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主大人,不好了,清河軍憲兵殺過來了!”
外邊的兵器碰撞聲和慘呼聲響成一片的時候,一名士兵急匆匆的闖入了軍帳內。
“有多少人?”
聽到是清河軍憲兵殺過來了,這些冥火教的頭目們都是面色一變。
他們在煽動第十二旗團士兵的時候,特意的想要讓他們先去解決掉駐在他們營內的楚月等人。
可是當他們撲過去的時候,早已經人去帳空,但是沒有想到,現在憲兵們又突然的殺過來了。
“看不清楚,黑壓壓的一大片。”這名冥火教計程車兵驚慌的道。
現在冥火教鼓動的部隊已經開去進攻行省首府了,他們留在營內的除了一些頭目外,僅有少量的冥火教成員。
面對突襲而來的清河軍憲兵部隊,這些頭目們也是面露驚慌色。
“舵主大人,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先避其鋒芒吧。”一名堂主建議道。
“也好,先避其鋒芒。”
在冥火教舵主的吩咐下,這些頭目們紛紛的拔出了刀劍,出了軍帳。
外邊已經混戰成一團了,身處清河軍制服的冥火教徒正在和憲兵們廝殺在一起。
這些冥火教教徒都是第十二旗團計程車兵,他們本身的戰鬥力就不強。
而楚月麾下的憲兵都是陳子昂從第一和第九旗團抽調的精銳,雙方一交手,高下立判。
面對這些彪悍驍勇的憲兵,冥火教徒被殺的節節敗退,壓根就抵擋不住。
“他們要逃!”
楚月現在擔任著調查使,她在一眾憲兵的簇擁下站在戰團外圍,看到軍帳內跑出了一群人,也是目露精光。
“我帶人去截住他們!”
調查副使翟文靜雖說是文官,可是他現在也穿著軍服,拎著一把戰刀,看起來也是像模像樣的。
還沒等楚月說話,翟文靜已經帶著一隊憲兵朝著冥火教舵主等人撲了過去。
“攔住他們!”
看到一隊憲兵撲了過來,冥火教的舵主也是面色微變。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二十多名冥火教教徒紛紛的轉身,拎著刀劍迎了上來。
“殺啊!”
這些冥火教的教徒們揮舞著刀劍,大呼小叫的,倒也氣勢十足。
翟文靜看到這些張牙舞爪撲過來的冥火教教徒,他這才發現,自己一個人衝的太前了,不由的放緩了腳步。
可是一名面露兇光的教徒已經朝著他一刀劈砍了過來,凌厲的刀鋒帶著勁風,一旦挨一刀,不死也得重傷。
翟文靜身為調查副使,可是倒地還是一個文人,看到這一幕,雙腿都有一些發軟。
他下意識的舉起手裡的戰刀,在哐噹的一聲中,戰刀上傳過來的巨大力量,震得他戰刀幾乎要脫手飛出去。
這名冥火教教徒一擊不中,一腳踹了過來,翟文靜哎呦一聲,身軀一個踉蹌直接滾到在地。
當這名冥火教教徒正準備再次舉刀劈砍下去的時候,一把鋒利的戰刀已經噗哧一聲,將其捅了一個對穿。
“噗哧!”
“呃!”
“啊!”
憲兵們都是精銳的老兵,不僅僅忠誠可靠,而且作戰勇猛,否則也不會被選為憲兵。
他們迅速的同這些冥火教教徒廝殺在一起,黑夜中血光飛濺,慘叫連連。
“翟大人,您沒事吧?”
兩名憲兵弟兄將被踹翻在地的翟文靜從地上攙扶了起來,關切的詢問。
“讓兩位兄弟見笑了,我沒事。”
翟文靜吐出了嘴裡的泥,揮揮手,示意自己沒事。
“翟大人,你跟在我們的後邊。”
這兩名憲兵看到翟文靜沒事,這才拎著刀殺入了戰團。
翟文靜剛才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現在都還心有餘悸,可不敢再殺入戰團了。
當翟文靜拎著戰刀站在那裡,看到廝殺的眾人的時候,旁邊一名大腿捱了一刀的冥火教教徒一瘸一拐的,拎著刀撲向了翟文靜。
“孃的,傷兵也敢欺負我!”
看到這個一瘸一拐的冥火教教徒,翟文靜也是火了,不退反進,和這名冥火教的傷兵捉對廝殺在一起。
翟文靜的力量太弱,又不懂戰陣廝殺,雙方扭打在一起,可以說狼狽不堪。
好在這名冥火教教徒也是受傷了,加之流血讓他變得虛弱,所以雙方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