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驗師傅功夫的時候,在哪個地方劃刀乾淨利落重量剛好是每個殺豬師傅的基本功,王明遠看著大盆的豬血肥瘦相間的豬肉讓喬爺爺和喬奶奶有的忙了,王明遠和喬安平在後面打下手,一家人忙的不亦樂乎很快就到了九十點鐘了。
從一位喬爺爺的大堂哥一家的來到,喬爺爺請的親戚就開始陸續的來了這時候家中的人不像後來去外地打工,都多都在家所一這次來的人家是一家老少齊出動,很快喬家的院子就充滿了說話聲,王明遠和喬安平跟著喬奶奶的後面倒著茶水和糖水,把這些親戚喊了遍。
喬奶奶今天準備了紅燒肉、酸菜燉豬肉、醋溜大白菜、炒土豆絲、燉豬血和骨頭湯。這次是他們這些年第一次請客再怎麼樣也不能讓別人說閒話的,其他家也就是兩葷兩素三菜一湯他們是五菜一湯,這些菜都是用盆裝的倆量是沒的說的。
喬爺爺喜氣洋洋的,自從他家閨女走了之後自己這些親戚就不在走動了現在趁著這次聚會能冰釋前嫌的最好不能的話也能讓著些老親和自己家走近些,以後自己不在了希望他們不看僧面看佛面能在自己家孩子困難時不說雪中送炭就是不落井下石就行了。
這次喬安平的三表姨也來了,她雖然在鎮上但是她這個人很是小氣有便宜佔哪能不來,這些天她還聽到喬家祖孫三做起了小買賣這可被她高興壞了,雖然現在做小買賣不犯法可是在農村裡是很不光彩的,像自己丈夫這樣吃公家飯的才是體面人這次可以好好的算算新仇舊賬了,三表姨今天特意穿了一身新衣裳把自己的女也抱來了。
中午是開飯在十一點的時候,先讓輩分大的上座,男的兩桌,女的和孩子也擠擠拼成了兩桌,王明遠和喬安平是自己家人要先讓客人做所以他們就和喬奶奶在廚房吃了一點墊了下肚子,等著他們吃好了走了在吃,所以送菜的添菜的工作就有了他們兩個人。
喬爺爺看難得自家這麼熱鬧忙拿出備好的酒和汽水,這些都是他去縣上帶的這兒的宴席一般只是喝自己家釀的米酒,汽水一般都是沒有的,大家看喬家這次辦的很是有體面覺得喬家可能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貧窮和寒酸心中原本十分的看不起和輕視就減了五分,在桌上對喬爺爺就熱情了些,喬爺爺好歹是見過世面的人這樣的前倨後恭的親戚讓他本來就冷的心更是涼了三分,心中對自己有些想法有些動搖不過別人在自己家自己怎麼都要招待好,於是喬爺爺很快就打起十二分精神來陪客了。
三表姨是個自顧自的人,她和女兒早就坐在桌上了菜剛上別人還沒做好她就開吃了,把一些好的拼命的往自己和女兒的碗裡塞,汽水就開著放在自己的旁邊不分給別人,同坐的有看不過的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沒講話。
三表姨邊吃心中邊酸溜溜的想:沒想到喬家一群老小還能辦點事,肯定是打腫臉充胖子辦的,這麼好的席面自己家一個工人辦這樣的席面也不太容易,哼哼,不過便宜的是自己又不要自己受苦,自己多吃一點才是。
桌上的氣氛正好,三表姨吃飽喝足了,想到自己目的清清嗓子向主桌上的喬爺爺問話:“叔,你們家現在可是發了,我可聽說了你們現在在做買賣啊,不過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面啊,我們家可都是工人階級可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可比的,如果你們家犯事了可別牽連我們這些親戚啊,我們這些都是安分守己的本分人,不要以為辦個席面用點小恩小惠就把我們收買了,你們家就是太精了所以才……,你們家的女兒不就是早亡就是太會算計人了,我是快人快語說話不好聽,不過在桌的是我的長輩我是不像有些人,我今天說的大家心中都是有數就是不願說,我是個直性子的人說的是話粗理不粗,你家就應該安分點到時候不要再像你女兒那樣風言風語的連累我們。”一大段的話從三表姨的嘴中噴向喬爺爺,喬爺爺臉上煞白。
桌上的人都變成了悶葫蘆,一句話也沒有,他們中有些人想說什麼被旁邊的人拉攏袖子在看看兩邊的人就不說了。一想也是,畢竟喬家這邊又沒什麼人都是些老弱病殘也指望不上,而三表姨不一樣她家在鎮上丈夫是工人說不定那天就有事請他們幫忙了,再說蒼蠅不盯無縫的蛋,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啊。而且喬老爺子人軟和不會和自己計較,但是這個三丫頭可是睚眥必報的記仇的恨,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女子。
喬奶奶本來在廚房裡來這邊送菜,聽到三表姨的一番話心中恨極,看著桌上一群的人沒一個為自家說一句公道話,她心中真是什麼都有了更多的是失望,看著這些自己老頭幫過人她心中突然很灰白,有些人就這麼現實,人走茶涼,人未走茶已涼啊,不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