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做得到的人。
“你,退下吧,喚李力來服侍朕便好。”
“是。”
施鈺離開後。
李力走進殿內。
見宇文拔神色冰冷地看著他,他心下一驚,神情有些慌亂。
“王,王上,聽施太醫說您龍體微恙,讓奴才去太醫院給您拿藥,奴才這就去。”
他說著轉身就走。
“慢著!”
李力聞聲停住,慢慢回身。
看向宇文拔的眸光有些愕然。
宇文拔捂著額頭,淡淡道,“不必了。朕休息會兒就好。”
“是。”
李力起身走到宇文拔身邊,小心翼翼地斟了杯茶。
“王上,您喝口參茶。”
宇文拔哪有心情喝參茶,瑾汐是他的親生女兒,是他與樓蘭公主所生。
當年,她離開他的時候,她曾說過,“宇文拔,滅國之仇!我樓蘭永世難忘。終有日這血債是會有人來討還的。”
樓蘭你當真如此痛恨朕,不惜利用我們的親生女兒來對付朕嗎?
宇文拔悲痛下,將李力遞來的參茶打翻。
李力驚慌之下,跪在地上,“王上,息怒。”
宇文拔聞聲,回眸望著他。
“你起來。”
李力先是愣了下,然後慢慢起身。
“是。”
“你服侍朕也數十年了吧!”他淡淡地問,眸光若有若無地瞧著李力。
李力垂眸回道,“是。奴才十二歲進宮,承蒙主子厚愛,能夠服侍主子,是奴才三生修來的福分。”
“厲王的身世你可還記得。”
李力聞言一震,眸色一變,忙跪倒在地。
“王上…”
宇文拔揮了下手,“朕只是突然想起當年的一些事情,你不必驚慌。”
“是。”李力擦了擦額角邊的冷汗。
“朕當年答應韻貴妃要保全他。一晃二十年過去了,他出類拔萃勝過朕所有的皇子,只可惜他始終不是朕的血脈。”
宇文拔黯然傷神地說道。
李力聞聲安慰道,“王上,不必憂心。您不是還有五皇子嗎?五皇子雖說不及厲王優秀,但比起其他皇子,五皇子還是略勝一籌。”
“浩兒他天資聰慧,但性格魯莽不太穩重。朕覺得他年少還需要磨練。”
“王上,不必憂慮。多給五皇子些時日,想必日後五皇子能與厲王媲美。”
“也許吧。”
111
一抹漆黑的魅影閃身離開御書房,他身法矯捷掠過重重宮牆,朝宮外飛去。
黑影掠過屋頂,在一處別院落下。
他身法訓練有素,閃身進入一個房間。
一個身著華貴的男子,端坐於正位。
“怎麼樣?有沒有探聽到什麼?”
宇文浩斜眼看向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拱手回道,“屬下今日一直守著御書房,王上私下召見過施太醫,他們一起前往了朝華宮。”
“朝華宮?”宇文浩聽到這三個字,臉色稍稍有些愕然。
“父王二十年沒有前往朝華宮半步,怎麼會突然間去了那裡?他們去那裡做了什麼?”
“聽說是為了給厲王帶回來的那個民間女子看傷。具體,屬下也不太清楚。”
“看傷?一個民女而已,父王怎麼會對一個民女如此在意。還親自召見施太醫前去探視。這裡一定有什麼問題?”
他眸色一轉,“想辦法找人混進朝華宮,好好監視那個女人。”
“是。”
“還有什麼事?”見黑衣男子沒走,宇文浩問道。
黑衣男子蹙了蹙眉,“屬下聽到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
“此事關於厲王。”
“哦!是什麼?”在他宇文浩心裡最想打敗的就是宇文桀,自然對他的事情比較在意。
黑衣男子頓了頓神,“屬下聽到王上在問李公公,厲王的身世?”
“厲王的身世?他們還說了些什麼!”
“屬下還聽到王上說,可惜他始終不是朕的血脈。但是不知道王上這話是什麼意思?”
宇文浩聞言一怔。
宇文桀不是父王的兒子?
那他是誰?
不管他是誰,他都已經沒有繼承王位的資格,儘管他位高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