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要辦。”
“我已經說過,尋找琪哥的事用不著你幫忙!”
“那你找回的可能就只是毓琪的屍首了。”書豔大愕。“為什麼?”
“因為這個姓高的,他……嗯嗯嗯。”他不勝苦惱地撫著下巴,彷彿在斟酌著如何把一件慘烈的悲劇溫婉地說出口。
“他怎麼樣,你快說呀!”
“只跟我的合夥人說。”
她氣得差點動手撕了他那副可惡的笑容。
“跟我合作吧,書豔。”
“我為什麼要?!”
“因為只有我會幫你。”他一掃調侃,改而犀利起來。“其實,我在心態上是站在和你家人相同的立場,只是基於私人理由,才勉強反其道而行地幫你找人。”她心頭一緊。“你也不希望我找回琪哥?”
“男兒志在四方,出外闖蕩是天經地義的事,總不能教他一輩子活在女人裙襬後頭。所以對於他的離家出走,說實在的,該少管閒事的是你。”
“如果他真想做男子漢犬丈夫,就該先學會扛起自己家裡應負的責任,而不是到外頭找麻煩、做大俠,讓家人急成一團!”
“我看急的只有你一個吧。”
“我當然急,而且我也最有權利急!因為……”她的慷慨激昂突然疑結。
“嗯?因為什麼?”
“沒什麼……”
“一定是你對他做了什麼,把他氣走了,所以才拚命找他好減輕內疚,對吧?”
書豔受不了地懊惱閉眼。要命……這隻無所不知的死妖怪到底是哪裡蹦出來的?
“那你更是非找個幫手不可了。”他悠然端起蓋碗茶。
“就算要找,也不會找你!”她倏地抬眼怒瞪。
“當然,我尊重你的意見,只是覺得毓琪有點可憐。因為……”嗯,甘醇芬芳,好茶!這一家子的財務雖然捉襟見肘,卻從不因此放棄一流的享受。
“因為什麼?你到底說是不說?!”
“只跟合夥人說。”在書豔的爪子快抓向他那張俊臉時,他及時笑道,“不過我可以先告訴你,姓高的那傢伙不是普通商人,他什麼都賣,連女人也賣。他這種老江湖,不是小丫頭應付得起的。
這倒是。書豔暗忖,她雖然處理過家中大大小小各項難關,面對的人物卻都是熟悉的層次。江湖商賈……她從沒碰過,也不知道如何應付。
“怎麼樣?願意跟我合作了嗎?”
“你的合作條件是什麼?”他這個人絕不會做白功。小丫頭夠爽快,省得他多費口舌。“兩年前的婚約。”
“這有什麼好拿來當合作條件的?你這張狗嘴不是早在前些天就把我家人哄得服服帖帖,準備把我再次送到你跟前嗎?”
他笑笑。“沒錯。但我不是要你同意這門親事,而是要你再悔一次婚。”
她芳心竊喜的傲慢神情一愣。
“所以在你悔婚之前,我們得相互配合,繼續作戲,裝做十分渴望共結連理,好在悔婚之際,給大夥個措手不及。”
“喔,原來如此。”她故做明白地僵硬頷首。
他在說什麼?悔婚?他不是真的想娶她,也不是因為對她有什麼感情才特地趕來幫她?他之前當著家人面說要再度提親的事只是……作戲?
他不是來請求她同意婚事、不是來哄騙她答應成為他的新嫂、不是來威逼她人他家的門,而是要她悔婚?
“書豔?”
她腦筋有點轉不過來了。
“那……呃,就是說,你之前跟我吵吵鬧鬧、鬥來鬥去的冤家德行,全是假的了?”
“我本來是想和你演做十分親密融洽的,但後來一看,似乎你的竟家模樣更為可行。咱們愈是相看兩討厭,他們就湊合得愈起勁。”他咧開讚賞的笑容:“書豔,還是你厲害。”
“哪裡。”她呆呆回應,腦袋空白。
沒有迎娶、沒有婚禮,他之前公然宣稱對她有意思……也只是唬人的?
一股怒火猛然爆炸。
“你居然這樣耍我的家人?!”
“喔,不是隻有要你家人而己,我會連我們家的人也一塊兒耍進去。”
“誰跟你計較這個!”她計較的是……反正就是……她氣得想不出理由,只能猛跺腳。“你要作戲就作戲,憑什麼把我一起拉進去?!”
“我看你配合得挺好的。”
“誰跟你配合來著!我從不作假,也從不欺騙人,我一開始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