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票,搞得是民怨沸騰。”
“可是現在朝廷鼓勵商貿,保護商賈,我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又不好直接的派兵抓人,否則的話會被人授人以柄。”
“今夜我派人突襲了一些店鋪,試圖抓住他們囤積物資的證據,可是卻撲了一個空,有人還揚言要去監督委員會舉報我違反朝廷鼓勵商貿的政策,要呈報陛下嚴懲我呢。”
說到這些事情,身為行省政務總長的周寒就是滿肚子的氣,早知道這個行省長官這麼難當,不如當初就留在軍隊呢。
現在帝國最高監督委員會的負責人可是陳儒這位德高望重的人,委員們也都是可直達天聽的人。
一旦有人真的想搞自己,陛下又信了讒言的話,自己這個行省長官還真的會當到頭了。
“此事簡單,我在河東行省這幾日,已經瞭解到了情況,並且已經派人將事情查清楚了。”張義雲淡風輕的說。
聽到張義說他已經到了河東行省好幾日,周寒也是面露古怪色。
“你們情報調查院的人就是這樣,神龍不見首尾的,神神秘秘。”周寒笑著說。
張義解釋道:“我們要是暴露在明面上,那可不好開展工作啊。”
“根據我們駐河東行省的人報告,此次的事件是前朝餘孽在後邊推波助瀾的,其中領頭的是一個叫吳涇的前朝侯爺,不過主事的另有其人,我們還在調查中。”
周寒知道有人在暗處使壞搗亂,可是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有前朝的侯爺在幕後指使。
“今夜周總長帶人撲了一個空,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走漏了訊息,那些人已經將各處囤積的物資轉移了。”
“走漏了訊息?”
周寒也是神色一凜,他剛才還在苦思冥想為何撲空了,現在經過一提點,頓時恍然大悟。
“可是我周圍的人都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他們絕對不可能洩露訊息啊。”周寒旋即又皺起了眉頭。
“知人知面不知心,周總長就那麼確定不會有人洩露訊息?”張義反問道。
“張大人,你就別賣關子了,告訴我那洩露訊息的人是誰,我活颳了他!”
“據我所知,那人就是治安大隊長王承福。”張義看了一眼門外後,這才壓低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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