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即陷毫不受力,就是放根羽máo在上面也會沉下去,可青奮不是羽máo,左腳剛剛一落,右腳又已經邁出,還在岸邊的人只見泥潭上多出一溜達腳印,那人比飛行還要神奇的就那麼踏空而去了。
“那個……那是吉翁哈特的四王子布萊特嗎?”直到這時候,總算有眼尖的人認出了那個四眼王子。說來也不奇怪,除非是像波*王子那樣國土接壤屬於鄰居的,其他人非有必要原因也不會特意去認識一個不起眼的傢伙。說來布萊特被很多人知道,大多還是託了他吉翁哈特廢物的大名。在貴族眼中,發明家等同技工,技工等同賣勞力的,賣勞力的當然就是下等人
“布萊特?就是那個吉翁哈特的廢物的布萊特?他,他竟然能僱到那麼厲害的魔導士?他真心想去吹號角?”大多數人只是感到驚奇,每五年吹響號角的只能有五人,在場絕大部分人只是來應卯的,實際上,真正超一流的魔導士很多時候選任務是憑興趣,沒有人情的話再多錢也搬不動……
“這不是我僱的,這是我創作的——新型的滅龍魔導士”
吹牛是很容易的,讓牛皮看上去像真牛就有那麼點難度了,布萊特的謊話是越說越順口,青奮的壓力卻是越來越大。越走進沼澤中心地帶,腳下越感虛浮,足底已經貼近泥塘表面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祈禱這個沼澤其實是一個對稱的鍋底形,那麼走過這個最難的區域自己剩下的路應該可以好走。
可想是想的美,但某姓紫川的名人有句名言,當事情可能會變得多糟,它就一定會變得多糟
就在青奮腳底剛剛觸到泥塘表面的瞬間,下面泥澤猛的一陷,隨即化成一張吞天大口咬了上來。
這可不是泥土活化術,而是下面一條鯨魚大xiǎo的巨獸,整張大嘴被泥土包裹,從而看上去好像一隻泥怪一樣。
就算是尋常鱷魚的咬合力也足以切斷粗大的樹幹,這只不知什麼怪那一顆顆人頭大xiǎo的牙齒想來咬斷根把腰粗的鋼筋是沒什麼問題了。青奮當然自討比鋼筋要硬不少,但也不是自虐的非被咬上不舒服,兩足一分點在那獸上下頜端,它可比泥巴牢實多了,借力就要躍起。那怪獸好像泥坑般的大嘴中突然一陣攪動,比閃電還快,一條几十米長的巨舌好像裝了彈簧一般shè了出來。
“這是蟾蜍獸?怎麼會這麼大?”布萊特驚叫了起來。
這玩意是蟾蜍?這個世界的創造者也太偷懶了吧,隨便nòng個模型放大就了事了?
心下雖然鄙視偷懶的主神,手中卻不敢怠慢。要是換了旁人縱然身手跟得上反應也未必及時,腦子速度快了手腳不一定也那麼快,也只有青奮這種達到招意併發境界的武者,全身的感覺和動作已經融為了一體,沒了先想再做的那一個“去”的過程。察覺到身下蟾蜍異動,手上已經先一步將僱主高高拋了起來,自己卻是被巨舌捲了下去。
這隻蟾蜍不像魔兔那樣jīng通各類魔法異能,也不像食人鰻那樣成群結隊,只有完全徹底的暴力。巨大的舌頭甚至不需要頜的幫助就足以將一頭大象壓成餅乾,鑽石般堅固的牙齒就算鈦合金的戰艦也可以像綿紙一樣撕成碎片,充滿強酸的消化系統塞進十噸黃金也不會讓它消化不良,總而言之一句話,暴力極限的存在
“個頭大的就一定沒腦子嗎?你還不如那隻兔子能看清形勢啊”
囫圇一團的泥漿舌頭中傳出好像嘆氣的話語,人在半空的布萊特已經完全適應了和這個保鏢在一起的日子,雖然被高高拋起又重重落下,但卻絲毫沒有害怕之情,反而雙手牢牢護著眼鏡要看清楚下面將會發生的jīng彩一幕。
一切只在電光火石間,躍起的蟾蜍獸甚至還處於上升階段,帶起的泥漿飛濺得老高,唯一隻有那條快逾閃電的舌頭已經縮回了口中。可惜蟾蜍雖大,青奮卻不是沼澤邊的昆蟲,布萊特只見巨獸泥潭般的大嘴中幾片白羽憑空出現,一道紅光像細針一樣刺出,扎透了蟾蜍的上頜。
我記得初中做實驗,那根針這麼一紮,蟾蜍就會癱瘓吧
比大象更巨力,比合金戰艦更堅實,比十噸黃金更加耐腐蝕,蟾蜍獸吞下的不是美味佳餚而是致命毒yào,赤地之氣化成殘刀敗劍,其大xiǎo與這怪物比起來真就好像是針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