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清冷異常。
緊急的風聲和著重重的馬蹄聲由遠而近。
一抹身著玄色戰袍的高大身影,立於蒼白的月光下。
他戴著半張銀色的面具,面具下緊抿的薄唇,掛著淡淡地血跡,他單手緊握長劍,左手捂著受傷的胸口,裹足不前的往前走。
身後,是一片花海。
儘管他受傷如此之重,渾身散發出來的氣魄卻不容小視。
他疾步走進花叢,胸口溢位來的鮮血,染紅了地上的花,為這五顏六色的花海又增添了一份風采。
他努力的保持著清醒,繼續往前。
徒然,花海深處傳來女子悅耳般的歌聲。
他陡然頓步,捂著滴血的傷口,勾起鋒利的眸,直視著前方的草叢。
“月光色女子香;淚斷劍情多長;有多痛無字想忘了你;孤單魂隨風蕩;誰去想痴情郎;這紅塵的戰場;千軍萬馬有誰能稱王;過情關誰敢闖;望明月心悲涼;千古恨輪迴嘗;眼一閉誰最狂;這世道的無常;註定敢愛的人一生傷……”
聲音宛然動聽,猶如天籟之音。
他腳步循著聲音而來,在一棵古樹,停了下來。
他伸出帶血的左手撥開樹旁茂密的雜草。
只見碧水寒潭中,女子置身於水中,她半裸著上身,如玉般的手臂捧起水,正順著自己的肌膚慢慢滑下。
他看著水中的女子,愣住了神。
忽然密林外傳來刺客的叫囂聲。
頓時,女子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下意識回過頭來,卻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湖邊。
她驚撥出了聲,驚動了密林外的人。
男子來不及去想,眾身一躍,躍入了寒潭。
他大手緊捂著女子想要驚呼的雙唇,另隻手大力地摟著她的腰肢,帶著她往湖底深處游去。
女子慌了,想反抗,卻發現他力道大的驚人,自己根本無法反駁。
最終,還是被他帶入了湖底深處。
待那些追殺他的人來到寒潭時,湖面平靜的如一面鏡子。
此時,岸上的一個黑衣男子開口道,“統領!沒人?是不是剛才聽錯了?”
那個被叫統領的男子。
一襲黑袍將自己裹的十分嚴實,無法看的到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他一雙銳利的寒芒,盯著水面,良久,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異常。
他大掌揪起一個下屬,毫不猶豫的將他推進了水裡。
那人一落水,便驚呼起來。
“統領,水好冷……”
他站在水裡瑟瑟發抖說,臉上絲毫沒有被他扔進水的怒氣,反而有些畏懼神色看著他。
領頭銳利的眼睛一掃,那人神色頓了下,將頭垂下,不敢再言。
那人細看了下水,暗想,他受了重傷,應該不可能會躲進寒潭裡。
細想過後,他眼一眯,冷道,“你上來吧。”
“是。”那人連爬帶遊的上了岸。
在那人的一聲命令下,一夥人轉向另一個方向去追捕。
一副勢必要將那個人的人頭取下來不可。
寒潭深處,神秘男人緊緊捂住夜未央的嘴,不讓她發出半點聲來。
大手鉗制住她的腰肢,久久不肯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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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他很粗魯
再不鬆手,夜未央就要窒息了,趁著自己還清醒,夜未央一個用力抬腿,狠狠地踹了那人一腳,那一腳剛好踢到他的腿傷,他悶哼一聲,鬆開了她。
一脫困,未央便一個勁的往水面上遊,全然不理會水下的男子。
她剛出水面,呼吸來了一口新鮮空氣,哪料到水下的男子,忽然握住了她的腳,他力道很大,一下子,又把她重新拽入了水裡。
咕嚕咕嚕~~~
夜未央喝了好幾口水,在水中她胡亂的掙扎,難受的要命,感覺到了自己腿上的重物,她用力的踢了下,腿上的重物沒了。
她害怕極了,拼了命的往岸上游。
爬到岸邊,她小手捂著胸口不停喘息著,驚恐之色佈滿眼底。
清澈如水的眸子略帶驚恐,長而濃密地睫毛,掛著水珠。
她警惕地緊盯著水裡,良久都不見那男子露出水面。
未央定了定神,泛起疑來。
心想他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