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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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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近南,你敢不聽我的話嗎?”鄭克爽越想越怒,一把掀翻了桌子:“我命令你,現在自己動手,擒下沐王府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輩待我發落”

陳近南一生信奉忠義,可現在卻忠義不能兩全。違逆王子之命是為不忠,無故攻擊江湖同道是為不義。想來想去別無他法,違抗二王子的亂命最多隻是禍及個人,真個到了那個時候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想到這裡陳近南眼神一定,雙手一抱拳:“沐王府的各位好朋友,此事純屬誤會一場,若有冒犯之處請看在陳某薄面之上多多擔待,他日陳近南定登門拜府自去請罪。各位若還有緊要之事,不妨先行離開。”

這會兒廟外還下著大雨,陳近南卻說出請你們離開之語,看上去似乎是不顧人情,但沐王府等人皆不願陳近南為了自己等而左右為難,就衝著天地會和陳總舵主這幾個字,淋點雨讓那姓鄭的一讓,也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事。

想到這裡,小一版沐劍屏對眾人點了點頭,沐王府人都衝陳近南一抱拳,再無一句多言,魚貫而出牽馬出了破廟。鄭克爽見沐王府人對他們小郡主是俯首帖耳,陳近南卻對自己已經不是陽奉陰違而是根本不放在眼裡。這怒火當真燒得七竅生煙,暈頭轉向之下,竟然忘記敵我強弱之別,自己挺劍朝對方一人亂刺而去。

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鄭克爽就是想揀重傷員的便宜,這一劍不偏不斜正朝青奮後心刺了過去。

要按說這鄭克爽也是練了十幾二十年的劍術,只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從未對武上心的人別說二十年,就算兩百年也未必能練出什麼像樣的東西。青奮內功深厚,天蠶功療效神速,就這兩邊說話的當口,脖頸要害處血管已經基本閉合,雖然不是真的痊癒,但只要不劇烈武鬥那也和旁人沒多大差別。而對付鄭克爽,顯然用不著什麼劇烈動作。

對方人未回身,左手已經疾指反點而來。雖然劍長臂短,可不知怎的,自己的劍離對方後心還有半尺,對方的手指卻離自己眉心不到半寸。

“手下留情”

陳近南也馮錫範也料想不到小王子竟然會突然暴起傷人,電光火石間對方已經一指反擊,以這一指的身手看來,若是點實了對方將可輕取小王子的性命。雖然知道沐王府的人看在自己面子上不會真的下如此死手,但鄭克爽此人實在招人厭,對方是否會在盛怒之下出殺手那是陳近南不敢去賭的東西。

馮錫範胸口有傷,雖然血已經止住,但一動就牽扯到破碎的經脈,疼痛尚在其次,那頭暈眼花的感覺才是真正要命的東西。他可沒練過天蠶功,這短短時間那是好不了多少的。他雖救援不及,可陳近南卻是神完氣足,一劍刺出後發先至,正向對方手腕神門穴。

高手過招如果每一招都要雙眼看見才有反應,那江湖上的人士恐怕三分之二都要死於冷箭了。青奮雖然背後沒長眼睛,但陳近南甫一動已經感覺到一股劍氣罩向了自己的手腕,若是繼續點戳下去,沒等戳到鄭克爽的眉心自己神門穴便要先受劍創。當下變招如流水,翻腕間化戳為彈,中指彈出正中陳近南劍尖下三分處。

一指禪破了那精妙一劍,但兩邊內力一觸,青奮頓感不妙。指尖傳來的內力並非如之前遭遇那樣剛柔兼備中庸之道,反而是如老樹盤根一樣朝自己纏了上來。這樣的情況不是什麼兇險之舉,也不是什麼奇功妙法,但對青奮來說卻是最糟糕的事情,因為——這是陳近南對自己這個文士身份起了疑心。

其實一進廟陳近南就看到了這個從未蒙面的文士,看他和馮錫範的傷情,兩人竟是兩敗俱傷。雖然對自己這個師兄的人品不齒,但他的武功卻從來不敢小覷,沐王府什麼時候有了這個級數的高手,形貌還是自己從未聽聞過的。只是當時情況特殊實在不方便多問,誰料最後還要是動手一較。

只是這一動手就勾起了疑心,少林功夫天下聞名,會使的人多不足為奇,但對方化戳為彈的動作實在太過行雲流水,太過漂亮,而恰好自己前夜才剛剛見過某個也是少林高手用過這樣的姿勢,這樣若還不起疑心,那也太小藐陳總舵主了。

武功招式可以隱瞞冒充,這一身內力卻是數十年幸苦積修下來卻是騙不了人。青奮感到對方試探而來,再想收手卻是脖頸上一疼,牽動傷口晚了一步,兩下內力一觸,彼此身份更無半點隱瞞的餘地。

“鰲拜?”陳近南可說是又疑又驚又喜又懼,疑的是鰲拜怎麼成了這樣,這變化已經超出了易容的程度,甚至讓他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