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一處草叢找到了他們幾日來,要找的人。
夜鳶看到那人,眉間的憂愁一下子散去。
一個人走到那人身邊,單膝跪下行禮,“屬下夜鳶參見王爺。”
“起來吧!”
“謝王爺。”
那人冰冷鷹鷲的眼神掃過他,見他一臉風塵僕僕的模樣,想必找了他很久。
夜鳶看著他,無意看到他手臂上的傷,“王爺,你……”
“一點小傷,沒有大礙。那些人呢?”他凝眉冷問。
夜鳶也不敢隱瞞,拱手答道,“屬下已經將他們就地正法了。”
“嗯。”他輕輕應了應,彷彿對於他的做法十分滿意。
然後,他抬眸冷冷地盯著他。
夜鳶被他盯著,有點不解。
“王爺您——”
“沒什麼,走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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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師父歸來
兩個月後。
西國與周國展開了最後一場激烈的戰火,戰爭最後以周國大敗而告終。
西國得勝歸朝後,不到十天,西國國主徒然駕崩的訊息,傳遍天下。
緊接著西國皇宮又發生了政變,一場奪嫡之爭爆發。
太子夏宇傑和他的黨羽就在一夜之間,慘遭滅門。
二皇子夏宇非服毒自盡,接連幾個皇子都無一人倖免,全都慘遭了毒手。
唯獨一人非但沒死,反而順利的坐上了國主之位。
他便是西國國主夏侯垣的第九子,夏宇淵。
傳聞,他是這場宮廷政變的幕後主使者。
傳聞,他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和他的兄弟。
傳聞,他心狠手辣,冷血無情,所到之處,必定是沾滿血腥。
更有人傳言,他是帶著怨念出生,一生註定活在殺戮之中。
西國二十三年,夏宇淵繼位,國號為宇龍元年。
百草谷中。
未央手托腮,靜靜地坐在涼亭內,發著呆。
阿雪臥在她的身側,形影不離。
她趴在石桌上,時不時地望向院落門。
從早望到晚,心裡一直期盼著那個人的出現。
可是,每次她都是失望而歸。
徒然,臥在她身側的阿雪站了起來。
兩隻毛茸茸的耳朵,警惕的豎起,聆聽著遠處傳來的馬蹄聲。
它眸光尖銳地盯著院落的門,久久不肯移開,時不時傳來一聲輕柔地咆哮聲。
未央被阿雪的樣子,喚回了神。
她心思一沉,莫非是——
她歡喜的跑到院外,阿雪緊跟其後。
此時,不遠處有兩道身影騎著馬,向這裡駛來。
很快,他們來到門前,停了下來。
未央認出了白衣長袍的老者,眸光掠過一抹驚喜,含著淚跑了過來,柔柔的聲音喚了聲那穿白袍的老者一聲,“師父”。
“是央兒啊?”老者含著寵溺的微笑看著未央。
未央含著淚,一頭扎進了白衣老者的懷裡,哭道,“師父,你終於回來了!央兒好想師父啊!師父……”
不知是因為師父走的太久,還是因為別的,一看到師父。
心頭的酸澀感襲來,忍不住哭了起來。
未央緊緊抱著賽京,賽京還是頭一次出遊歸來,看到未央流淚。
他先是愣了下,便以為是這次走的時間太久,未央可能太過擔憂才會哭吧。
他寵溺的摸著未央的頭,“傻丫頭!為師這不是回來了麼。乖,別哭了,真是個傻孩子。”
賽京寵溺的眸光望著未央,一眨眼,曾經襁褓中的小女嬰已經變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想想時間過的可真快。
“師父,這次可不可以不要在丟下央兒了,央兒一個人留在這裡好孤單哦!”未央甕聲甕氣地說。
賽京怔了下,平日裡他都會隔三差五出去一段時日,從來沒聽過這丫頭會說寂寞,今日怎麼會突然這麼傷感。
莫非,他不在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麼嗎?
賽京怪異的神色看著未央,未央好似察覺到師父疑慮,忙開口說道,“師父,你這次走了好久,以前央兒是怕師父擔心,才騙師父,央兒不孤單。可是,這次師父真的走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