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齊的腳步聲透著一股肅殺之氣,面對這些突然從周圍街巷中湧出計程車兵們,元老舊將們的面色齊齊一變。
在火把的照耀下,泛著寒光的刺槍組成了鋼鐵森林,很快湧出的部隊就將大帥府前的元老舊將們圍的水洩不通。
周圍的房頂和圍牆上也宛如雨後春筍般,突然的冒出了無數的弓箭手,鋒利的箭矢對準了元老舊將們,引起了他們的騷動。
“姓吳的,你什麼意思?!”
看到周圍這些殺氣騰騰計程車兵們,元老舊將們在驚懼之餘,也是忍不住的大聲的質問起來。
吳燕青冷冷的看著這些狂傲自大的元老舊將們,目光中滿是殺意。
陳儒現在是大帥,不方便處理這些髒活,可是他卻不一樣,願意替陳儒掃清這些障礙。
“殺——”
吳燕青並沒有回答元老舊將們的質問,而是冷冷的下達了命令。
“姓吳的,你敢,我們可是”
這些驕橫的元老舊將壓根就沒想到吳燕青竟然一言不合就開殺,他們也是懵了。
“咻咻咻!”
可是周圍很快就響起了刺耳的破空聲,無數寒光閃閃的箭矢朝著這些元老舊將籠罩而去。
“噗噗!”
“啊!”
“弟兄們,殺出去!”
穿透力十足的箭矢在穿透皮肉的沉悶聲中,陷入重圍的元老舊將的親兵們頓時死傷一片。
淋漓的鮮血讓這些元老舊將們憤怒的同時,也大聲的吆喝了起來,試圖衝殺出去。
可是街道的兩端都被無數手持鋒利刀兵的部隊堵截住了,一些人剛衝過去,就被透著寒氣的刺槍將身軀捅成了篩子。
大帥府前的街道上頓時慘叫和喊殺聲響成了一片,雖大帥府內絲竹之聲很大,可是還是隱約有聲音傳入眾將的耳朵。
“大帥,好像外邊有喊殺聲?”
宴會廳內的將領們都是死人堆裡爬出來的,聽到外邊隱約的喊殺聲,也是警惕了起來。
“無妨,幾個跳樑小醜而已,吳幕僚長已經去處理了,大家繼續飲酒。”
大帥陳儒對於外邊的喊殺聲充耳不聞,似乎胸有成竹。
眾人這才發現,幕僚長吳燕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宴會,不見了蹤影。
“將軍,那些元老舊將和大帥府的親兵們打起來了。”
李長青帶著親兵們在外堂用餐,聽到喊殺聲後,立即查明瞭情況,向陳子昂進行了彙報。
“我們要不要先回去?”
在這個節骨眼上,只有他們的軍營才是最安全的,李長青環視了一圈周圍後,壓低聲音建議陳子昂離開。
陳子昂擺了擺手道:“跳樑小醜而已,不用擔心。”
李長青看到陳子昂這麼說,也不再多說話,旋即退下去了。
只不過李長青他們也沒有心思喝酒了,一個個如臨大敵的肅立在外邊,準備隨時護衛陳子昂離開。
大帥府內琴瑟絲竹聲不絕於耳,大帥府外的街道上卻已經血流成河。
陳儒的親兵部隊可都是百戰精銳,戰鬥力彪悍,豈是那些元老舊將抵擋得住的。
元老舊將們在前任大帥在位的時候,他們佔據著高位,享受著優渥的生活,對廝殺都變得生疏了。
他們的親兵們也都各個吃的滿身肥膘,揮舞著戰刀都氣喘吁吁很吃力,哪裡是這些百戰精銳的對手。
僅僅片刻的功夫,這些元老舊將和他們的親兵們就被斬殺倒在了血泊中。
大帥府前的街道上屍橫遍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讓人作嘔。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看到這些倒在血泊裡的元老舊將們,幕僚長吳燕青的臉上閃過了一抹厭惡色。
這些元老舊將們依仗著自己的身份,為非作歹,驕橫囂張,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他們以為陳儒只不過是一個軟弱可欺的人而已,所以才敢跳出來鬧事。
可是他們忘記了,陳儒在當副帥的時候一幅和藹的模樣,那隻不過是韜光養晦而已,可是現在身份地位不同了。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為了穩固自己的權勢和地位,縱使以前看起來性子柔弱的人,也會變得兇狠起來。
這些元老舊將正是因為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能適應雙方身份的變化,以至於一錯再錯,最終招致殺身之禍。
在權力的更替中,註定是伴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