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遲著。
一個冷嘲熱諷又傲慢無比的聲音響起:“拉耳氏依依瑪,你雖然已是個下堂婦了,但也在宮裡呆了那麼久,怎麼還不知道宮裡的規矩,低賤的草民見了皇上嬪妃可得行禮呢。本宮只好代替你教訓一下她了,好讓她懂些規矩!”
這個死賤人,她不說還好,一說,我心裡更加憤怒,站了起來,怒瞪著打人的這個老女人,一個狠狠的巴掌掃向她。老嬤嬤沒想到我會動手,被我打得後退好幾步,臉上頓時也出現一個五指印。我看也不看她,轉向她,冷冷喝問:“你是什會身份,有什麼資格打我的女兒。”那名麗人冷笑,高傲地說:“看來你還是貴人多忘事了,本宮就是三年前進宮的,現在被皇上封為杏妃。那時本宮還見過你呢,就在除夕之夜那晚!”
我冷冷地說:“多年前的事了,我已記不清了,不知道那時宮裡還有你這種角色。”她氣得臉色大變,但我又厲聲說:“就算你是皇上的妃子,但也沒有資格在這裡動手打我的女兒。”她被我眼裡的氣勢震住了,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這時一旁的一直都看著好戲的玉妃此時插嘴道:“杏妃可真是窩囊啊,皇上親封的堂堂正二品妃子,居然還會被嚇成這個樣子。”杏妃臉一紅,惱怒地瞪著我說:“笑話,本宮會怕她,哼,一個下堂婦而已。這小賤人對本宮沒大沒小的,本宮只是教她些規矩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氣得冷笑:“宮裡的規矩我當然知道,還不用你來教。可是這裡不是皇宮,而是先皇皇陵,你居然敢在先皇眼下行兇傷人,簡直目無法紀,即然你不懂規矩,那隻好由我來替皇上教訓你了。”說著一個又響又狠的巴掌掃向她,依妃不料我居然當眾動手,被我打得頓時鼻子鮮血直流,半邊臉也腫的老高。
眾人倒吸一口氣,全都後退幾大步!
“啊呀………你,你居然敢打我,你這個賤人,你居然膽敢打我,我要你去死……”杏妃被我打得半邊頭髮都掉了下來,上面插著的金釵也跟著搖搖欲墜,看樣子,好不狼狽。張牙舞抓地想奔過來朝我拼命,被我一把推開了。這時一個冷嘲熱諷的聲音又傳來:“喲,拉耳氏好大的威風啊,居然公然當眾毒打皇上的嬪妃?要是讓皇上怪罪下來,可就不妙了?”我冷笑,看著她:“我道是誰呢,原來是皇上的寵妃啊?”依德妃得意洋洋地看著我,正想說什麼,我又說:“依妃還真是厲害呢,一個青樓女子居然比我這個一國公主還要來得厲害,本公主還真想向你討教一二,看你是怎麼把皇上迷住的。”
依妃氣得粉臉通紅,我這樣說不是明著看不起她只能用媚術惑主嗎?而且還公然說她只是一介下賤青樓女子而已。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燈,連連冷笑說:“我可沒使什麼媚術,只會努力侍候皇上,讓他開心就心滿意足了,哪像你啊,居然還敢妄想冠寵後宮呢。只可惜,爬得越高,跌得越深啊。”我被她氣得差點一口氣提不上。她又嬌笑嘻嘻地甩甩手帕,嫵媚迷人地說:“哎呀,對不起啊,說中你的痛處了,真對不起哦。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個樣子,還真有些像個怨氣沖天的下堂婦呢?”
我氣得想狠狠撕碎她的臉,這個依德妃可比玉妃還要氣死人。看來,又是一個對手了。我冷笑:“你可要搞清楚,我和女兒就算被貶為庶民,但還是一國公主,身上流的血液也不知比你高到哪裡去了。你呢,別以為一時得寵,披上華麗的外衣,戴上名貴首飾就以為自己母儀天下了。也不回去照照鏡子,看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依德妃又氣又怒,還想衝過來打我,但被身後的侍女拉住,“娘娘,她說的對啊,再怎麼說人家還是一國公主呢,而且您打得小女孩總也是皇上的親生骨肉啊。”依德妃不依不饒,一把掌甩向那個說話的侍女,怒道:“什麼公主,聽說大宛都已以被匈奴給滅了。一個亡國公主而已,還叫逞什麼威風。這個小賤人,都被皇上貶為庶民了,還高貴啊?哼……”
她又說到我的痛處了,我雙眼微眯,狠狠地盯著她,一字一句地說:“亡國公主總也比你這個千人騎萬人斬的青樓妓女強吧。庶民也總比你這個作威作福的無知蠢婦要好一百倍。”越說越氣,我又狠狠打向她,直把她打得連連哀叫。大概是依德妃平時不得人緣吧,她身後宮女看上去好像在狠狠地拉我,但卻沒什麼勁,讓我輕鬆地把她打了個痛快。然後又對著一旁呆若木雞的杏妃冷冷地說:“無雙才多大,這樣的孩子懂什麼禮節,你居然跟這樣大的孩子計較,你不是惡毒陰險就是無知愚昧。這麼大點的孩子你都下得了手,你的心是什麼做的?”我越說越悲憤,無雙那驚恐又委屈的大眼讓我好生心痛,讓我失去理智地又打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