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整個人也跟著一起廢了。尋參手掌使用不能索xì;n就不用手掌,藉助對方那火焰鳥首湊在眼前之際,他是叼住了自己的身體不假,但同時也是將他的弱點湊到了自己面前。
身體開始燃燒,盔甲開始融化,連盔甲下面的身體好像都已經燒了起來,整個人與那火鳥一樣化成了一團火焰。尋參不是沒有痛覺,而是身為霸者戰將的意志早已超過了身體的極限。左手伸臂一夾臂彎處已經將對方那巨大的脖頸夾住,雖然是火焰之體但在此景中卻又何異實質?再舉右手又見軍道殺拳,破軍衝陣悍然轟下直似千軍萬馬賓士衝鋒。完全沒有拳頭可用又如何,尋參差不多是將自己的手腕當成拳頭打在了那火鳥腦殼之上。
霸者不同於凡俗之處不在於力大,更不在於能打,而是一股堅韌不折,任何逆境之下都不會畏縮退後,反而大步向前讓天地都為之低頭的氣概。與這樣的人物站在一邊,縱然是山窮水盡,只要見那身影依然站立,心中便會自然生出支援。與這樣的人物站在對面,縱使已經刀斧加上,就算砍下了那顆頭顱仍然會心驚膽戰,下意識不敢置信他到底死了沒有。
張一淘的歷練不算少,面對過的對手也很多,如果說是那種意志堅定死不嚥氣的並不足以為奇,但說實話當真沒有面對過一個霸王。這一拳轟在頭上,雖然剩餘的手掌殘渣在火焰之威下理所當然的灰飛煙滅,但她剩下的手腕仍舊夾著著無匹霸氣轟在了火鳥頭上。宛如半空打了一個響雷,雷神般巨力貫穿了火焰形成的護甲,殘缺的手腕以常人就算完整拳頭也打出來的威勢擊在了鳳凰元丹之上。
一聲淒厲的鳥嘶鳳鳴響徹了整個dò;nxù;甚至遙遙傳了出去在柳dò;n寺的上空徘徊。無疑火焰生物有著極為特殊的體質,他們大部分的身體都是一個純能量的狀態,尋常的物理攻擊無法對它們造成實質的傷害,而就算是如尋參這般具有霸氣可以傷害虛體的人,攻擊的結果也頂多是削弱對方的能量而無法造成類似普通生物“重傷”、“殘廢”等效果。可萬物有利就必有一弊,元素生物不可能整個的均勻能量憑空而存,其必然有一個核心,只要這個核心不壞它們就是永生的,但只要核心被攻擊了,他們就會脆弱的彷彿一朵玻璃花。
尋參是如何窺破對方核心所在的這時候已經不重要,或是霸氣或是《洗髓經》或者根本只是巧合碰上。但無論如何這一拳已經重創了張一淘的根本,元丹破裂的聖焰鳳凰體根本拼命的意思,周身火焰猛然急張四散,鳳凰之體瞬間解散。然後趁著烈焰高漲弊目遮天的一瞬間,火紅sè;的元丹化成一股紅流飛出了地dò;n。
再說另一邊戰場。天上的汙泥鳳凰本來已經佈下明攻暗襲之局,卻被對方一個意外的怪招打了個措手不及,眼看就要再硬吃一輪攻擊已經硬起頭皮之時,敵人卻被他自己的御主莫名其妙坑到了死。眼看著敵人呢落敗,惡魔體張一淘卻沒有絲毫高興的感覺,一股戰敗的屈辱感難以抑制的從心裡生出來,飛在半空怪鳴一聲就要制止那些黑泥對下面之人的汙染。說不清楚為什麼,但就是有那麼一股強烈的感情支撐著他,定要與那個對手光明正大的分個勝負。他不介意使用汙泥這個武器,但絕對不是這種“落井下石”的情況。
這黑泥本來就是惡魔體吸收大聖盃中那龐大魔力的意外產物,雖然事先沒料到會是這種形態的東西,但使用起來倒也如臂使指沒什麼問題,果然如自己所料,大聖盃中的汙染對於深淵中的惡魔是無效的。至於這種能力他更是不會將之與“卑鄙”劃上等號,就算別人如何不屑,張某人倒也不在乎。可現在,就在他要控制黑泥阻止它們汙染那個人的時候,黑泥之中卻突然生出了一股極強的抗拒之力,自己的指令突然被拒絕了
想象一下一個人想要往前走,結果兩條tu卻不受控制的往後退,那一刻心中的驚恐就差可想象張一淘此時的心情。然而更加令他驚懼的時候還在後面,黑sè;汙泥的力量不但抗拒了他的命令,而且開始反過來侵蝕他的意識。他分明感覺到這些泥都是活物,他們並非單純的一股汙染之力,而是本身就是一個生物,現在正要佔據自己的身體
不但是腳開始不聽指令的往後走,就連手也開始自作主張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半空之中片刻之前還威風八面的鳳凰頓時陷入了極大的危機。
青奮被自己的御主坑進了黑泥之中,人還在不受降落的半空已經鼓dà;n起了金鐘罩,這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掙扎。“噗通”一聲眼前已經一片漆黑,但同時身體也恢復了自我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