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東西!”
看到那從天而降的石彈落在了進攻的隊伍中,砸計程車兵血肉橫飛,秦烈也是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大公子,好像,好像是投石機,賊軍有投石機!”
一名見多識廣的副將看到那拋射的石彈,面色變得極其的不自然。
這名副將乃是江北行省一名大家族的子弟,年輕的時候在多處遊歷,在駐守北境的北方軍中曾經見到過投石機。
只不過遠東王朝承平了數百年了,因為缺少戰爭,導致各類武器裝備也都止步不前。
遠東王朝現在擁有投石機這類武器的部隊已經屈指可數,僅僅在四大邊防部隊中才能夠見到投石機了。
“賊軍怎麼可能有投石機?!”
聽聞對方使用的是投石機,秦烈也是滿頭的問號。
因為投石機可是戰略性武器,屬於攻城拔寨的利器,一般遠東王朝的常規部隊都沒有,現在清河軍竟然有。
“轟!”
“轟!”
當秦烈等人在陷入劇烈震驚的時候,清河軍的投石機卻沒有閒著。
一枚枚呼嘯的石彈砸入了民軍的進攻部隊中,每一次砸下必有民軍當場被穿透或者砸爛身軀。
更為恐怖的是,清河軍刻意打磨的石彈殺傷力驚人,每次砸下來後,總會再次彈跳而起。
方才還大呼小叫朝著清河軍猛撲的民軍士兵,看到周圍的人被這凌空而至的石彈砸的血肉模糊,那悽慘的模樣讓他們心裡也充滿了恐懼。
石彈呼嘯的不斷落下,大地在猛烈的震顫著,無數人被石彈撞飛砸死。
雖然投石機對民軍的殺傷數量還沒弓兵多,但是那強烈的視覺衝擊,卻讓民軍士兵心裡充滿了恐懼。
畢竟任誰看到同伴被砸的腦漿迸裂,血肉模糊,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更可怕的是,石彈還在呼嘯的落下,每一名民軍士兵都在爭先恐後的躲避著,頓時進攻的佇列一片混亂。
石彈在落下,弓兵的強勁箭矢在不斷的射擊,民軍的衝鋒腳步被阻止了,死傷不斷攀升。
“衝!”
“衝上去!”
民軍的一名營將揮舞著戰刀,在大聲的嘶吼著,他覺得只要撲到跟前去,清河軍的這些武器就會失去效果。
“轟!”
可是這名營將的喊聲還沒落下,一枚石彈凌空而至,將這名營將砸的倒飛了出去。
這名營將的身軀在半空中扭曲成為了弓形,落地後就氣絕身亡了。
面對清河軍弓兵和投石機部隊的雙重打擊,民軍部隊還沒衝到近前,隊伍就已經混亂了,士氣也直線下降。
“騎兵出擊!”
看到民軍已經亂作一團了,近衛旗團長李長青當即命令在側後整裝待命的騎兵部隊出擊。
“弟兄們,殺啊!”
五千雪亮的戰刀齊刷刷的亮了起來,刀光如雪,他們宛如一股鐵流一般,撲向了民軍部隊。
“快跑啊。”
騎兵部隊的衝鋒宛如壓垮民軍的最後一根稻草,民軍隊伍中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民軍士兵們紛紛的調頭往回跑,兵敗如山倒。
石彈在民軍混亂的隊伍中彈跳著,不斷的製造著傷亡和恐慌,民軍的軍心已經亂了,現在對方騎兵也撲了上來,他們心理防線崩潰了。
“擅退者,殺無赦!”
“擅退者,殺無赦!”
一千多名全副武裝的民軍督戰隊士兵也是緊繃著臉,他們緊攥著雪亮的戰刀,大聲警告著敗退下來的民軍部隊。
可是在驚慌混亂中,督戰隊的警告直接被忽略了,民軍們還是敗退了下來。
“殺!”
督戰隊的軍官面色一狠,下達了斬殺的命令,試圖穩住陣腳。
在一片血肉橫飛中,督戰隊揮舞著戰刀劈砍著潰兵,當即被斬殺了幾十人。
可是隨著後續大部隊的潰敗下來,督戰隊那單薄的防線轉眼間就被衝的七零八落。
清河軍的五千騎兵部隊則是咬在民軍隊伍的身後,穿插切割,掀起了一片片血雨。
清河軍騎兵並沒有去衝擊民軍部隊的本陣,他們只是肆無忌憚的追殺著潰兵。
在清河軍騎兵的橫掃下,民軍一萬部隊死傷慘重,曠野上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體。
倖存的民軍士兵逃過了騎兵的追殺,一個個奔回了本陣地,看到死傷慘重的部隊,大公子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