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駕!”
魯陽行省的官道上,幾名風塵僕僕的灰衣騎兵正在策馬疾馳,馬蹄揚起大片的煙塵。
這幾名灰衣騎兵隸屬於魯陽行省總督指揮的行省警備隊,他們現在有重要的敵情向總督稟報。
“緊急軍情,快開門!”
很快,幾名渾身汗漬灰塵的騎兵就抵達了魯陽行省的首府所在地,隔著老遠就大聲的吆喝了起來。
“是自己人,開門。”
守城官看到這幾名騎兵都是行省警備隊士兵的裝束,揮揮手,下令開啟了城門。
畢竟就這麼幾個人,縱使是敵人的話,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行省首府的城門在絞盤的吱嘎聲中緩緩的開啟,幾名灰衣騎兵策馬衝了進去。
首府街道兩側有不少的攤販正在售賣東西,面對疾馳而來的騎兵,也是躲閃不及,一時間弄得雞飛狗跳。
不少行人和貨物被撞到,看到在街道上橫衝直撞的灰衣騎兵,他們咒罵連連。
可是這些行省警備部隊的騎兵早就驕橫習慣了,壓根就沒理會身後的那些咒罵聲,他們徑直的到了總督府。
總督府戒備森嚴,他們卻是不敢硬闖,翻身下馬後,揚言有緊急軍情,然後就在總督府外等待了。
魯陽行省總督正在用餐,可是聽到有緊急軍情後,卻也不敢怠慢,喚人將幾名騎兵給叫了進去。
“總督大人,賊軍陳子昂所部已經離開了廬江府,朝著我們行省首府殺過來了,開河城昨日就已經被攻破”
喘著粗氣的騎兵以很快的語速,將他們所得到的訊息彙報給了肥胖的總督大人。
這位總督大人聽到了騎兵的彙報後,也是震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想到鋪天蓋地的起義軍朝著行省總督府而來,這位總督大人就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快,快去緊閉四門,所有人上城駐防。”
“對了,讓周邊的府縣都迅速的到首府集結,共抗賊軍。”
想到清河軍徑直朝著行省首府過來了,這位總督大人第一個考慮的就是自己的安危。
“諾!”
行省總督在慌亂中,急忙的下達了命令,傳令兵很快就急匆匆的奔了出去。
“對了,駙馬爺的大軍到了什麼地方?”
聽到陳子昂的部隊殺過來了,行省總督也沒心思繼續吃飯了,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總督大人,駙馬爺的前鋒部隊已經進入了我們魯陽行省境內。”
“派快馬去,告訴駙馬爺,賊軍殺奔行省首府來了,請他速速過來鎮壓。”
現在朝廷派出了駙馬嶽勁松統帥十萬大軍前來圍剿清河軍,所以現在行省總督就指望著朝廷的這些軍隊呢。
因為他們行省的警備部隊因為吃空餉,加之父死子繼,疏於訓練,戰鬥力不堪一擊,他可不認為自己是陳子昂的對手。
因為得知清河軍直奔行省首府過來了,街道上到處都是神色慌張計程車兵,豪門大戶也都忐忑不安,急忙的派人將城外莊園的財物往城內搬運。
陳子昂率領的清河軍影響力太大了,現在各地的朝廷官吏都是聞之喪膽。
雖然清河軍還沒到行省首府,可是總督自己都慌亂了,導致整個城市都瀰漫在一片恐慌的氣氛當中。
當行省首府如臨大敵,氣氛緊張的時候,清河軍第九旗團第一旗營出現在了城郊,更加加劇了這一種恐慌。
清河軍第九旗團第一旗營作為先鋒部隊,他們攜帶了五日的乾糧,輕裝突進,所以最先抵達了行省首府城郊。
因為他們的速度太快了,所以導致清河軍的主力部隊卻還在兩百里開外呢,他們就已經抵達了行省首府城郊。
第九旗團第一旗營的旗營長是魯胖子,這位因為吃了敗仗而被降職的原旗團長。
魯胖子上一次不僅僅吃了虧,折損了近千名弟兄,而且也被降職了,心裡一直憋得慌。
當陳子昂他們在廬江府忙碌的時候,魯胖子因為受傷的原因,只能躺著,可把他憋壞了。
現在傷雖然沒有痊癒,他還是忍不住的給陳子昂申請,重新的回到了戰場上,他得報仇,為那些死去的弟兄報仇,同時也要挽回他們第九旗團的顏面。
他們第一旗營滿編應該是五千騎兵,可是現在他們缺少戰馬和士兵,因此僅僅只有兩千餘人。
他們第一旗營的任務是偵探敵情,對各處的朝廷府縣進行威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