韜無法辨說,只能嘆氣,然後又對楚伯陽說道:“小楚啊,暴力永遠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我們應該平心靜氣下來,這樣才能夠解決問題。這樣吧,不如這兩天你先回鎮上去,等我把這裡的事情都弄好了,你再回來,你看怎麼樣?”
“周主任,你這是讓我先回去避一避的意思?”楚伯陽一下聽出來了周韜話裡的意思,他堂堂一個血xìng男兒,當然不會就這麼真的聽從周韜的話,回鎮上避一避。
可週韜卻還是搖著頭,對楚伯陽說道:“小楚啊,你這人怎麼說不聽呢?我讓你回鎮上不是讓你避避周成,只是為了讓你不要牽扯上那麼多麻煩的事情而已!周成今天被你打傷了,明天肯定不服氣,還會找你鬧事,我們現在情況特殊,你也不希望我們的樹在雨季之前都還沒種下去吧?”
說到黃金蘋果,楚伯陽就頓時心軟下來,無奈地嘆氣說道:“如果不是為了這個黃金蘋果……算了,周主任,我聽你的,先回鎮上呆兩天,等你把這邊的事情都弄好之後,我再回來。”
周韜聽見楚伯陽肯服軟,高興起來,點點頭,說道:“那我們先回去,我們先回去吧!”
說著,周韜就帶著人,將楚伯陽類似於押解一般地帶走了。
楚伯陽一邊走一邊嘆氣,但為了大事,他這點小事情確實只能放一邊,就這麼無奈地走著回去了。
楚伯陽是當天就返回了鎮上,返回的時候,他還跟周斌訴說了具體發生的事情,周斌當然認為他的弟弟周韜所作的決定非常正確,自己也趁這個時候,就跟楚伯陽能夠多交流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以及官場上的一些道理,這樣轉眼就是三天過去了。
這一天,楚伯陽如同往常一般從住處去鎮zhèng ;fǔ上班,卻剛走到門口,就發現鎮zhèng ;fǔ門口竟然圍堵了一群人。
那一群人外圍的,顯然就是看熱鬧的人。
楚伯陽用力擠進去,恍然就看見門口裡面是有一群二流子打扮的人圍在那裡,在他們中間,甚至還有四個包裹的跟木乃伊似的人席地坐著。
這時候正是鎮zhèng ;fǔ上班的時間,楚伯陽看這群人佔著zhèng ;fǔ大門,顯然圍堵了交通,讓自己上不了班,但他再仔細一看,卻發現鎮書記周斌、鎮長馬群峰以及其他一些公務員同事,竟然都在門口已經被攔住進不去了。
楚伯陽之前在rì月村展示過了自己的拳指令碼事,那雖然說不上是宗師級別的,但好歹面對這些人,打一架還是未必有問題的,所以現在就想依靠自己的拳頭去給人開道,可他剛想要擠進去,就一下看見了那群二流子裡面,竟然有rì月村的熟臉!
這張臉簡直就是熟的不要再熟了,這人不正就是那天遇上的二麻子嗎?
麻子的臉雖然都是滿臉麻子的,但麻子們總都不會互相約定過,臉上的麻子該長在什麼位置,所以楚伯陽在見到那麻子的時候,也就一下子認出了他是二麻子。
因為二麻子之所以叫二麻子,並不是因為他臉上麻子多,而是因為他臉上的麻子,在他左右兩張臉的上面,都寫了一個“二”字,這樣子奇怪的麻子,這個世界上就真的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楚伯陽一認出來這人就是二麻子,當然也輕易猜到了這些來鬧事的人都是rì月村的二流子,但無論到底他們是不是,總有一件事情是事實的,那就是那是個綁著綁帶的人,無疑就是前幾天跟自己動手的周成四人!
這下子楚伯陽可不敢直接衝出去了,倒不是因為他害怕周成他們四人,只是他想看看,周成這一次到底想要耍什麼把戲。
其實想耍什麼把戲倒是很輕易的就能看出來,周成帶著的這批二流子,就堵在鎮zhèng ;fǔ門口,第一件事情肯定是為了引起注意,第二件事情,就是在他們嘴巴里喊的:“抗議zhèng ;fǔ霸佔良田!無良官員毆打農民!”
這樣的口號反覆重複著,周圍圍觀的人不明真相,只知道跟著瞎起鬨,都不禁開始指責起來,指責的倒還是算好,像楚伯陽身邊的那些圍觀群眾,甚至都吐罵髒話,明明跟他完全無關的事情,在他嘴巴里說的就好像是自己發生的一樣,把“毆打”農民的楚伯陽給罵得體無完膚。
圍觀的人當然不知道是楚伯陽打的人,可在那群二流子前面,跟馬群峰一起做著思想工作的周斌卻知道是怎麼回事,而且他也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些人都是rì月村的晚輩。
周斌一邊勸喊著,一邊琢磨派出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