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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部分

這個比賽幾乎是在開賽前結果就已經出來了,韋小寶縱使出了渾身解數也只是拖延了遭擒的時間,最後馬車翻倒,整個人還是落在了劉一舟的手中。

沐王府的人前後腳其實也已經趕到,只是無論韋小寶還是劉一舟這會兒都沒心力再來探查四周。眼看著劉一舟就要一劍將天地會香主此出個前面能看見後面的窟窿,吳立身和敖彪立時就要出聲喝止,卻被方怡拉了拉衣袖。

“劉師哥不是韋小寶的對手”面色如常的方怡鎮定異常的如此說道。

搖頭獅子師徒兩人素知方怡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但這話聽在耳裡仍然有些匪夷所思。可就是這麼一耽擱間,那邊要是落劍下去,韋小寶已經死透了。

可事實似乎證明,方怡就是那個有先見之明的人。雖然提劍在手的是劉一舟,可這傢伙竟然被對方三言兩語就迷糊的忘記了自己的初衷,被對方用話帶得一步步跟著走。

眾人現在已經不擔心韋小寶的安危,只是有些哭笑不得。按理來說,以韋小寶的身手竟然能夠反制住劉一舟,大丈夫鬥智不鬥力原也是高明的,只是這個天地會香主也太口不擇言了,不給人挑大拇指的感覺,反而像個小混混在一通胡謅,只是越是如此,就越發襯托得劉一舟愚蠢無比。

不單單是敖彪,甚至連吳立身都餘光朝方怡望去。這話雖不能出口,但肚子裡卻都是一個意思——劉一舟這樣要腦袋沒腦袋,要品行沒品行的男人,確實不值得方怡託付終身。

其他人是一份心思,小一看在眼裡就又是另一個想法。如果易地相處,自己雖然自認口才和急智都不會比韋小寶差,但卻絕對不會說出他這樣的話來。縱使是面對同一個問題,不同人會採取不同的手段,不同的路徑去解決,假若此刻命懸敵手的是自己,那又會如何呢?

就如前日練劍時方怡的指點一樣,手中有劍心中有敵,恍惚間自己好像變成了韋小寶,在劉一舟的手下正竭力周旋著。

小郡主的出神其他人沒有留意到,只關注著道邊的戲目已經走到了**。劉一舟竟然被韋小寶用蒙*汗*藥生生放倒,而其他人竟然也只能在劉一舟倒地之後才逆推出韋小寶大概做手腳的時間和機會。不由暗自佩服,如果這一節的物件換成自己,在不刻意提防的情況下,恐怕也會中招倒地吧。

眼看劉一舟被蒙翻,又被埋進了一個土洞裡只露出了腦袋。韋小寶這才用水將他淋醒。

劉一舟一明白是怎麼回事,馬上盡力掙扎,掙扎不脫這才知道自己載了。這傢伙也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明白人,馬上換了一幅嘴臉,韋兄弟長,韋兄弟短的親熱了起來。

背後吳立身等聽得又憤怒又慚愧,憤怒的是他竟然骨氣軟到這種程度,慚愧的是這人竟然是自己的師侄師弟。

剩下的劇目更越發不堪,那韋小寶固然要出剛才幾乎被殺的惡氣,什麼話都說出來了。諸如“方怡到底是你老婆還是我老婆”這樣根本不該是俠義道之人說出的話,ji院皇宮出身的韋香主說的卻是順溜無比。而與他搭戲的人也唱足了丑角,出盡了醜態。

臨末了還是不出氣,韋小寶一解褲帶就要來個尿淹七軍,眾人一看這要尿下去就是死結了。連忙現身阻止。

雖然沒有捱了尿淋,可劉一舟看著眾師兄弟現身,想到自己剛才的醜態都被他們看去了,其中更有自己心上人在其中,這可真比殺了自己也差不多少了。而在這當口,吳立身那個師叔還嘮嘮叨叨要教自己什麼立身處世之道,羞怒之下再顧不得什麼上下禮儀,看樣子就想和吳立身動手,卻因為武功不及而強自壓下。一舉一動就沒一步讓人看得起,眾人對其鄙夷之心更甚了。

方怡之前阻止眾人營救韋小寶,說是對其有信心,這時卻突然出手又打了這個小滑頭一個耳光。幾個小男女頓時鬧成一團,吳立身稍覺尷尬,徐天川卻是屬猴的,只是哈哈一笑,眼光好似隨意間還在左右掃視著。

“那位朋友,恕老頭子眼拙,咱們昨天是不是在東門客棧見過啊?”習慣性的警惕,徐天川竟然一眼看見了那邊路上正慢步踱過了一個高個男人,文士衫瘦身形,正是昨天那人,斷斷不會認錯。自己等人昨夜可是連夜趕路,馬都幾乎跑死了才在這會兒趕到這裡,就算那人與自己等碰巧同路,若非採取相當手段也趕不了那麼快。

“哦,是啊,各位我也覺得眼熟,似乎昨晚確實曾見。緣分,真是緣分啊”那文士似乎沒聽出徐天川口中的敵意,竟然一拱手一抱拳,就那麼大搖大擺的朝這邊走了過來。

聽得徐天川一提醒,所有人也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