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宇文桀的話,辰溪立刻抬起了眸。
心下頓時一片混亂,原來真的是她。
他抬眸恨恨地看著宇文桀,“此事與她毫無關係,你為何要這麼對她?”
聽了他的話,宇文桀好似聽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他溫溫一笑。
“你心疼了。”
“你……”
“本王就是喜歡折磨她,只要本王喜歡,哪怕此事與她無關,一旦觸怒了我,受苦的永遠都是她。”
“你無恥!”辰溪氣急了,出言辱罵他。
“放肆!”展濤厲聲阻止,強將他的上半身,按到在地。
辰溪反抗著,眸子通紅。
“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看著動彈不得的辰溪,宇文桀一副心情極好的模樣,他掀起薄唇冷笑,“本王再說一次,幕後主使人究竟是誰?”
辰溪瞪著他,窮兇極惡的模樣,恨不得將他撕碎。
“我死也不會告訴你。”
宇文桀陰冷著臉,“本王會讓你求著告訴我的。”
辰溪惡狠狠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只見,他朝展濤招了招手,展濤走上前,宇文桀在他耳畔私語了幾句,展濤聽後先是怔了怔,沒敢停留,隨即收回神思走出門。
辰溪不知他二人耍什麼花招,一直盯著出了門的展濤。
展濤走到瑾汐面前,高聲道,“瑾汐姑娘,辰溪出言辱罵主上,主上賞他一百耳光,姑娘要是執意救他,這罰,姑娘可是要一起受罰的。姑娘,您還是不要救他了,免得自己……”
“展大哥,不必多言。動手便是。”如此乾脆利落的回答,令展濤不忍動手,但有主上的命令在身,他實在難做。
辰溪聽到展濤的聲音,惱恨地瞪著宇文桀,“要殺要刮你衝我來,為難一個弱女子,你還是不是男人。”
宇文桀含著冷笑,“她受的苦,全都是拜你所賜。”
“你——”
展濤看著她,不忍她受罪,“姑娘你還是進去向主上討饒幾句,這苦,你就不用受了。”
瑾汐面無表情地說,“謝謝展大哥的好意,我心意已決。你就動手吧,免得瑾汐連累於你。”
展濤無奈地看著她,只好揚手揮去。
響亮的耳光聲傳入殿內。
辰溪心如刀絞般疼痛,他不敢回頭瞧她,只能聽著一聲接一聲的巴掌聲迴盪在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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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溪不忍心看著瑾汐繼續為他受苦,他厲聲吼道,“住手,我說。”
見他肯說,宇文桀的眉眼微微彎了彎。
冷酷地薄唇掀起一抹嘲意十足地笑,“早點說出來,對誰都好,不是嗎?”他悠然自得地倪了辰溪一眼,自信十足地坐在正位。
辰溪惱恨地瞪了他一眼,“好歹,她也是你的女人。你這麼對她,難道就不怕傷了她的心,離開你嗎?”
聽到“離開”二字,宇文桀的眉驟然蹙起,臉色冰冷地瞧向他。
“離開?”他冷冷一笑,彷彿聽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話。
“還從沒有哪個女人會心甘情願地離開本王?”他自信滿滿地道。
辰溪見他一副自信十足的模樣,越愛越令他噁心。
“她與那些圍著轉的女人不一樣。你心裡其實很明白,她根本就不願意留在你身邊,她只是被你脅迫才會不得已留在這裡,否則,你也不會如此對她。”
聽了辰溪的話,宇文桀原本寒慄地臉,瞬間變得更加陰冷起來。
他銳利地冷眸像把冰冷地利刃,寒酷地射向他。
“少說廢話!究竟是誰派你來殺本王的?”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我只知道我們一直用信鴿聯絡,我沒見過他的面。我們殺手接單,從不過問緣由,既然有單子,我就接了。後來的事,你也就知道了。”
“信鴿?什麼樣的信鴿。信呢?”
“信我看過已經燒了。不過,那信鴿,腳上帶著綠瑪瑙所致的腳環。”
“綠瑪瑙……”難不成是東烏之物。
宇文桀陷入了沉思之中……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快放了瑾汐。”
“別急!本王不僅放了她,還會放了你。”
辰溪不懂他話的意思,疑惑不解地看著宇文桀。
“留著你,本王還有用處。”
“你……”
“展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