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下,徐福心虛的不敢認自己派出去縱火燒糧庫的親衛。
“副帥,我跟你出身入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竟然過河拆橋”
“姓徐的,老子死了當鬼也不會放過你!”
這些被陳子昂抓住的徐福親衛本來寄希望于徐福能夠保下他們的。
可是誰知道徐福直接翻臉不認人,讓他們感覺心寒不已,忍不住的控訴咒罵了起來。
徐福則是陰沉著臉,對於他們的咒罵則是充耳不聞,因為他現在沒有選擇。
周圍的人則是看著徐福指指點點,特別是那些肅立在周圍的親衛們,覺得有一種兔死狗烹的感覺。
一直跟著徐福的青衫文士擠在人群中,則是忍不住的嘆息搖頭。
徐福雖然撇清楚了和這些在城西糧庫縱火人的關係,可是卻也因此失去了人心,可以說虧大發了。
陳子昂則是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揮揮手,羈押著這些被抓住的人直奔大帥府而去。
大帥張大元后半夜也被城內喧囂聲折騰的沒有休息好,陳子昂趕到的時候,他正在和十多名夫人小妾一起用早餐。
張大元原本僅僅只有一位原配夫人的,可是現在他可是清河軍的大帥,位高權重,所以接連的取了好幾房小妾,加上強搶的,女人也就多了起來。
“大帥,軍需副總管陳子昂請求,他說抓住了昨夜試圖縱火燒糧庫的賊人。”劉姓長史向張大元進行了通稟。
張大元聽到陳子昂求見,甚至頭都沒有抬。
陳子昂雖然現在可是清河軍的軍需副總管,職位也算是較高的了。
但是清河軍現在副將級別以上的一抓一大把,所以他這個副總管倒也不算什麼。
更為重要的是,張大元想要將陳子昂晾一晾,給他一個下馬威。
“讓他先等著吧。”
張大元一邊喝著清粥,一邊對劉長史淡淡的吩咐道。
“諾——”
劉長史稍稍的一頓後,應聲離開了。
“大帥,那陳副總管可是我清河軍的悍將,如此的怠慢人家,不好吧?”大帥夫人忍不住的開口說。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你以為那陳子昂真的是什麼好鳥?”張大元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冷哼。
“大帥此話怎講?”
大帥夫人也是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因為他從張大元的語氣中聽到了一絲慍怒。
“你可知老徐的府邸昨夜讓人燒了。”張大元開口道。
大帥夫人點了點頭:“聽說都燒成一片白地了,也不知道是怎麼燒起來的,可惜那麼豪華的府邸了。”
“我實話告訴你吧,就是那個陳子昂派人燒的。”張大元氣呼呼的說。
“啊?不會吧?”大帥夫人則是滿臉的驚訝色。
大帥夫人狐疑的道:“陳副總管怎麼敢派人燒徐副帥的府邸,他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膽子,會不會弄錯了?”
“不會弄錯的,我安插的人一大早彙報給我的,還別說,陳子昂還真得是膽大包天,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嘛!”張大元越說越氣。
誰會想到一個小小的軍需副總管,竟然會派人去燒了副元帥的府邸?
“大帥,既然那陳子昂敢膽大妄為的燒副帥的府邸,那此人就太危險了,您應該將他立即抓起來,給徐副帥一個公道才是。”大帥夫人開口說。
“我不能動他。”張大元放下了飯碗說。
“這是為何?”
“我說你是婦道人家吧,真是頭髮長見識短。”張大元忍不住的責備道,讓大帥夫人滿臉的委屈。
“大帥,你就告訴妾身嘛。”大帥夫人忍不住的撒嬌說。
“陳子昂現在可是老陳手下的得力干將,我要是動了陳子昂的話,老陳的心裡肯定有想法,他現在率軍在慶陽府前線和王朝軍廝殺,我又怎麼能夠讓他分心呢。”張大元解釋說。
“要是不嚴懲陳子昂的話,徐副帥豈不是吃了一個啞巴虧?”大帥夫人道。
“老徐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他的侄子倒賣軍糧,我已經下令徹查,並且嚴懲了一干人等,我本以為他會收斂,可惜的是,他非但不吸取教訓,竟然還想放火燒軍糧!”張大元說道這裡,也是滿臉的氣憤。
“他身為的清河軍的副帥,卻枉顧我的信任,為了一己私利,竟不顧大局,讓他吃些苦頭也是為他好。”
“那大帥準備如何處理此事?”
大帥夫人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