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遇到困境可能就會盡自己的可能開始猜想,此時的偌瑤不禁也開始猜想。
“不,不會的,我的身世小方一開始就知道,如果他真的忌諱我的話根本不會有我們的一番相知相許。”偌瑤安慰自己,她瞭解毛小方,以毛小方的正直,不會有這樣的忌諱,“可是早上他為什麼會如此反常?”偌瑤搖搖頭,“水偌瑤,你不許再想早上的事了,小方只是聲音大點,可能真是昨晚沒睡好心情不好。”她安慰著自己。
偌瑤定住了自己的心,擦乾了臉上的淚到梳妝檯前,忽然她看見桌上的胭脂。這盒胭脂是那天在玫瑰那買的,偌瑤一直沒用過,她想換種胭脂也許會給人不一樣的感覺,也許毛小方的心情也會好點。想到這,偌瑤心裡輕鬆了一點,於是開啟了胭脂。正在這時,忽然有隻蟑螂爬過,“啊”偌瑤驚叫,手中的胭脂一下拿不穩也掉到了地上。胭脂撒了一地。“哎”偌瑤無奈的坐在了椅子上。
一直到下午,偌瑤也沒有見到毛小方,中午飯前毛小方出去了。偌瑤問過阿海阿初,他們也不知道毛小方去了哪。
傍晚時分,偌瑤坐在大廳裡等毛小方。早上在房裡想過之後她本來沒有把不開心的事放在心上了,可一直沒看見毛小方不免又有點擔心甚至胡思亂想起來。
這時,毛小方從外面回來。偌瑤竟忽然有驚喜地感覺,連忙迎上來,“小方,你回來了。”
“嗯。”毛小方淡淡的回答,沒有絲毫的熱情,更沒有往常看到偌瑤時的笑容。他自顧自的坐下,倒著茶。
偌瑤連忙接過茶說:“茶涼了,我給你換杯熱的吧。”
“不用了。”毛小方推開偌瑤,表情仍然是淡淡的。
面對著這樣的毛小方,偌瑤有點手足無措了,她甚至開始有點緊張,因為她覺得有點怕,似乎這個男人真的開始慢慢遠離她。“你中飯也沒回來吃,餓不餓,我給你弄點吃的吧。”偌瑤問道,她想多點話聊可能會好點,或者多為他做點事她會安心點。事實上,中午毛小方沒回來吃飯,偌瑤也沒怎麼吃。
“不用了,”毛小方竟然開始有點不耐煩了,“你不要一直怵在這,我想靜一靜。”
“我,”偌瑤覺得喉嚨裡擱的好大的一塊東西,她拼命忍住了淚水,“哦,那我不打擾你了。”
偌瑤正準備轉身回房,這時有人喊毛小方,“毛師傅,毛師傅。”來的人是警察廳的人,三元。
“三元,怎麼了?”毛小方問道。
“毛師傅,您趕快去看看,幾天前鎮上的金大發和老婆吵架,錯手殺了他老婆。今天早上,金大發他老婆的屍體就不見了。我們隊長叫您去看看。”三元答道。
“哦,好,我看看去,你等一下。”毛小方說道,於是叫上阿海阿初便出去了。
毛小方沒有和偌瑤說一聲,留下偌瑤一個人呆呆的站著,她不明白怎麼毛小方一天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事先沒有絲毫徵兆。忽然偌瑤害怕了,難道真是自己不祥,最近伏羲堂多事,阿海和阿秀的不合,阿初和舒寧的不合,會不會真是自己更大家帶來的不幸。“水偌瑤,陰時陰月陰日陰時生,命屬至陰,雙十之年是為不祥,禍及全家,克父克母克兄。”忽然,偌瑤想起離家時父親給的那張紙。不,偌瑤搖搖頭,紙上寫的是“克父克母克兄”,伏羲堂的人和我並無血緣關係。想到這,偌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不再亂想。
離開
毛小方等人來到警察廳時,金大發岳母家的人都正堵在警察廳要求尋屍。
“毛師傅,你來了就太好了,你看怎麼辦?”宋子隆正被這些人纏得脫不開身,看見毛小方好像見到了救星。
“毛師傅,毛師傅,您一定要幫我找到女兒呀,她已經死了,現在連屍體都找不到了。”金大發的岳母一邊哭,一邊跪倒在毛小方腳下。
“老人家,別這樣,快起來,快起來。我一定會盡力幫你的。”毛小方連忙扶起金大發岳母。
“謝謝毛師傅,謝謝毛師傅。”眾人不住的道謝。
很快,在警察廳的後院,毛小方開壇做法。
“我會用金盆照明法尋找金嫂,我現在還需要金嫂生前用過的一件物件。”毛小方對眾人說道。
“哦,這個戒指是我女兒生前戴過的。”金大發岳母連忙遞上來說。
“好。”毛小方將戒指放入金盆,唸到:“玄光指引,不分遠近,開我法眼,見個分真。”
這時,金盆裡慢慢出現了影像,當影像清晰時,眾人被盆中的影像驚住了。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