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那廝殺,一個使單刀曾在嫡仙樓上見過,另一個使一把似劍非劍,似刀非刀的異服異髻之人,其兵刃與自己曾經在太原時用竹竿捅死之人類似。
上面兩人打得乒乒乓乓,尋參卻是無心去細看,她與“任大哥”走散了約在這裡見面,還是先找到人才是要事。但這裡實在太過多人,一眼望去盡是黑壓壓一片,一時半刻哪裡尋人去。而就在尋參這東張西望的片刻之間,擂臺之上勝負已分。
“啊!”
使怪刀的東瀛人爆喝一聲,左腳往前邁了一步,看似只是尺餘之際,實際卻是跨出了丈餘,手中長刀如雷霆劈落,刀還未落實已經先奪對方之魄,那單刀遮掩之下眉目間盡是懼『色』。兩軍相交勇者勝,這膽氣一喪本有十分之功也只能發揮出三分了,單刀虛應下長刀已經躍過防線,一字劈落竟將那漢子從頭到胯砍成了兩半。腸子內臟霎時間滾了一地,鮮血染得已經半壁紅山的擂臺之上又添鮮紅。
臺下中原之人齊聲驚呼,一般群眾無不掩面慘叫,武林中人則個個咬牙啟齒。兩個那單刀漢子的親友快步奔上擂臺,不及擦淚只忙著收斂屍體,臺下更有一人按耐不住,縱身一躍已經跳上了擂臺。
“東瀛惡鬼休得逞兇,你富爺爺前來會你!”
漢子甩掉外衣『露』出下面一身勁裝,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