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這句話。
最後的意識只停滯在了自己一掌打中了人屠子,但那一掌之後究竟如何,自己的腦子裡已經一點映像都沒有了。再接下去便是那個**的夢了,以前做過的夢從來都是模模糊糊,這晚的夢境卻是如此的清晰,自己連那男人的每一根頭髮每一根眉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更遑論他那各種匪夷所思的用來折騰自己的手段。藥力作用下完全忘記了人世後天形成的理念,只知道享受著男女間那最原始最本能的歡愉。一次又一次,直到連練武人那旺盛的精力都完全透支,昏昏沉沉徹底沉睡過去。
**寺一間客房的窗戶下,兩隻精力過於充沛以致睡不著覺的小老鼠正在鬼鬼祟祟聽牆根。
“我們還是回去吧,這樣偷聽不好吧”柴雲小老鼠一邊面紅耳赤,一邊擔心的第十一次拉著自己的同伴。要是被人發現自己一個姑娘家來偷聽別人的房事,自己恐怕真的沒臉活了。
“再聽一會兒啦”名為小一的小老鼠同為女子,卻表現出了非一般的厚臉皮,甚至於還能分出心神來注意其他事情:“誒,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只有那個女人的聲音,聽不見師傅的聲音啊?”
“天哪你的小腦瓜裡到底有沒有羞恥心這幾個字啊,一個女孩家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不管你了,我要先走了”柴雲臊得都快要找條縫鑽下去了,不管小一胡鬧,自己貓著腰就先要先溜。
“喂喂,出來跑江湖的怎麼可以這麼沒義氣?”小一一看共犯要逃,一把將她抓了回來緊緊抱住。
“我又不是江湖中人,我是弱女子”柴雲哭笑不得又掙脫不了對方的擒抱,只能雙手捂著耳朵,好讓那些令人羞不可耐的聲音隔絕在自己體外。
就在兩個小丫頭自個鬧成一團的時候,突然旁邊一個聲音響起,雖是不高,卻像點穴一樣將兩人定在了原地。
“兩位女施主深夜投宿本寺,夜已深還請回房休息。若是沒有睡意,便請隨老衲前來。”
小一雖然習武尚短,但這靜寂之夜中的寺廟當真靜得連根針落地也可聽得清清楚楚。竟然有人來到身旁還自不知,大驚之下抬頭,卻只見一個乾枯瘦小頭的喇嘛站在自己兩人面前。
這喇嘛出現在和尚廟裡本來就是一奇,不過比起他的樣貌那又算不得什麼奇事了。這喇嘛身形比小一還要小上一圈,滿臉的皺紋已經堆得讓人根本看不出年歲,雙手面板如枯樹皮一樣的粗糙,額頭上還有一道寸許長的刀疤。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間傷痕扭動,宛如多出一隻眼睛,深夜中看來極盡恐怖詭異之景。
只是……這本該讓小一本能之下以武相向的人卻散發出一種難以用言語描述的祥和,讓人本能的去信任他,依從他,而根本無法生出厭惡甚至是抗拒的情感。這不是什麼巫術,也不是什麼特異功能,如果非要一種描述,或者只能勉強稱為——境界
日上三竿,幸苦勞累好幾個時辰的青某人終於踏出了那間滿是春色的客房,耀眼的陽光似乎讓他一時眼花腳軟,看來之前的解毒就算對他來說也是一件龐大的工程。
“師傅,這裡一個喇嘛說讓你去前面見他。他說是你的舊識。”小一自個出現在可房之外,單單隻她一人卻不見平日裡形影不離的柴雲。
“哦,對了,雲兒留在那個喇嘛那兒。她好像又累又困,聽了一會喇嘛講的故事就不知不覺睡著了。”從一個輕微的表情看出師傅在想什麼,小一連忙補充道。
這徒弟看上去一切正常,不像是中了**術的模樣。可在這樣的情況下放任她的姐妹在一個陌生喇嘛的禪房裡,怎麼看也不像她正常的舉動。可事情已經發生,看來就是在昨晚自己專心用功那會兒,現在也只能隨機應變了。
“什麼樣的喇嘛,他給你們講了些什麼故事?”
“他說,他來自西藏,名喚巴桑”
“巴桑大師,好久不見了”當真好久不見,按時間來算,已經是兩百年之久了,縱使以巴桑活佛超凡入聖的修為,現在的他也快進入生命的盡頭了。
“青奮小友,分別只在昨日,何來好久之說。”巴桑六識已通,雖然沒什麼武藝卻甚至能看到過去未來,今日的再見或者當年便在他的預料之中。
“大師好修為,過去便放下,再見又拾起,其間毫不掛心,自然兩百年只如一瞬。可惜青某道行淺薄,昨晚為了給人解毒一事,到現在都還心中忐忑不定。”青奮看了看床上睡得正香,不時還有些小磨牙的柴雲,自個也在巴桑身邊坐了下來,端過對方沏好的茶。
“心中有物則必然有稜角,有稜角就會有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