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軍內部面臨著新的權利洗牌,各派的將領們這一宿都是輾轉難眠。
可是越是在這個敏感的時刻,各派將領們越是不敢輕易的做出決定,因為任何的差池都有可能導致不可挽回的後果。
雖陳儒德高望重,可是陳子昂也手握重兵,更有大帥的子嗣出來奪權,形勢不明朗,許多人都還在觀望。
“大人,陳子昂在陳帥的住處待到天亮才回去。”
天一亮,陳子昂在陳儒府邸待到天亮才離開的訊息就傳到了一些將領的耳朵裡。
“知道陳子昂在陳帥府邸幹什麼嗎?”一名將領警惕的問。
“聽說陳子昂和陳帥兩個人在書房密談,任何人不得靠近。”
聽到這話後,這名將領的眉頭不由的皺起,陳儒和陳子昂肯定是達成了什麼協議,至於什麼他卻不得而知。
正在這個時候,外邊響起了腳步聲,一名衛兵大步的走了過來。
“大人,徐參將求見。”
這名衛兵挺身敬軍禮後,向這名將領開口道。
“那個徐參將?”這名將領楞了楞,沒有反應過來。
衛兵補充道:“徐副帥之子,徐參將。”
聽到竟然是徐江,這名將領的臉上閃過了一抹厭惡色,他對於這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可沒什麼好感。
倘若是徐福尚在的話,他說不定還得巴結巴結一下這個徐江,可是現在嘛,一個小小的參將,已經不知道他巴結了。
“就說我不在,讓他回去吧。”這名將領想了想後,吩咐道。
“諾!”
衛兵應了一聲後,轉身離開了。
“準備一份厚禮,稍後我去拜見陳帥。”
這名將領不願意見參將徐江,在得知陳子昂在陳儒那邊待到天亮才離開,他覺得他有必要去拜會一下陳儒這個副帥。
同這一名將領一樣,許多將領得知陳子昂早晨才從陳儒那裡離開,加之昨夜陳子昂提出推舉陳儒為新大帥,所以他們也都紛紛的打探情況,或者親自去拜會陳儒了。
清河軍內部山頭林立,最大的三派分別是張大元,徐福和陳儒領頭的。
隨著張大元和徐福的身死,陳儒成為了剩下的最大派系,雖然新又崛起了陳子昂這一實力強勁的隊伍,可是陳子昂好歹也是陳儒一系的。
況且陳儒可是清河軍的創始人之一,在清河軍德高望重,影響力根深蒂固,可不是新崛起的陳子昂能夠撼動的。
各派將領們也都精明得厲害,再三權衡後,還是選擇了支援陳儒。
特別是原本隸屬於徐福和張大元派系的一些將領更加的急切,他們主動的靠向陳儒,希望能夠維持目前自己的地位和權利。
一時間,無數的營將,參將和副將紛紛的去拜會陳儒,弄得陳儒的住處門庭若市,好不熱鬧。
陳儒這一位副帥自然也清楚這些將領們的訴求,無非就是為了功名利祿而來。
雖然這些將領中的一些人曾經暗地裡做過一些小動作,給陳儒使過絆子。
可是畢竟那個時候是各為其主,現在他們主動的靠上來,陳儒自然是來者不拒。
陳儒能夠成為清河軍的副帥,當初和張大元等人分庭抗禮,自然也不傻。
他要當上新的大帥,穩固自己的權利,那麼就必須放下一些仇怨,儘可能的謀求大多數人的支援。
陳儒中午在慶陽府的府邸中擺下了宴席,熱情的款待著這些來投靠的將領們。
“諸位都是我清河軍的棟樑之才,以往我們勾心鬥角,以至於讓王朝軍鑽了空子,以至於我們損失慘重,我希望從今以後,諸位弟兄能夠同心同德”
陳儒也是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篇廢話,可也算是表態了,那就是以前的恩怨既往不咎,算是接納了這些將領。
許多另外兩個派系的將領也是聽出這話裡有話,得到了陳儒的這承諾後,懸著的心也總算是放了下來。
只要陳儒不清算以前的事情,他們也能夠全心全意的支援陳儒當這個新的大帥。
陳儒在宴會後,特意的留下了一些將領單獨的談話,推心置腹,讓許多的將領心裡更加的踏實了。
陳子昂支援陳儒當新的大帥,各派的將領也都在宴會上得到了陳儒的表態後,開始轉向支援陳儒了。
僅僅有那麼一小撮人還試圖擁護原大帥張大元的子嗣繼位,不過他們的力量弱小,已經掀不起什麼風浪了。
可是當陳儒準備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