對滿臉兇狠色的軍官,舉棋不定的叛軍士兵們倉促的列陣。
可是面對狂飆突進的這一隊清河軍騎兵,列陣的叛軍轉瞬間就被衝的七零八落。
“向我集結,殺賊軍!”
當清河軍的騎兵殺向縱深活,活下來的叛軍軍官又試圖收攏部隊。
而清河軍那邊的喊聲則是越來越大,大量的清河軍步兵已經順著騎兵撕開的缺口湧了上來。
“弟兄們,元帥大人都死了,我們不能留在這裡送死了,跑吧!”
看到遠處殺氣騰騰撲上來的清河軍士兵,叛軍中有人動搖了。
“找死!”
看到有人動搖軍心,叛軍的軍官也是勃然大怒,拎著戰刀撲了過去。
“鏗!”
叛軍軍官兇猛的一刀被擋住了,這名鼓動叛軍逃竄的叛軍士兵臉上閃過了一抹狠厲色,突然的持刀反擊。
這名叛軍士兵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他的攻勢兇猛而凌厲,殺得叛軍軍官節節後退。
“噗哧!”
不多時,戰刀捅入了叛軍軍官的胸膛,這名臭名昭著的軍官滿臉不甘心的癱軟在地。
“弟兄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留在這裡就是死,跑啊。”
這名斬殺了軍官的叛軍士兵看到愣在周圍計程車兵們,大聲的招呼了起來。
大多數計程車兵都是被脅裹而來的,現在到處都是混戰,聽說楊昊又死了。
在稍稍的猶豫後,他們紛紛的調頭朝著遠處跑去,不願意留在這裡等死。
而那名煽動叛軍士兵逃走的人看到眾人紛紛的逃竄,臉上也是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因為他是情報調查院下屬軍情司的人,早已經滲透到了叛軍的隊伍中。
他斬殺了叛軍軍官,煽動叛軍逃竄,就是想要引起恐慌的效應。
隨著他們這一處叛軍調頭逃跑,頓時將正在交戰的叛軍側翼給暴露了出來。
看到這邊的叛軍都一個個跑路了,那些別的叛軍再聽到說楊昊死了,為了不死在這裡,也紛紛的開始潰敗。
任由叛軍軍官們呵斥劈砍,依然彈壓不住潰敗的趨勢。
越來越多的叛軍開始掉頭逃離,很快就有整隊整營的叛軍開始崩潰。
那些還在強硬抵抗的叛軍隊伍遭遇到了清河軍的猛烈攻擊,很快也被打垮了。
叛軍的前營各部在轟然潰敗,而清河軍則是兜著他們的屁股往前衝殺。
叛軍的右元帥楊昊命令執法隊上前去,試圖擋住潰敗下來的軍隊。
可是執法隊的人數太少了,很快就被潰敗的大軍衝散了。
倘若是楊昊手裡有精銳的虎豹營的話,尚且可以穩住陣腳。
可是現在他的手裡已經沒有虎豹營壓陣了,面對潰敗的部隊,他聲嘶力竭的大吼,可是沒有任何的效果。
而各個方向進攻的清河軍則是加緊了攻勢,叛軍在恐慌中爭相逃命。
他們一方面是因為清河軍太過於強大,不願意死在清河軍的手裡,所以往後跑。
還有一部分原因則是他們早就不想給叛軍賣命了,想趁亂逃離這裡。
在幾個方面作用下,叛軍各部隊陸續的崩潰,那些南方軍投降過來的部隊剛開始還能穩住,看到各部隊都潰敗了,他們也不得不往後撤。
編入叛軍的那些南方軍部隊撤退的倒是有序,可是在清河軍騎兵的幾次衝擊下,很快也顧不得隊形了,一個個成為逃散的潰兵。
“放他們西逃!”
看到叛軍各部隊開始潰敗,指揮總攻的清河軍大帥陳子昂命令放開了缺口,任由叛軍潰逃。
清河軍的騎兵並沒有去阻擋叛軍的潰逃,而是像是驅趕鴨子一樣,在後邊追擊驅趕。
楊昊這位右元帥試圖穩住陣腳,可是他手裡沒有強有力的部隊。
面對撲殺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