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體。練成一身武藝自然覺得成了超人,平民凡俗都是低自己一等的存在,遇到膽敢違逆之輩,自然就如同人對待蒼蠅蚊子一般毫無心理壓力大出手了。
“你幹什麼欺負人?”
出家之後慈悲為懷,平時小欺負一下凡人也就算了,但打成重傷乃至要打死這種事情就過分了。不可不戒剛剛想要出手,卻聽耳邊已經一聲呵斥,好像颶風過境般——尋參那丫頭又把手裡的傢伙扔出去了
湘西五鬼之輩在江湖上不過是三流人物,拳打木板腳踢稻草人當然是沒什麼壓力,但想要接下怪力女尋參的“暗器”那就是異想天開了。甚至於這五個傢伙壓根沒發現有東西扔過來,當他們發現的時候只見老三已經像一個破布口袋一樣飛了起來,腦袋上正插著一截好像是是樓梯扶手的木頭,血是不見腦漿不見,好像他天生腦袋就該長一截木頭,只有詭異難言。
“老三”
其餘四鬼齊齊慘叫一聲,一齊望向東西扔來的方向,但見一個佝僂老翁與一個扛著長包袱的鄉下丫頭,那丫頭連手都還沒放下來,不由一起勃然大怒
假若敵人是什麼身高兩丈的大漢或者配劍持刀的英武之士,四鬼必然是灰溜溜悶了氣,最多肚子裡罵幾句“兒子打老子”然後抬著不知死活的老三就走,但眼前所見分明只是兩個泥腿子,簡單的腦袋裡壓根就轉不過來“能一塊木頭打穿一個人腦袋是何等功力”這種事情。怪叫聲中四鬼便要拿著各式各樣的鉤爪之類奇形兵刃已經撲了上來。
“找死嗎?”
便在此刻又聽門口一聲男人的呵斥聲,一道旋風般的人影衝入四鬼之中,“乒乒乓乓”四聲響,四個假鬼每人頭上捱了一傢伙,差點變成了真鬼。
“荊,荊棘?”
頭暈腦脹的四人或趴或坐在地上抬起頭來,要看看又是哪個泥腿子居然敢招惹湘西大爺,誰知一看之下全都哆嗦了起來。
“上次因為你濫傷無辜已經每人去床上躺了半年,現在看來是一點記性沒長,這次就回去躺一輩子吧”
荊棘比之三年前已經戾氣減少了許多,但相比他大師兄的偏偏公子仍然是兇名在外出了名的不好相處,如今斜扯著嘴角冷笑間,四鬼一齊哆嗦好像老鼠見了貓。
“算了,今天我們心情挺好的,不要為這幾個東西壞了興致,小懲大誡吧。”
四鬼正道自己難逃一死閉門待斃之際,救星天降一個清脆女聲插了進來替他們解了圍,睜開一看正是這些年經常跟在荊棘身邊的無憂穀神醫之女沈湘雲,知道自己命是保住了連忙連滾帶爬到抱著老三滾出客棧門去了。
荊棘冷哼了一聲也沒再為難他們。雖然客棧老闆受了些輕傷,但他們也有一人已經被打得生死不知,再被自己一嚇應該也差不多了。要是存心要他們命的話,那剛才自己根本就無需出手相救。只是剛才餘光看到那好像祖孫的倆人已經快步上樓去了,顯然無意與自己結交,否則以那姑娘的暗器手法與功力,自己還當真想跟她切磋一下。
荊棘本就是個武痴,心中有所想手上自然就體現了出來,看著剛才那姑娘的方向手中不由自主的模擬著那一“鏢”的風情,其神情專注之處頓時惹得身邊的沈湘雲起了三分醋意。
“喂喂,臭荊棘,人家姑娘都回房了,沒得看了。回魂回魂”
沈小姐一手搖著情郎的胳膊一手在他眼前亂晃,嘴裡盡是酸味。
“說什麼呢。”荊棘抬手拔下了面前的手:“這位姑娘暗器手法奇特,我一時想不起江湖上哪位暗器名家會有這樣手法。”
“哦,她很厲害嗎?我看她土裡土氣的,長的也不漂亮”
沈湘雲醫術不錯,但武藝也就平平,對暗器什麼的不感興趣,只是在努力暗示那個女人姿色不盛。
“她隨手抓碎一塊木頭扔了出來,卻可以將三鬼那一百多斤的人打飛出去。單以事情而論我也可以做到,但卻必須是扔出十數斤的重物才能有這等效果,這位姑娘以區區兩餘的木塊便做到了,這運勁之間確實有過人之處。更何況將三鬼打得木塊穿頭而血不流不濺,我自問也難以辦到。更想不起江湖中那位暗器名家是如此相貌的。”
荊棘話說著又不由出神。
“往人身上插個東西而不流血,我也能做到啊”
聽得荊棘誇別的女人,雖然明知不關男女沈湘雲仍然不以為是的厥起了嘴,表示自己也不比對方差。
“就好比我們用金針為人針灸扎穴一樣,如果是常人來用的話金針綿軟必定是無法扎透面板,須得銅針鐵針方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