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軍主帥嶽勁松突然的對黑騎軍發難,讓黑騎軍也是措手不及。
三萬黑騎軍遭遇到了地方守備部隊和禁衛軍的分割包圍,各級軍官遭遇到了大肆的逮捕。
“走,走快點!”
黑騎軍的軍官們在禁衛軍士兵的呵斥下,一個個垂頭喪氣的移動著緩慢的腳步。
他們低估了主帥嶽勁松,以至於疏忽大意,最終他們淪為了階下囚。
此刻周圍到處都是披堅執銳的禁衛軍士兵,遭遇到了抓捕的黑騎軍軍官們後悔不已。
“真是活該,我早就告訴過他們,他們吃皇糧,拿的是朝廷的軍餉,怎麼能夠和賊軍勾結呢,這不是認賊作父嘛。”
看到一些大批的黑騎軍軍官因為私底下串聯試圖投靠清河軍而被抓捕,那些忠於朝廷的黑騎軍軍官則是抱著膀子,在一旁說風涼話。
因為這些人也試圖聯絡過他們,他們始終在猶豫,現在看到這些人被抓捕,他們也是覺得幸好沒有答應,否則他們現在也淪為階下囚了。
而且現在隨著這麼一大批的黑騎軍各級軍官被抓捕,直接就空出來了許多的職位,他們這些人也能順勢的往上升一升了。
想到這裡後,那些沒有被抓捕的黑騎軍軍官也都是露出了笑意,幸好他們沒有參合這一件事情。
當這些黑騎軍在一旁看戲,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曾經的同僚被羈押到了營地外,一片雪亮的戰刀高高的舉了起來,他們也是惋惜不已。
因為這些黑騎軍軍官好歹也和他們並肩作戰過,現在馬上就要腦袋落地了,他們也是唏噓。
“斬!”
遭遇到了抓捕的黑騎軍軍官沒有經過任何的審訊,隨著主帥嶽勁松的一聲令下,雪亮的戰刀就劈了下去。
“噗哧!”
“噗哧!”
在一聲聲沉悶的利刃入肉的聲音響,猩紅的血液飈飛,一名名黑騎軍軍官倒在了血泊裡。
這些遭遇到處斬的黑騎軍軍官中,許多都是剛剛晉升的,他們雷鳴的命令,回來勸降的。
當時王朝軍主帥嶽勁松為了鼓舞軍心士氣,對於這些逃回來計程車兵,統統的官升一級,給予了重賞。
但是隨著他們勸降事情的暴露,勃然大怒的主帥嶽勁松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直接下令全部斬殺。
僅僅半天的功夫,就足足的有三百多名黑騎軍軍官遭遇到了處斬,屍體堆積成了一座小山。
當所有人都以為事情結束的時候,卻發現,這只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
許多第一批免遭一劫的黑騎軍軍官正夢想著,終於騰出了位置,他們可以升官的時候,有禁衛軍闖入了他們的軍帳,直接將他們逮捕了。
“你們幹什麼?!”
“我們可沒勾結賊軍,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這些始終不願意投降清河軍的黑騎軍軍官面對這些殺氣騰騰的禁衛軍,他們也是感覺到莫名其妙,大聲的叫嚷起來。
“有人舉報你們也同賊軍勾結,和我們走一趟吧!”禁衛軍軍官語氣冰冷的道。
“冤枉啊,我們可是對於朝廷忠心耿耿的!”
這些黑騎軍軍官白天的時候看到同僚被斬殺,他們在幸災樂禍的在一旁看戲。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晚上的時候竟然就輪到了他們,這讓他們也是覺得冤枉。
因為那些軍官串聯著想要投靠清河軍的時候,他們可是堅決的反對的。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現在這些禁衛軍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的,連他們也要抓。
“冤枉?!”
“哼,你們去和閻王爺講吧!”
“帶走!”
隨著禁衛軍軍官的一聲令下,這些黑騎軍軍官在此起彼伏的冤枉聲中,被抓出了營地。
而在營地的外邊,早已經有戰刀染血的劊子手在等待著他們了。
這些人可不管他們大聲的喊冤枉,直接將他們一腳踹範在地,緊跟著戰刀就帶著勁風劈砍了下來。
“嶽將軍,我們是不是要甄別一下?”
看到大批的黑騎軍軍官不分青紅皂白的被抓起來斬殺掉了,一些禁衛軍將領也都看不下去了。
“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再說了,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容我們去仔細的甄別分辨了,魯陽行省首府淪陷,陛下已經下了聖旨,要我軍即日收復。”
“所以我們只有儘快的肅清黑騎軍中的反叛份子,然後才能揮師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