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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認為呂副堂主一直默默為本教奉獻,為人耿直,待人耐心又不嚴苛,我們堂裡的弟子都對他深深信服,屬下看來他絕對不會是細作之人!”站在較為靠後的一名牛奶堂弟子大聲道,他的話得到了牛奶堂弟子的認同和支援,那一片迅速鬨鬧起來。

“哼,人心難測,若這些年來呂副堂主所做的一切都是他的偽裝,那他的心機才是深沉可怕,說不定他進本教的機遇也是一個陰謀呢!”一名泡泡堂的弟子打斷了他們的聲音道。

“王常,誰都知道你平時看呂副堂主不順眼,這次的‘功勞’你也大大有份吧,佛曰:‘你觀他人何如,你便何如’,莫非你才是那細作之人!”

“就是,老子拍死你丫的!”

王常看了一眼他周圍的人,大家都沒幫他說話,也神情忿忿地不再多言。的確,呂橫舟在教裡雖不多言,但每個人都是尊敬他的,雖然大家都多少有些懷疑,也沒多少人堅信他是個奸細。

“呵,又吵起來了?秦法,讓人把鬧事起鬨的拖下去重打十鞭。”高臺上的男子輕哼一聲,表情依然溫和,但兩道凌厲的眼神讓差點開架的人都紛紛噤若寒蟬。

這教主每天都帶著純潔無害的笑容,但人人都知道他的狠辣果決,誰要再鬧下去就絕對不是打十鞭那麼好的事了。

秦法是巧克力堂的堂主,為人剛正不阿,對事不對人,若是教主犯了錯他一樣會毫不留情地指責,這樣一個鐵面無私的人讓大家又敬又畏,誰也不敢輕易開罪他。

“那麼,諸位長老的看法呢?”術咬金又詢道。

“屬下以為呂副堂主多年來為本教上下之事盡心竭力,功勞甚偉,現在卻為這無憑無據的兩件所謂的‘證物’給汙衊了,屬下深為之不值。”白鬚長老恭聲起身答道。

“屬下也認為那兩件證物並沒有絕對的力量能證明呂副堂主是奸細,很有可能是偽造之物。”身穿墨綠勁裝的男人也緊接著起身說道。

“如此說來,即使證物再多也可以說是人為偽造的了?那世間便不存在證物這種東西了。”身著墨藍布袍的男子又道。李珏長老和白鬚長老聞一風都是上一任教主所選的長老,總是術咬金再不給他面子也得給術河三面子,便還是給他留了個長老之位。只是他這人本就是這樣誰的面子都不買,術咬金也頗為頭痛。接著他又說道,“教主,屬下聽說宋堂主還掌握了一個證人呢?”

“哦?是這樣嗎?”術咬金又面帶笑意看向宋凌。

“稟教主,是的。”宋凌有些無奈地再次站出來。他本也是敬重呂橫舟的為人,只是這次的事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他一人,他也無法為之作辯。

本是想只憑著兩件證物,若是呂橫舟不幸被判的確有通敵之嫌,那麼用不上那個證人也能維護他的一些顏面;若是被查明無罪那就更好了。

但現在李長老提出了這個證人的存在,他也只得硬著頭皮答應。

證人被帶了上來,是個只有十七八歲大的纖弱少女。呂橫舟瞥了她一眼便默嘆了口氣,再次低下頭去。他身邊的小男孩則是眼裡要冒出火來,他想喊:“原來是你出賣了我爹爹!虧得爹爹還對你視若珍寶,你這個賤人!”但他的喉嚨卻發不出絲毫聲音,只得對她乾瞪眼。

“奴家向菊拜見教主大人!”向菊跪下朝術咬金一拜道。

“起來吧,你怎麼證明呂橫舟與隱宗有關係?”

“回稟教主,奴家本是我們村裡一普通婦人,可在一年前被路過的呂相公看到,他硬拉了奴家跟他回了玄木山做妾。奴家心裡惶恐,又怕他會牽連奴家的親人,便跟了他來。嫁給呂相公後,呂相公一直對奴家很好,但奴家實在思念故土,便在一天夜裡賞月憶鄉,誰知卻聽見了……”看到小男孩要殺人的眼神,她頓了頓,又看了一眼術咬金,不敢再說下去。

“沒事,你繼續說。”術咬金拿起茶几上一杯茶,輕摩著茶蓋道。

向菊嚥了一下口水(沒辦法,誰讓術咬金長這麼帥),又道:“誰知,奴家卻聽見了一個黑衣人與呂相公在說話,內容大概就是……”說到這裡,她回想了一下,“那黑衣人要呂相公制造教內混亂,然後他再想辦法殺了教主大人您,一舉奪取玄木教。”

“胡說!那信箋中明明說讓呂副堂主隱忍,你又怎麼會聽到黑衣人要殺害教主了呢?”苟弛橋氣憤指問道。

“那信箋早已泛黃,說明這是很久以前的信了,那麼現在要動手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宋凌雖更傾向於呂橫舟,但事實也是如此,他卻也不能不說。

“呵呵,苟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