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盃戰爭其實遠非是數個傳說中的英雄被招出來打擂臺那麼簡單以戰爭為名,除了最正面的武力之外,後勤與情報同樣是左右最終勝負的關鍵所有英靈的真名與職階對於各自陣營來說都是屬於一級機密的範疇,因為得知對方的傳說和職階之後便能對其大概的戰鬥方式以及最關鍵的寶具型別有所防範與針對,有心算無心之下這勝負的天平在開戰前就會傾斜的極為厲害所以所有的英靈之中,大概也只有青奮這種愣頭青恐怕才會不將自己的情報當一回事
陸雙雙因為在戰爭之初強力的遠端打擊表現而被幾乎其他所有英靈都當成了Archer,這是一個有利的誤會她自然也沒必要特意去澄清
按時間算來的話,再過四個小時衛星艦就可以進入軌道了,到時候整個冬木的一切,哪怕是隻螞蟻搬家都無法逃離自己的眼睛而且星艦上的軌道炮也將為自己提供真正“遠距離”的打擊,自己這十幾個小時的牽制應該已經足夠了
陸雙雙尋思著下一步的計劃走進了地下三層,推門一看卻發現自己的master正正經危坐的坐在那裡,一臉的……哭喪?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陸雙雙不是驚訝而是驚駭了自己的這個召喚者雖然也是魔術師,但一直不是戰鬥的料,自己也只安排他從頭到尾不要露面,假裝一切未曾發生就好他怎麼會莫名出現在自己的這個藏身之地?難道……
“我說過,我不想參加什麼聖盃戰爭的”
就算是再普通的男人,哭起來的時候也是很難看的這位連名字都不值得報上的倒黴御主正用自己的身體詮釋著這句話,眼淚鼻涕流了一衣襟但陸雙雙卻沒一毫克的心情去同情他,猛然轉身,只見門后角落裡一隻詭異的黑貓正在添著自己的前爪看到自己被注目了,那黑貓放下爪子,對著陸雙雙“喵——”的輕叫了一聲……
臨晨破曉之刻,一隻黑sè的野貓叼著半隻繪製著奇怪紅sè紋身的肉塊在冬木市樹海邊緣的地方出沒,一切都很平靜
三十七層的都大廈是如今冬木市最高的大樓這裡居住辦公兩用,最高的五層全是總統級套房賓館,專為那些“錢已經只是符號”的富人所服務
“破曉太陽永遠是那麼有趣,你看它從來不好好的升起來,而要那麼一跳一跳的”
穿著睡衣的文池立於地面之上一百五十多米的高度,以將近平視的目光看著那高高在上的太陽,眯著眼睛,右手學著太陽跳出地面的樣子一比一劃著
正宗正牌作為Caster的非法召喚物,文池對於自己的處境非常清楚,談不上滿意或者不滿意,只是盡著自己的義務,也同時讓自己這段旅程過得舒服一些同陸雙雙與青奮一樣,她們彼此之間也好像忘記了自己與對方的一切記憶
“是好的我明白我們會盡快推進的……”
沒有回答文池的話,一身正裝好像根本就沒睡過覺的趙莫言正一本正經的接著電話不同於青奮將自己的御主當成玩具,也不同於陸雙雙將自己的御主當成累贅,趙莫言似乎對自己的master給予相當的尊敬
“身為傳說卻被區區凡人所驅使,還要這麼點頭哈腰的,你又是怎樣的感覺?”
靜待趙莫言將電話放下,文池這才笑著微微刺痛著對方
“比起那種半吊子的御主,我寧可被正規人士召喚起碼我們就算相互利用也相互助力,而不是相互拖著後腿”
趙莫言淡然說道不以為意她的召喚者是來自時鐘塔的大魔術師,而後者這一次額卻只是為了某財團大佬服務這種正規人士自然不會像是月眉兒那麼的動不動就撒嬌賣萌或者像某魔術學徒那樣純粹擺設,英靈可以在他這裡得到最大程度的助力,但同時也附贈了最嚴苛的約束這間足足四百多平的豪華套房是安樂窩,但無疑也是金絲籠
“你無所謂就好對了,昨晚樹海之中的那兩次劇烈爆炸,到底情況怎麼樣?”
無須自己動作,文池昨晚睡了一個好覺,這時才問昨晚的戰況
“如預料那樣破解了我遺留在古堡中的幻象結界,他用的手法與之前破壞連結點又不同,類似與以幻破幻,看來老蛇頭那裡得到的資料還是很不詳細不過沒關係,所有情況都按照我預算中在發展
Archer攻擊了幻陣之中的主僕,第一次爆炸就是她攻擊的結果然後她便被一個銀甲騎士的英靈偷襲了,之後的第二次爆炸是她的自爆”
“等等”文池攔住了對方的敘述:“這樣的描述可不像你的作風,兩次爆炸的結果是什麼才是重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