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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是屎。所以,我絲毫不想誇大李葉這種學生在大學裡所佔的比重。

但是,勿庸置疑,偶爾有過類似於李葉那種經歷或者嚮往擁有這種體驗的人恐怕不少,很多熱衷於見網友的大學生就算不是明確地想找一夜情,在其潛意識裡可能也是希望這樣的吧。而且大學生畢業以後將會面對一個更加充滿誘惑的社會,沒有足夠的免疫力而耐不住寂寞、經不起誘惑的人恐怕更多。

很多人在寂寞的時候往往會渴望透過這樣的方式來消除內心的孤獨,可是,這種遊戲真的能夠驅除內心的寂寞嗎?曾經看過一篇文章,作者用細膩的筆調描述了自己長期一夜情的經歷。關於遊戲過後的心態,他是這麼說的:

我的身體在一個又一個女人之間流浪,卻始終找不到一個地方可以安頓自己的心。我已厭倦這種所謂的豔遇,我也清楚必須停止這種生活,等待一個有緣的女孩子,正經地談戀愛,然後結婚生孩子,有一個溫馨的小家庭——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可是我似乎已經喪失了等待的力量、信心和愛的勇氣,或者是說我已經形成了某種慣性根本就剎不住了。我只知道我寂寞,無處不在的寂寞,無孔不入的寂寞。我一個人待在空蕩蕩冷清清安靜得令人窒息的房子裡,幾乎要瘋掉。我只有將一個熱呼呼軟綿綿的身體抱在懷裡,只有在那肉體一下一下的撞擊中才感到快樂。儘管這種充實和快樂都是暫時的。經過之後,將是更大的寂寞更大的空虛,需要更大的豔遇來填補。如此惡性迴圈,我已經停不下來了。這就是所謂的悲哀吧。

一個理性的社會至少應該是一個包容的多元的社會,所以,對於這位作者,我不想加以任何的指責。可是,他為什麼不嘗試著尋找另一種幸福呢?在很多人看來,一次接一次的豔遇是幸福的,可事業的成功何嘗不是一種幸福?開著寶馬帶上老婆孩子去海邊散步,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這樣的幸福應該比一夜情帶來的“性福”充實得多吧。

心力交瘁為哪般

我原來有一個同事在大學期間就開始玩一夜情了,工作以後更是樂此不疲。上班的時候他總會抽時間上交友網站尋找志同道合的女人,我們還經常聽到他在電話中跟陌生的女子放肆地調情。每當我看到他拖著疲憊的身軀來上班,我和其他的同事就會私下裡打趣地說:加速固定資產折舊。

對於習慣了“天亮就分手”的人來說,如果真的只是加速固定資產折舊,那實在是非常幸運的事情,因為有很多人的固定資產還來不及進一步折舊就報廢了。無論是在網上、電視上還是在報紙雜誌裡,因為一夜情而染上性病甚至艾滋病的例子早已屢見不鮮。有一位廣州的女孩子在男朋友去美國進修期間寂寞難耐,於是去酒吧找了一個人玩一夜情。幾個月以後,剛剛被提升為品牌總監的她得知自己患上了艾滋病。萬念俱灰的她辭掉了工作,隻身一人去西藏了。現在可能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吧。

就算一夜情未必導致固定資產的加速折舊或者報廢,但也可能帶來精神上巨大的折磨。21歲的張林是瀋陽某大學三年級的學生。他在與女朋友分手之後跟一個網友發生了一夜情。第二天,他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們發生關係的時候,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如果得病了,我怎麼辦?”

張林趕緊在網上搜尋了大量關於性病和艾滋病的資料,將所有相關的網頁全部下載,隨後逐一研究。他越看越覺得恐懼,從此,他突然有一種倒計時的感覺。張林本來在準備考研,可從此以後就無法看書。他每天要去很多次衛生間,看看有沒有什麼變化。

一天晚上,張林接到一個和他認識的大一女孩的電話,女孩和張林談了很長時間,說張林有才華,人品好,最後,女孩突然說:“我做你女朋友怎麼樣?”那位女孩的青春和清新讓張林心動,可是他沒有時間想別的,他的身心都被恐懼和罪惡感佔據了。最後,他狠下心來,說:“我只想一心考研。”放下電話,淚水便從張林的臉頰流了下來。

一天,張林覺得身體有些異常,於是決心到瀋陽市某醫院去做檢查。經過各種化驗之後,醫生告知張林得了非淋菌性尿道炎,要開一個療程的藥。15天一個療程,一天300元藥費,共4500元。張林一年的生活費才5000塊錢啊!無奈之下,張林只好向同學借錢,借了20個人才湊到2000元,去醫院開了一個星期的藥。

兩個星期後,張林聽一個瀋陽人說,他去治病的那家醫院為了賺錢,沒病也給開藥。於是,他又到瀋陽的一家大醫院的面板科去檢查,最後醫生說他沒病。張林不相信,因為他有症狀,而醫生說那只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