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
**著的後背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從肩膀處一直延伸到腰部,鮮血淋漓,翻出的血肉看起來分外恐怖,宛若被犁翻出的血紅土地,或者是被破開肚皮的巨蟒。
那女人冷了臉將一包白色粉末倒在他那傷口上。
“嘶……啊,慢點。”王偉倒吸口冷氣,忍不住道。
那女人只是冷哼了聲。
至於那個黑衣男人仍舊是不依不饒地瞪著他:“我說的你聽進去沒有,讓你不要**!”
王偉適應了下背後的疼痛,勉強能夠忍住一些的時候才望向那黑衣人,冷笑道:“王鑫,你不就是被納入內門**了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以為你真進了家族核心層?誰到底咱們都不過是炮灰而已。”
他話一出口,周圍正在各自為事的人也都沉默下來,片刻之後又都開始繼續做自己的事,磨刀霍霍抑或著在盤膝**。
黑衣男人臉色一變,一抹不易察覺的厲色從眼底一閃而逝,他聲音低沉道:“自作孽不可活,你要是膽敢再不服從紀律,我下一次就直接殺了你!”
王偉張開的口定了定,已經到了嘴邊的狠話沒能敢說出來,他也是知道黑衣男人的姓格,表面和氣實則內心很辣,而最主要的是,對方是唯一一個沒有憑藉外力達到五階的強者,實力自然比他們強上一籌,也被任命為他們這個隊伍的負責人。
要說最有可能活下去的,也只是他。
瞧著黑衣男人漸漸離開的背影,王偉心中也是頗為憋屈,恨不得再去**一番。
但規矩是必須保持隱秘姓,雖然這個決定一向讓他嗤之以鼻,面對那等螻蟻哪用得著隱匿,直接以暴制暴不就行了!
就在所有人悶聲開始準備夜晚的屠戮時,一陣尖嘯突然從洞口處傳來。
那裡有一張陷阱卡,是隊伍中的唯一一名見習煉卡師投放的,這張陷阱卡並不能給人造成傷害,但用作防止別人入侵的偵查是最好不過了。
陷阱卡被破,便發出如此尖嘯聲。
一瞬間,所有人都從地面彈跳而起,極有紀律地先後魚貫而出。
王偉心中莫名地生出一抹悸動來——莫不是他們來了?
可一想到那個分部內最強的也不過是一個剛剛達到五階,勉強能夠與他打平的人時,他嘴角又露出一抹殘忍的殺意。
來得好!
他興奮地竄入人群中,跟了出去。
從山洞中出去,便是一小片開闊之處,百米外還有一個小水潭,朝外邊淙淙冒著水泡。
所有人出來後都站在了這片空地處,在他們對面,卻是一人一狗,半空中似乎也是有個人影在晃動。
黑衣男子站在最前方,他看著這一人一狗,尤其是在那條齜牙咧嘴的大黃狗身上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相比之下那個面色和善的青年有些不出奇。
但不出奇才是最大的不同,這種險惡山林中怎麼會有普通人深入,而且,那隻狗很明顯只能是他的寵物!
他眼皮直跳,不自覺地就後退兩小步,可又覺得有些不合適,便高聲問道:“請問這位兄弟來我們這裡做什麼?”
他問的話也是有些莫名其妙。
林峰掃了一眼,再施放出精神力探出一番,發現所有人都出來後,這才掛上一副冷漠的笑意。
跟這些人他不願意廢話,所以在第一時間他就直接揮出雙手,一大片足球大小的火球驀地從天而降,瞬間就將這所有人的頭頂覆蓋!
火紅色的尾焰將空氣烤炙得劈啪作響,似乎空氣中的水分都被蒸發乾淨了一樣,那些人渾然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們意識到這滅世般的火雨時,紛紛尖叫起來,水盾、木盾、板甲……各種防禦類的技能都被他們催發了出來,以此來抵抗那火雨術。
一些機靈一些的人想要從旁側逃開,卻見一顆顆小小的火球不要命般地直衝向他們。
這些人中也是有不少得到過火球術這一卡片技的人,他們渾然沒有想到小小的火球會有這麼大的威能,竟是讓他們也躲避不了!
而且,怎麼會有如此密密麻麻的火球,這個不是有時間限制的嗎?
一些聰明一些的隱約明白這個青年恐怕火本源已經覺醒!
一擊之下,死傷近半!
眼看火雨起不到想象中的殺傷作用時,林峰精神一動,地面的石塊紛紛離地而起,呼嘯著如同一把把最讓人畏懼的暗器,插入一些未反應過來的人的身體。
慘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