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的箭矢呼嘯著穿透叛軍騎兵的身軀,在飛濺的血霧中,叛軍騎兵慘叫聲此起彼伏。
面對那一片迎面撞來的刀光槍林,叛軍的騎兵們也是內心膽寒不已。
一名叛軍騎兵被那迎面而來的強大壓力壓得喘不過氣來,他不想就這麼被碾成肉泥。
他看了看左右後,猛地一拉馬韁繩,然後調轉馬頭竟然沿著原路逃了。
“擅自撤退者殺!”
一名叛軍的騎兵軍官看到竟然有人臨陣脫逃,也是氣急敗壞的大吼起來。
他這不喊還好,這一喊,那名臨陣脫逃的叛軍騎兵雙腿猛踢馬腹,跑的更快了。
那些硬著頭皮迎戰的叛軍騎兵們看到有人臨陣脫逃,他們稍一猶豫後,也調轉馬頭轉身就逃。
“不要逃!”
“停下!”
“否則我殺了你們!”
叛軍的軍官在聲嘶力竭的嘶吼著,但是叛軍騎兵逃跑的人確實越來越多,很快就成為了潰散之勢。
看到轟隆隆的清河軍騎兵已經逼近,嘶吼的叛軍軍官也罵罵咧咧的策馬往回逃,因為他可不想被砍成肉泥。
面對那狂飆突進的清河軍騎兵,叛軍的騎兵還沒接戰就嚇得潰退了。
別看這些叛軍的騎兵平日裡耀武揚威的不可一世,可是他們終究內心還是恐懼死亡。
他們知道自己不是清河軍騎兵的對手,所以他們臨陣脫逃了。
當叛軍的騎兵紛紛的轉身潰逃的時候,叛軍的步兵陣列還沒完成集結。
看到負責去拖住清河軍騎兵的騎兵部隊四散而逃,叛軍第一縱隊指揮官沐雷也是氣得破口大罵。
可是騎兵們並沒有奔回本陣,而是策馬朝著遠處逃遁了,試圖逃離戰場。
“穩住!”
“穩住陣腳!”
叛軍的步兵陣列在匆匆的集結,無數拿著鐮刀,斧頭的叛軍士兵們面露驚慌的看著騎兵在轟隆隆中碾壓而來。
叛軍的執法隊雖然亮出了鋒利的戰刀,可是看到那宛如海浪一般撲來的清河軍騎兵,他們也是面色發白。
“噗噗!”
清河軍騎兵還沒到跟前,密集的箭矢就率先的落在了叛軍的隊伍中。
在蓬起的血霧中,叛軍中箭矢穿透軀體的沉悶聲不斷響起,不斷有叛軍士兵慘叫著撲倒在地。
面對那不斷攢射而來的箭矢,聽到周圍同伴的慘叫,叛軍士兵心裡的恐懼也是無限的放大,他們的腳步在忍不住的往後退,陣線在鬆動。
叛軍的軍官和執法隊雖然竭力的想要維持秩序,可是面對騎兵狂奔衝鋒的氣勢,叛軍還是慌張恐懼不已。
有人開始轉身往後跑,雖然馬上就被執法隊砍了腦袋,可是逃跑的人越來越多。
叛軍的騎兵倒是可以催動戰馬逃離戰場,可是這些步兵的速度太慢了。
“轟!”
清河軍騎兵狠狠的撞上了叛軍的隊伍,宛如洶湧的海浪拍打堤壩,鮮血飈飛。
清河軍兩萬騎兵隊伍叢集式的衝鋒,叛軍匆忙集結起來的幾個陣列轉眼間就被衝的七零八落。
而後邊那些還沒完成集結的叛軍隊伍看到前邊隊伍中士兵被撞的高高的飛了起來,看到那噴濺的鮮血,也是面如土色。
清河軍騎兵就像是一股金屬風暴一般,他們在叛軍的隊伍中掀起了腥風血雨。
他們將叛軍匆忙集結起來的陣列不斷的打垮,碾碎,他們勢不可擋。
面對如此多的清河軍騎兵衝鋒,叛軍的指揮官沐雷雖然竭力的想穩住陣腳。
可是騎兵的衝鋒太恐怖了,這些手持簡陋兵器的叛軍簡直就像是紙糊的一般,不堪一擊。
清河軍的騎兵在沖垮了叛軍的隊伍後,旋即以一分為二,二分為四
清河軍的騎兵隊伍在不斷的分化出小股的作戰單位,開始熟絡的對叛軍隊伍進行切割穿插。
到處都是手持銳利兵器的黑衣騎兵,到處都是疾馳的戰馬。
身處戰場的叛軍士兵發現自己宛如陷在了泥沼中一樣,他們東奔西走,銳利的戰刀掠過,他們就身首異處了。
叛軍的那些軍官是最死忠的份子,他們揮舞著刀劍嗷嗷叫的撲向騎兵。
可是面對這些驍勇善戰的清河軍騎兵,他們很快就被撞飛,被砍成了碎片。
戰場上到處都是橫衝直撞的騎兵,騎兵們戰袍上溼漉漉的都是淋漓的鮮血。
在騎兵們的穿插屠戮下,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