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紫色的淤痕是如此戳眼,正是剛才章刑施暴時留下的傷痕。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聲起,趙莫言毫不留力的一巴掌直抽得許徵眼冒金花跌了出去,整好被拉亂的襯衫,本來就有些冷美人氣質的女隊長此時更彷彿冰雪女神一般寒氣瀰漫:“我做事有我的方法輪不到你來指點,現在給我滾回去做你該做的事!”
“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甚至去死。”許徵轉回頭的眼睛裡充滿了憤怒的血絲:“但我能容忍你的這種。。。。。。這種行為!”
“什麼行為?怎麼說得吞吞吐吐!許少爺,我本來就是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的騙子,從來不是你眼中的精英階層,請別把你的行事標準套在我身上!現在,要麼回去做你該做的事,要麼永遠離開這個團隊!”第三次說出這句話趙莫言頭也不迴轉身大步流星的走朝基地。
許徵狠狠一拳砸在牆上,堅硬的木材將拳頭蹭破皮流出血,拳頭的主人卻宛如不覺,緊咬的牙關讓嘴角淌下血跡。我會改變這一切,我會幹掉所有你視線裡的蛆蟲,前一個是這樣,這一個也不會例外!
走出許徵的視野的趙莫言突然大口喘氣,一手扶住了牆壁一手按在胸口。剛才一動氣心肺間那憋悶的感覺又來了,看來章刑所言非虛自己的性命確實是捏在了他的手裡。不過所幸除了這個以外整體計劃的目標是達成了,這後患慢慢處理吧。
靠在原地又歇了一會兒,胸中的淤氣似乎漸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