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他喜歡香菸。”楚伯陽跟在張卦夫身旁重新出發後說道。
“臭小子,還挺有心。以後就多照顧一下張清智,說到底他還是你的叔爺。”張卦夫說道。
“什麼,你說張老憨是我的叔爺?我跟他祖籍相同而已,雖然我跟他同姓行,看到他也感覺到有些親切感,但是應該跟親戚拉不上關係吧。”楚伯陽顯然充滿著疑問。
“我現在也是猜測,至於到底是不是,等下到他家之後,答案自然明瞭。”張卦夫饒有信心地說道。
楚伯陽這次帶領張卦夫去找張老憨,本來以為進村的時候張卦夫跟張老憨聊得投機,所以去敘敘話,沒有想到張卦夫還是帶著自己去認親戚的。
不過,這卻讓楚伯陽充滿了興致,要知道他家以前是玄學大家,這張卦夫疑似自己家族的前輩已經那麼牛逼。楚伯陽照此推測,這張老憨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家族額前輩,那莫非也是一個隱世的高人,如果是,那真是太好了。不過如果真是這樣,這張老憨藏得也太深了。
帶著期許,楚伯陽很快就把張卦夫帶到了張老憨的家。
張老憨的家,是一座破舊的黃泥屋,早年他們母子流浪到rì月村的時候,村民出於好心,合力給他們母子倆搭建起來的,中間翻修過無數次,算算,這房子也有五十年的歷史了。這黃泥屋的壽命,比起當下某些黑心建築商建造的房子還有長命,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諷刺。
黃泥屋有五十平米左右,分開兩個小房間,一左一右,中間是客廳、餐廳,廚房則是在屋子外,是張老憨用簡易材料搭建起來的一個棚子。
楚伯陽跟張卦夫到達的時候,房子的大門是開著了,前者告訴後者,這一年中,除了天冷的時候,張老憨都是不鎖門的。因為跟張老憨也算熟了,所以楚伯陽沒有等張老憨出來招呼,一邊待著張卦夫進門,一邊喊“張爺爺”。
此刻,張老憨正在客廳自制的藤椅上,叼著煙桿,逼著眼睛,享受著。聽到楚伯陽喊他,慢悠悠地睜開眼睛,也不打算起身迎接,“小楚大人,你來陪我聊天了呀,快進來,快進來。”
“張爺爺,今天不知是我來陪你聊天,我把我太爺爺帶過來了”,楚伯陽說著,已經跟張卦夫來到張老憨跟前。
張老憨這才發現,張卦夫也跟著過來了,這下急急忙忙從搖椅上站了起來,別看他已經六十多歲,那動作還是很利索的。“張哥,你來啦,快坐快坐。”張老憨找了張凳子,用衣袖擦乾淨,然後放到張卦夫身邊。
這頭放完凳子,那頭就跑了出門,片刻帶著一篩子剛出鍋的大紅番薯進來,“張哥,老弟家徒四壁,也沒有什麼可招待你,呵呵,吃紅薯,吃紅薯,呵呵。”
張卦夫聽楚伯陽說過張老憨rì子過得並不好,無兒無女,孤獨一人,村裡也只有兩三畝山地,還是早年rì月村村民看他們母子兩可憐分給他們的。地裡每年的收成大部分都賣出去,也換不了幾個錢,剩下得剛好夠解決張老憨的伙食問題。
張卦夫為了不讓張老憨太難堪,呵呵笑著,拿起一條大紅薯,二話不說,剝了皮,大口大口吃著,還不斷贊著香甜可口。直到楚伯陽也忍不住剝了一個,大口吃起來,才發現張卦夫也不是全忽悠,這張老憨種的紅薯還真是他吃過最香甜的。
張老憨看著二人一條一條吃著紅薯,心裡也舒服。閒聊一段時間之後,張卦夫肚子實在是裝不下紅薯了,用張老憨準備好的擦手布擦乾淨雙手,然後摸了摸肚子。
就在這個時候,跟在他旁邊的楚伯陽聽到一聲拉長聲屁響,楚伯陽忍住沒笑出來,但是慢慢的就聞到一陣臭味,馬上屏住了呼吸;等楚伯陽以為臭味要過了的時候,他又聽到一聲如喇叭長鳴的屁聲,這個時候恰好楚伯陽要喚氣的時候,結果臭屁幾乎被楚伯陽一吸而幹。
這下張卦夫又尷尬又想笑,張老憨則是憋著,想笑不笑的樣子跟張卦夫對視,最終楚伯陽那噁心狀的模樣讓他們倆憋不住笑了出來。而就在這個時候,輪到楚伯陽放了一個長長的大臭屁,搞得張口大笑的二人馬上合口捂住口鼻,向楚伯陽投以鄙視的目光。
楚伯陽大仇得報,嘿嘿地笑著。
一場放屁的小鬧劇,讓三人的氣氛顯得非常家常,非常融洽有愛。張卦夫這會調整了情緒,對張老憨說:“清智,我這次來,主要是想看看你母親給你留下的遺物,不知道是否方便?”
“張哥,你別客氣,上午不是答應你了嗎?想看就看,反正咱家也沒有什麼寶貝。”說著,張老憨走回到房間,片刻之後搬出了一個大木箱,木箱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