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微斜,外袍敞開,露出白瓷一般細膩的肌膚,鎖骨線條分明,他一手扣著她的肩膀,她白皙的脖頸被刺客勒出了紅印,此刻顯得尤為脆弱。
她聽到了聲音,怔怔地望著他,不敢說話。
這熟悉的聲音彷彿在告訴她,就是他。
但理智上,秦嫣告訴自己,徐陽已經隨二哥出發回西北了,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蕭景淮見她停下了攻擊,一臉驚詫地在他懷裡,感覺有點微妙。
他索性扯掉面罩,低聲說道:“阿嫣,是我,別喊人。”
秦嫣總算回過神來,連日來所受的驚慌和壓力都在一瞬間凝固,心裡隱隱萌生一絲懷疑。
“徐將軍,你怎麼會在宮裡?”秦嫣暫且忘記從前有多喜歡他,她還記得孃親說過,徐陽是睿王的人,如今皇帝剛死,徐陽一身黑衣出現在宮裡,她怎麼也不覺得是正常現象。
蕭景淮愣了愣,前幾天她還是滿心滿眼都是他,此刻卻對他充滿了防備。
方才打鬥的時候,秦嫣求生欲太強,出招狠厲,幾乎每一招都在拼命,完全不顧衣衫凌亂,此時她身披吉服外袍,裡面只有單薄的裡衣,蕭景淮隔著這點布料都能感覺到她腰肢的溫軟,有點心猿意馬。
“娘娘?”春香的聲音隨之傳來。
秦嫣大聲應答:“馬上就好!”
春香應是退下。
蕭景淮遲疑半晌,答:“府上派了護衛追上我們,說你被晉王和平定侯逼進宮了,我就折回來了。”
“二哥也回了?”秦嫣恍然大悟,下意識就擔憂地問。
“馬上又要開戰,他回西北軍營了,我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