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佈滿了官兵,我看這裡也很快就有官兵來搜查。我們吃完飯,也趕快走吧。別招惹上他們!”胖胖的客官擔心地說。
“嗯。”瘦瘦的男子應聲。
“展大人,他們說的那些人該不會是——”那侍衛話還沒有說完,便迎來了展濤的冷眸。
那侍衛一愣,自知說錯了話,立馬紅著臉低頭不再言語。
范增看了眼展濤,“看來,這頓飯是吃不成了。趁官兵沒來搜查之前,馬上動身離開。”
“嗯。屬下這就去收拾行禮。”展濤話落,便轉身向樓上走去。
那侍衛也很積極的走出門外,準備馬車。
范增仔細觀察了下週圍,然後起身走到掌櫃面前。
“掌櫃的,給我們多準備一些乾糧,這是給你的。”他說著,將早已掏出的一個銀元寶放在櫃檯上。
掌櫃看到那錠銀元寶,立馬點頭哈腰道,“老朽,這就去準備。客官稍等。”
他笑說著將那錠元寶收了起來,連忙下去準備。
很快,展濤將收拾好的行李遞給了早已準備好馬車的侍衛,便上樓將昏迷中的瑾汐抱下樓,送上了馬車。
之後,范增與展濤一同上了馬車。
“我們走。”
侍衛駕駛著馬車朝著城門而去。
他們前腳剛走,十幾名官兵便趕到客棧。
官兵頭子橫衝直撞走進店內,“掌櫃的,你們這裡有沒有見過這幾個人。”
他抬起手中的畫像,讓掌櫃辨認。
掌櫃一眼,便認出了畫像中的展濤。
“這人?”他低喃著。
官兵頭子見他遲疑,“怎麼了,認識嗎?”
掌櫃立馬回答道,“認識,認識,剛才在我店裡用過飯。”
“什麼?”官兵頭子一聽,一把手拎起他的衣襟,“人呢,快說。”
掌櫃被他嚇得冷汗淋漓,哆哆嗦嗦地說,“他,他們走了。”
“什麼?”
“他們剛走不遠,還帶著一個昏睡的姑娘,應該不會走太遠的。你們現在追,肯定能追上。”掌櫃擦著額頭的冷汗,直言不諱地道。
官兵頭子看了他一眼,然後鬆開了他。
轉身帶著其他官兵,向城門追去。
辰溪被抓
范增等人來到城門,城門早已被官兵駐守勘查,此時有三名官兵手拿著畫,一一檢查出城的百姓。
展濤見狀,立即停下了馬車。
他撩起車簾,對范增道,“範先生,城門有官兵把守,看來想出去,只能硬拼了。”
范增抬眼看了眼被把守的城門,若有所思了會兒,便道,“看來,只能如此了。”
展濤對身側的侍衛,“你進去保護先生。”
侍衛點頭,走進了車裡。展濤看了眼城門,然後揚起馬鞭用力地抽向馬屁股。
馬經受不住疼痛,吃痛地嘶鳴一聲,揚起馬蹄飛快地向城門駐守的官兵衝去。
駐守的官兵乍見,一時慌了神。
準備一湧閃開,勘查的官兵慌亂中,拔起利劍,向馬上之人砍去。
展濤一手緊握韁繩,一手揮劍相抗。
一時間,城門口亂作一團。
躲在暗處的辰溪一直觀察著他們,幾個官兵哪抵的過宇文桀手下的大將。
不到半刻,全都被撂倒在地。
辰溪眼見他們要逃,飛身站在馬車頂上與展濤互打了起來。
車內的侍衛迅速抽出利劍從車內鑽出,與展濤一起對付辰溪。
馬車因他們三人打鬥,搖搖欲墜。
車內的范增被搖晃的有些頭暈,噁心。
瑾汐被搖晃的馬車,撞到了頭部。
渾渾噩噩地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怎麼回事?”
她迷迷糊糊地問出聲,范增見她清醒抬頭瞧向她。
瑾汐看到范增,“範先生?你怎麼在這兒?”
范增沒有回答她的話,馬車搖晃的厲害,令他說不出話來,一開口便覺得胸口堵的難受。
瑾汐看出了他的難受,便沒再問。
聽到車外面打鬥聲,瑾汐撩起車簾去看,卻被范增阻止。
儘管如此,瑾汐還是看到了馬車外面的辰溪。
她一時欣喜喊道,“辰溪!”
她喊出口,范增便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將她拉入了馬車。
辰溪聽到瑾汐的聲音,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