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兇名”,又有多少人因為這種依然痛苦的方法,願意嘗試呢?
況且到目前為止,sakura的數件並不多。
“可是你們這樣餓著,還不如去從軍抵抗喪屍,至少活的不是那麼狼狽不是嗎?”徐傑扶了扶頭盔,皺眉道。
“他媽的要你管!我們願意!”
“誰願意送死就去送死!”
“別廢話了,你們兩個選一個,誰去弄食物過來,我們可沒多少耐心!”
徐傑上前一步,似乎還想說什麼,我橫抬起妖刀,搖搖頭阻止了他,然後聳聳肩,低頭笑出聲。
“笑什麼笑?我們懦夫了又怎樣?我們怕死又怎樣?我還想活著!”
“說得對……”我上前一步,“但是很可惜,你們並不能如願以償!”
“呵呵,可笑,你是在跟我們開玩笑麼?”那人對其他同伴用眼神示意,都提著鋼管重新圍住我們,“叫你們去就去,再多一句話,我們讓你們先吃些苦頭也無妨。”
“真是抱歉,你們可能……”我忽然咧嘴一笑,緩緩抬頭,“沒機會了。”
話音剛落,他們全都驚了,隨即就頓在原地顫抖著,看著我的眼睛幾乎目眥欲裂。
黑夜裡的雪幕下,我藏在帽子裡,外邊的人根本看不到我的臉……但能發現我那雙心悸的血瞳!
長刀刀身反光,映出遠處城市的少許燈光,反射在離我最近的那個人的臉上,寒芒如此逼人,他的眼中驚恐萬分。
沒有多餘的表情,沒有多餘的思考,他們轉身大吼著“怪物!快跑”,就拔腿狂奔。
我對徐傑說了句,“呆在這裡等我。”便傾身一跨,以接近瞬移的速度輕鬆接近,妖刀從上至下斜斜揮舞,身前就有人被斬成了兩半,鮮血揮灑,染紅了積雪。
我殺人從來都是這麼暴力,沒有理會,冷著臉又是一步,刀起,刀落,再刀起,接著繼續刀落。
這條鵝卵石所鋪蓋而成的道路,全是鮮血和殘肢,他們的呼救幾乎可以說是慘絕人寰,不過即便他們如此撕心裂肺,我也只是冷著臉,毫不心軟。
倒是身後的徐傑見不得近距離的血腥,正扶牆嘔吐。
“別殺我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我不要吃的了!你們走吧!你們放過我吧!求你了!”
最後一隻獵物倒在雪堆裡,滿臉眼淚,還在苦苦掙扎。
本來我只打算殺一個人就足夠了,但是他們在一起,如果只殺一個放跑其他人,可能我會麻煩。就像一個剛剛殺人的,被人看見了,估計也會生出殺人滅口之心。
我嘲笑這個人的模樣,昂頭俯視他的可憐,緩緩舉起鮮血淋淋的妖刀村正。
我覺得我真像個惡魔。
但是如果我不做一個惡魔,身邊人就會受傷,就會離我而去。
我說過類似的話,我願意做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惡魔!
下一秒,我一定會落刀。
最後一隻獵物將和其他人一樣,分成兩半,或者刀偏了,需要三半。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感到我頭頂有什麼東西落了下來,我就放棄了這隻落刀,迅速向後退了幾步。
一個黑色的人型物體從天而降,鏗鏘一聲,他重重的墜落到我剛剛所站的地方,那雙金屬的腳板陷入積雪裡,當即那個地方就凹了。
最後的獵物嚇得急忙縮退後,然後發現來人很可能是來救自己的,急忙哭喊著求救。
這個人型物體站直身體,用一雙藍色的光點看著我的雙眼——正是穿上sakura的,獵屍者!
不過我可不會傻到認為他是蔡維青,因為現在存在於上海堡壘的獵屍者已經不止他了,目前政府公佈出來的名單,加上蔡維青的獵屍者,已經有了三個。
我今天中午才剛剛看到名單,那兩個人和sakura的融合度居然都超過了百分之九十,也就是說,跟前的這個獵屍者,是a級血統的,雖然我不明白他們的血液,怎麼都這麼合sakura的胃口。
“你不是人類?”獵屍者對我震驚的說道。
我毫無懼意,抬頭冷笑,反問:“你說呢?”
“你是變異的喪屍?”獵屍者看著我這雙妖異無比的血瞳,仍然震驚的問我。
“抱歉這位獵屍者,我可能是個惡魔。”我握緊妖刀,隨時準備出手。
“惡魔也是喪屍。”他抬起金屬手臂,對著耳邊的一個按鈕按下。
“對,我可能是喪屍的王。”我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