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我們一起發力使勁往下一按,石床的表面“喀喇喇”一聲轉動起來。
一股濃烈的惡臭撲面而來,在燭光下,石床下的事物一清二楚地展現在我們面前。
偶幫S大補上,您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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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歪躺在那石臺下,尿屎拉了一身,他看到我們,雙目射出胖子中邪時一樣的熱切光芒,卻不說話。只見這傢伙的嘴巴里有一團黃黃的,極其噁心的粘液,粘液中有個圓圓的東西似乎準備從他嘴裡爬出來。
我胃中一翻,幾乎就要吐出來,我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噁心的東西。就是在海底墓裡那個多手女屍也比眼前這玩意好看得多。胖子顯然也是同感,臉色發綠,捂住了嘴巴。悶油瓶只看了一眼,走到邊上拿了根死人骨頭就往老歪嘴巴里捅。老歪也不反抗,連聲也不敢出,只是呼呼地喘著大氣。
他嘴裡那團東西被捅了兩下,忽然劇烈地掙扎起來,老歪瞪大了眼,眼球都幾乎暴出來,驚恐地瞪著我們。
悶油瓶看了他的樣子,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把死人骨頭一丟道:“完了,沒救了。”
老歪一聽,目中瞪時射出絕望與不甘交織的神色,眼淚刷地就下來了。
悶油瓶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悠悠道:“本來你不必死的,可惜我的手……”
老歪這下飆淚飆得更起勁了,連鼻涕也出來了。胖子安慰他道:“別哭了別哭了,等你下去了,胖爺保證把你嘴裡那玩意掏出來,拿到國家博物館去展出,讓它一輩子生活在籠子裡受盡折磨,不得好死!”
我白了他一眼道:“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嘛!”
胖子道:“那怎麼辦?難道不拿出來?就這麼下葬?那得多噁心,來開追悼會的同志們見了誰還悲傷得出來?都趕著去吐了。”
老歪聽到我和胖子的話,拼了老命地嗚咽著,不斷地“唔唔”出聲。悶油瓶子一聲不吭,看著老歪。忽然他閃電般地伸出左手,拍在老歪的下巴上,老歪猝不及防,脖子一挺,竟把那玩意活生生地嚥了下去。
我和胖子都傻了,立時胃中一片翻江倒海,圍著那石臺就吐了個稀里嘩啦。
悶油瓶竟然還平靜地問:“好吃嗎?”
我看了看老歪,他完全呈現挺屍的狀態和表情,用極度驚懼的目光瞪著悶油瓶,差不多就要當場嗝P。我現在知道了,這悶油瓶子是千萬、萬萬、萬萬萬萬不能得罪的,我和胖子交流了一下眼神,都是深有同感。
悶油瓶也不給人家消化的時間,一把抓住老歪的肩膀把他拉起來,那老歪僵直著身子,臉完全是綠色的,什麼也不會動了。悶油瓶示意我們幫忙,我和胖子哪敢怠慢,迅速把老歪拎出石臺扔在一邊。
石臺內原來老歪躺著的地方留下了一堆碎骨頭,以及一隻壓癟了的錦盒。那錦盒裡原先似裝著什麼東西,現在卻只有一團綠色的粉末留在那裡。
悶油瓶指著那粉末道:“這是血蠶的幼蟲,就是剛剛老歪嘴裡的那個東西。”
我和胖子頓時又一陣噁心。
老歪半死不活地從地上爬起來道:“那那我現在……”
悶油瓶道:“祝賀你,延年益壽了。”
老歪還有些神經失常:“延延延年益益益壽……”
悶油瓶點了點頭。
老歪怔了一怔,道:“那我不用死了?”
悶油瓶又點了點頭。
我和胖子齊問:“怎麼回事?”
悶油瓶解釋了一番,原來那血蠶吃下去是無害的,還是樣好東西。但如果等它變成成蟲,就是血蛾,殺傷力和屍憋王是不相上下的。
“那你怎麼不早說!”老歪怒吼道。
悶油瓶瞥了他一眼:“早說你吃得下去嗎?早說沒危險你肯定把它吐出來!”
“那你們可以吃呀,憑什麼我吃!”
我和胖子齊齊出手,把他揍倒在地。
悶油瓶子歪著頭望著天花板,悠悠地道:“其實不吃也是可以的,踩死就行了。”老歪的臉又綠了,悶油瓶子看向他有些幽怨地道:“不過我想這麼好的東西踩死了很可惜,是不是?”
老歪氣得七竅生煙,卻因為自己造孽在前,說不出話來。我想他也學習了一個道理,就是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悶油瓶!在這一點上,我和老歪的思想深度要遠遠大於不清楚前後因果的胖子。
我們原地休息了一會,覺得不能再耽擱下去,起身去找另三個人。老歪聽說羅老二死了的訊息沒什麼反應,他這時已沒能力對外界產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