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軍渡河,我要宰光他們為死去的弟兄報仇!”
秦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麾下一個營五千民軍士兵遭遇到了清河軍的圍殲,也是氣的大吼了起來。
“報仇!”
“報仇!”
民軍的一些軍官也緊跟著大吼了起來,很快西岸也響起了震天的大吼聲。
“報仇,有本事飛過來啊!”
正在東岸打掃戰場,收斂屍體的清河軍第一旗團的弟兄們聽到了對岸民軍的鼓譟後,也是轟然大笑。
秦烈他們好不容易才蒐集了一些渡船,可是剛才的戰鬥中已經毀掉大半,其餘的也順水漂走了。
雖然他們現在殺氣騰騰的想要撲到東岸去報仇,可是滾滾河水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聽到東岸清河軍弟兄的戲謔,民軍更是氣得直跳腳,雙方隔著嗚咽河對罵了起來,旋即展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罵戰。
“迅速搭建浮橋,渡河攻擊賊軍!”
秦烈自然不可能讓自己的五萬多大軍游過去,畢竟大多數計程車兵不習水性,泅渡的辦法不可取,只能搭建浮橋攻擊。
“大公子,渡船都被損毀了,搭建浮橋的話,有困難。”一名民軍的副將滿臉的為難。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搭不好浮橋,你提頭來見!”
正在氣頭上的大公子秦烈一心想著率部渡河報仇,所以壓根就不聽麾下副將的解釋。
“大公子,我們也應該派騎兵到上下游尋找水淺之處渡河。”
看到副將滿臉的為難,大公子秦烈也發火了,青衫幕僚及時站出來解圍。
“還是先生有辦法。”
聽到幕僚的話後,秦烈也是恢復了冷靜,方才腦子發熱,卻沒有想到這一茬。
“你們這群廢物還楞在這裡幹什麼,速速派人去尋找水淺之處!”
在秦烈的呵斥下,很多一隊隊斥候就被派了出去,前往上下游尋找適合大軍渡河的地點。
與此同時,秦烈麾下的民軍士兵也派出了數千人到周圍的樹林裡去伐木,為搭建浮橋做準備。
“報!”
他們派出去尋找適合渡河地點的斥候兵很快就回來了。
“找到適合渡河的淺水區了嗎?”
看到斥候兵這麼快的去而復返,秦烈也是顯得很激動,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渡河,與清河軍決戰了。
“大公子,賊軍,大股的賊軍從北面朝著我們來了!”
斥候兵答非所問,指著北面大口喘著粗氣。
“大股的賊軍?!”
聽到了斥候兵的稟報後,秦烈也是滿頭的問號。
“賊軍不是在對岸嗎?”
“大公子,我親眼所見,的確有大股的賊軍朝著我們這邊來了!”斥候急忙的重複說。
“嗚——昂——”
正在這個時候,北面傳來了蒼涼而雄渾的號角聲,響徹天宇。
秦烈聽到這號角聲,也是面色一邊,急忙的和一群將領爬上了營地旁邊的一個小土丘,手搭涼棚朝著北面遠眺。
“嘶!”
當他們看到黑壓壓的清河軍部隊從北面的森林源源不斷的湧出來,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的時候,秦烈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賊軍怕是有五六千吧。”
“我看至少上萬。”
秦烈麾下的將領們也都是面露懼色,紛紛的開口猜測清河軍的兵力。
秦烈看到遠處出現的清河大股部隊,此刻也是面沉如水。
“張參將,這是怎麼回事?”
秦烈轉過頭,冷冷地質問著掌管斥候營的一名將領。
他們的部隊昨夜抵達這裡後,他就派出了大隊的斥候到周圍查探情況。
可是斥候的稟報是周圍沒有大股的清河軍,可是現在周圍不僅僅有清河軍,而且兵力眾多。
民軍第二十兵團的先鋒官徐勇率部一路勢如破竹,打的清河軍是潰不成軍。
徐勇所部的連戰連捷,也給其餘的民軍部隊一個誤導,那就是清河軍的戰鬥力不堪一擊。
正是在這種輕敵的思想作祟下,所以斥候兵們壓根就沒徹底的貫徹秦烈的命令。
他們僅僅搜尋了方圓五六里範圍就折返回了營地,畢竟一路急行軍過來,他們也想好好的睡一覺,休息一下。
而且清河軍已經被先鋒官徐勇給打的潰不成軍了,現在他們數萬大軍在這裡,清河軍萬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