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大人,政務府的秦大人來了。”
張家莊內,戶科主事苗才正在處理慘案的善後事宜,有騎兵軍官踏步進來稟報,說秦安到了。
“秦大人怎麼來了?”
戶科主事苗才沒有想到,政務府的秦安竟然親自到了張家莊。
“快隨我去相迎。”
秦安可是苗才的頂頭上司,所以他擱置下了手頭的事情,率眾出莊相迎。
秦安這位政務總長也是受到了陳子昂的命令,親自抓這一次的事情,將其辦成鐵案,殺雞儆猴的。
而張家莊的慘案處理的結果如何,可是關乎到他們分土地的政策能否順利的進行下去。
往大了說,也關乎著他們清河軍能否在云溪府地區紮根立足的問題,所以秦安不得不重視。
隨同秦安這位政務總長一起來的除了一千騎兵和五百名清河軍步兵外,還有那些面色冷冰冰的情報調查司官員。
“那些土匪都抓住了嗎?”
秦安抵達張家莊後,看都沒看那些跟隨在迎接隊伍中的張家等人,直接詢問苗才的進展情況。
“回稟大人,羅副千將已經率領五百騎兵弟兄追捕去了,目前還沒訊息傳回。”苗才恭敬的稟報道。
秦安面色嚴肅的下令道:“增添追捕兵力,就算是他們逃到了天涯海角,也要將他們給追捕回來!敢在我們清河軍的頭上動土,那就得血債血償!”
隨著秦安的一聲令下,此次跟隨他前來的一千騎兵迅速的分出了五百精銳騎兵弟兄,也投入到了對逃竄土匪的追捕中。
看到那些殺氣騰騰的騎兵策馬朝著遠處而去,那些張家人也是感覺到心驚肉跳。
特別是張家的族長,心裡也是有些發虛,也沒想到清河軍竟然如此的護短。
張家族長派人收買土匪,屠戮了第二十五工作隊,目的很簡單,那就是阻撓他們分土地。
與此同時,也是向清河軍進行試探和展示他們張家的在當地的實力。
畢竟他們張家依託著宗族在當地盤根錯節的關係,勢力極大。
縱使以前朝廷的官吏也會對他們禮讓三分的,清河軍初來乍到的,就敢分他們的土地,他們自然不爽,想給清河軍一個下馬威。
誰知道清河軍竟然反應如此的過激,非但沒有知難而退,反而要追究到底的意思。
清河軍的強硬態度,也是張家始料未及的,現在他們隱隱的有些後悔了,可是事情已經做下了,他們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秦安這位政務府的總長親自的坐鎮張家莊,並且帶了不少的軍隊,頓時讓張家莊的氣氛驟然變得緊張了起來。
那些渾身冷冰冰的情報調查司的官員也沒閒著,抵達張家莊後,就立即的開始了他們的工作。
一名名張家的下人和莊子內的百姓被單獨的叫去了情報調查司問話。
“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面對坐在桌子後邊,面色冷冰冰的宛如死人一般的情報調查司官員,被叫去的百姓也是覺得屋子裡有些冷。
“我都還沒問,你就說不知道,你是做賊心虛吧?”情報調查司的官員戲謔的冷哼道。
“沒,沒”
“你要是不說,那麼你就去給我們那些死去的清河軍弟兄陪葬吧。”
面對滿臉緊張,說話都磕磕絆絆的百姓,情報調查司的官員揮揮手,當即就有兩名如狼似虎計程車兵撲了上來。
“拉下去砍了,叫下一個進來。”情報調查司的官員冷冷的說。
這名百姓也沒想到,情報調查司的官員一言不合就要殺人,也是嚇的雙腿發軟。
“我冤枉啊,我冤枉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面對這名百姓的叫嚷,情報調查司的官員端起了茶水抿了一口,一聲不吭,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拖向門外,壓根就不在乎一條命一般。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在生死存亡面前,這名百姓的心理防線最終還是崩潰了,因為他知道,要是不說的話,自己的小命恐怕真的沒了。
“我說了,能夠保證我和我家人的命嗎?”
這名百姓被重新的帶回了屋子,他看向了情報調查司的官員,試探性的問。
“說吧,別讓我不耐煩。”
這名百姓看到周圍滿臉兇光計程車兵,他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了。
在張家的威脅和實力強大的清河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