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軍整個人就愣住了,如果說上次無意中看到周阿桂的**,那麼,這次將如何解釋?
楚伯陽也也呆住了,朱軍壓在周阿桂的身上這個姿勢太有想象空間了。
“朱軍!你幹啥?你壓我身上幹嘛,太沉啊!快閃開!”周阿桂沒有受傷,就是被朱軍壓得有點難受。
朱軍終於反應過來,連忙翻過身,從周阿桂身上閃開開,還連著跟周阿桂道歉:“叔嫂,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朱軍一邊說一邊猶豫著是不是要扶周阿桂起來。
周阿桂這一摔倒是有點疼了,她在忍痛開始慢慢自己爬起來,扶著小蠻腰,對著朱軍嚷嚷:“你個死朱軍!又是你搞的鬼!咱們上次的賬還沒算清楚呢!”
朱軍一聽這話,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臉sè也是驚慌失措的模樣,他正猶豫著該不該轉頭就跑,那周韜就從影壁後面走了出來。
“怎麼了?怎麼了?咋咋呼呼的!”周韜走出來,看著楚伯陽、朱軍、周阿桂三人,就責怪地對周阿桂說道,“阿桂,你看看你,客人來了怎麼不往裡面請?喲,衣服怎麼髒了?!”
周斌說著過去給媳婦拍了衣服上的灰塵,一邊對楚伯陽和朱軍說:“小楚,朱軍,來來,咱們趕緊進去吃飯,你們叔嫂早做好飯菜了!”
說完,就拉著楚伯陽和和朱軍兩人一起進屋去了。
朱軍臉上還帶著尷尬,情不自禁都回頭看了看周阿桂,然後迅速跟著周韜,再也不敢回頭了。而至於周阿桂,卻是先回房間換衣服了。
酒菜果然早就準備好了,客人一到,進去坐下之後就是開喝酒,接風酒,酒過三巡,就該談正事了。
“小楚,這兩份檔案我都已經給村裡長輩們看過了,但是這件事情卻沒有馬上談妥下來,他們還都有疑問,而且多餘的山頭也不是無主的地,那些空地主人,也不是每個人都……”話說到這裡,周韜就停了下來。
又過了好一會兒時間,周韜才又開始說話:“小楚啊,你還記得上次遷墳的事情吧?上次遷墳雖然最後是成了,可中間還是有些人反對,正巧現在空地,還多數是反對的人的,他們一聽說這個種蘋果的訊息是你帶來的,都起了勁來反對,尤其是周成他們家。”
“周成?”楚伯陽當然覺得這個名字耳熟,他回想了一下,說,“是不是上次遷墳的時候,帶了一大群人來鬧事的那個周成?”
一想起來那時候遷墳的事情,想起周成,楚伯陽多少到現在還是有些耿耿於懷,雖然最後周nǎinǎi出面解決了這個事情,但周成對楚伯陽的成見,周成對楚伯陽的報復,卻讓楚伯陽銘記於心。
可同樣的,周成對屢次都報復不成楚伯陽,也是耿耿於懷,這一次倒是給他抓到了機會,反而來利用種植黃心蘋果的事情來讓楚伯陽為難了。
“周主任,這件事情是有利於大夥,有利於rì月村經濟、文化發展的,難道他們都不在乎這些?”楚伯陽真的有些懊惱,難道在發展全村經濟和個人恩怨之間,還是個人的恩怨更讓村裡這些人覺得重要?
那周韜搖搖頭,嘆息一聲,對楚伯陽說:“沒辦法,我也跟他們說了利害關係,可是他們全都不聽,還有的說,要說就讓你自己去跟他們說……”
“好!我自己去跟他們說!”周韜話還沒說完,楚伯陽就猛一拍案而起,氣鼓鼓地接話了。
楚伯陽這一拍桌子,旁邊已經喝酒喝醉了的朱軍愣是打了個酒嗝,然後像是又清醒了過來,對著楚伯陽和周韜就喊:“喝……喝酒啊?怎麼不喝了?你們不喝,我喝!”
說完,就捧起來放在他面前的那小碟的醬油,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灌到肚子裡去了。
“他nǎinǎi的!好酒!”朱軍仰天大叫一聲,“啪嗒”一下就又倒在桌子上睡覺了。
楚伯陽和周韜兩人已經是見怪不怪,等了朱軍又睡著,楚伯陽才慢慢地坐下,一邊將自己面前的醬油倒到朱軍那盤醬油碟裡,一邊對周韜說著:“周主任,既然村民們要我自己去跟他們說明,我就自己去,正好也可以當做跟村民們套套近乎,熟悉一下基層。”
周韜點著頭,他也把面前的醬油不動聲sè倒到朱軍的醬油碟裡,表面上當然還是對著楚伯陽聊天:“我也是這麼想的。這件事情你有必要自己親自跟村民們解釋解釋,說通了,就什麼都好辦,說不通……”
“說不通……我老婆子幫你去說!”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這個時候,周nǎinǎi竟然拄著柺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