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你們所有局布好再通知我吧。小魔女,咱們走了”
對方從頭至尾都表現得極為謙恭禮貌,但青奮卻似乎對這木頭人及他的主人一點好感沒有,伸手提起的maste
好像一個麻袋一樣的掛在肩後,在小丫頭一連串不停歇的客氣與道謝聲中走進了街道的拐角。
“喂,人家可是好人,你幹嘛冷冰冰不給人家一點好臉『色』看?”
小蘿莉現在已經習慣了“青奮牌兩足式代步工具”,就那麼被人提著的對的se
vant抗議著。
“你想說的是,那支票是好人吧?”
青奮毫不客氣的點穿了對方的心思。
“是又樣?人家給我錢?你呢,你只能害得我賠錢”
小丫頭毫不心虛,用手指用力戳著青奮的胸口。
“人家給了你錢,我給了你命,你說是錢重要還是你的命重要?”
“生命與金錢同樣重要”
月眉兒毫不猶豫的回答讓青奮頓起以頭撞牆的衝動。這個世界上最貪錢的人也只會說“金錢與生命同樣重要”吧?
“廢話要是沒有錢,我留著命幹嘛?”
月眉兒鄙夷的看了這個沒見識的se
vant一眼,一掙扎先跳到了地上。
“走,先去我仇人那裡,咱們要好好大吃他一頓”
“仇人你還吃?”
青奮感到很是奇怪。
“廢話不吃仇人難道吃親家嗎?”不跳字。
月眉兒又大大的給了青奮一個白眼。
這兩句話實在太有哲理了,青奮不由得頓時對眼前小學生肅然起敬,刮目相看。
沒了鬼擋牆其實那仇家沒多遠,不多功夫月眉兒便領著青奮上了一棟二十八層的高樓,然後因為電梯壞了而爬了二十七層的樓梯。當小丫頭累得像狗一樣吐著舌頭來到門前的時候,卻迎面見到上面貼了一張紙條。
“有事外出”
“你個八婆去死”
耍人不成反被耍,瘋狂的小魔女徹底暴走了,懷中掏出一瓶紅『色』的『藥』劑就朝那鐵質防盜門砸了。玻璃瓶子破裂紅『色』的強酸直接流淌在了門上,以她魔『藥』的威力,就算這是一扇二尺厚的金庫鐵門也該溶了,可青奮本來只是好笑的看著小丫頭胡鬧,卻在強酸觸在門上發出“吱吱”聲響的同時面上笑容突然一斂,左手猛提著月眉兒的衣領拽到了身後,右手一揮捲起一股強風。
那強酸和門上不知作用產生了一股帶著“噼裡啪啦”聲響白『色』濃煙撲面而來,卻被他掌風一帶又全都撲回了門上。其勢尚不止如此,那道掌風之中已經運上了真力,雖然他並非精於劈空掌一類的功夫,但這門不過是普通的鐵製防盜門如何承受得住,門栓被震斷,整扇門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發出“砰”然聲響。
“你個死丫頭作死嗎?”不跳字。
伴隨著門板落地的聲音,裡面一個尖叫著的女聲衝了出來。這時候青奮也分辨出那股白煙其實沒太大殺傷力,效果大概也就能把人炸成爆炸頭一類的。看來這對仇人的『性』質和果然都和小學生差不多,停留在“將前面女生的頭髮悄悄拴在椅子上”的程度。
濃煙之中衝出一個來,然後第一青奮竟然沒看清楚她長了樣子穿了衣服,因為他的眼神全然被對方脖頸之下那有三分之一顯『露』在外的高聳的峰巒匯聚了。
必須宣告一點,青奮並非是**狂,當一個事物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人本能的會去注意這個事物最突出的一點。比如當一個胖子的時候,大家本能是先看肚子。一個滿手明晃晃鑽戒的傢伙走在陽光下的時候,人們大多先看戒指再看人。至於眼前這位無疑很有誣陷別人別人的本錢,因為不論男女大概都是會先看胸部再看臉吧。
好吧,解釋等於狡辯,事實上當青奮將眼睛從對方胸脯移轉到臉上的時候,腦子裡還有那麼一兩秒鐘依舊是那**的畫面。當然,也不是雛了,女友胸部也是上上之選,青奮倒是沒像動漫小說裡那樣出乖丟醜,只是在心中感嘆世界之大果然無奇不有,眼前的胸部已經超出豐滿的定義只好劃歸為獵奇的範疇,似乎只有原來看小*片的時候曾經見過,現實之中如此**實屬首見,當真驚人。
只是青奮雖然面上若無其事,眼睛落在對方胸脯上也不過半秒鐘,但女『性』對於那些看向敏感部的位的視線總是有著超乎尋常的敏銳,那shu女不是習慣了或是更進一步已經將之當成了本錢籌碼,了與小丫頭同來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