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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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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枋開門從包廂裡出來接電話的時候,正巧看見魏樅應和時筠從電梯裡面出來。

看著魏樅應旁邊那個人,林枋感覺時筠好像不是上次魏樅應提到過在交往的奶奶鄰居的孫女。

但是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率先和魏樅應抬手打了個招呼,然後朝著時筠有禮貌地笑了笑。

魏樅應走過去,看著出來的林枋:“你要跑了?”

林枋晃了晃手機,表情不太好:“沒,出來給我爸回個電話。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都是一群損人,媽的,我一和我爸電話就在旁邊學女人叫。”

確實。

他們這群人從小一起玩到大,有危險有事的時候一個比一個靠譜,沒危險沒事的時候一個賽一個能坑人。

魏樅應剛想問林枋是不是都到了,但話到嘴邊還是先偏頭,朝著走在自己側後方的時筠介紹:“林枋,那個分手送Fendi的,我那次就是幫他去分手。”

林枋蹙眉,哪有這麼介紹人的。不過配合地朝著時筠說了句‘你好’。

時筠回了句‘你好’然後報了自己的名字。

魏樅應問:“都到了?”

林枋準備打電話了,低頭翻著他老爸的電話:“沒,蔣栩揚說堵車等會兒到。”

“堵車?”魏樅應笑,“就他新買的那房子偏得都要出首府了,路上連個鬼都沒有,還堵車。”

魏樅應不信,但也懶得打電話關心一下他是真堵車還是假堵車。路過打電話的林枋往包廂走,門口服務生配合地將門開啟。

然而包廂裡也就兩個人。

見陌生人的彆扭在那一刻立馬就減少了不少。

兩個人裡一個坐在桌邊,一個面朝著牆邊櫃在泡茶。

泡茶的人穿著海悅的工作制服。

坐著的那個看上去和魏樅應差不多大,相貌不算太突出,渾身名牌大logo,拿著手機坐在牌桌邊,手邊是一杯金駿眉還有一個菸灰缸。

裡面坐著的人嘴裡的煙剛點上,聽見開門聲,抬頭望過去發現是魏樅應:“來了?”

魏樅應嗯了一聲,看著桌邊四把椅子,走過去的時候從牆邊拖了一把,工作人員上道,立馬過去幫忙。將椅子擺到魏樅應位置的旁邊,問後來的兩個人要喝什麼。

遞過來的平板上有飲品單,時筠挑了杯名字看上去富有詩意的飲料——石頂雨露。

魏樅應要了杯金駿眉。

魏樅應和之前在包廂裡的人坐面對面,時筠坐在魏樅應旁邊朝著對面看過去,和對面的人視線撞到了,那人將煙拿下來,對著菸灰缸彈了彈菸灰,重新將菸蒂遞到嘴邊,他坐直,人稍稍前傾,從桌子那頭朝著時筠伸手:“我叫向邵遠。”

時筠回握手:“時筠。”

林枋打完電話回來了,一邊走進來一邊看著手機:“蔣栩揚開的是他奶奶的電動輪椅吧?我剛給他也打了個電話,二十分鐘前說在東環高架,他媽的現在還在東環高架。”

魏樅應笑:“就是開電動輪椅也應該到了,殘疾人綠色通道又不堵車。”

向邵遠看見林枋走進來了,笑:“給你爸打完電話了,乖寶寶?”

‘乖寶寶’三個字夠噁心人的。

林枋扯開椅子在牌桌邊坐下來:“他媽的,還不是因為傅望又進去了,我爸提醒我夾起尾巴做人,連坐也不需要這樣吧?我又不跟傅望玩一起,上次他進去了我就把他微信給刪掉了,我前女友都沒有這待遇。”

服務生端著兩杯茶水進來。

時筠對他們的話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話裡那些人名是誰,也不知道那些人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著包廂裡裝聾的服務生,職業素養挺高。

魏樅應接過兩個杯子,將兩杯一塊兒放在了桌邊的小桌子上,隨口問了句:“這次傅望為什麼進去?”

林枋聊起八卦,到是來精神了:“他們家那個老頭子不是快不行了嗎?估計是股東大會要開始了,各種爾虞我詐唄,你抖我黑料,我扒你褲子。傅望他老爸最大的黑料就是這個兒子。而且聽說還是他家老大那個在外面的私生子把傅望送進去的。”

八卦聊著,但是乾等著也不行,林枋說完,扭頭看向時筠:“會打牌嗎?”

他說完,桌邊其他兩個人都看向時筠。

時筠在幾道期待的目光中不負所望地點了點頭,她從魏樅應旁邊的位置起來,挪到另一個空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