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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別

……蕭景賢,沒想到這麼多年,你還是毫無長進!”蕭景淮暴打一頓晉王,心情大好,爽朗地笑出聲來。

他扯下了面罩,藉著月光,晉王見到一張俊美非凡的臉,莫名有幾分熟悉。

“蕭景賢,八年不見,不認識本王了麼?”蕭景淮微微勾唇。

晉王遲疑片刻,猛然一驚,難以置信地指著他:“你……蕭景淮?!你竟敢私自回京!”

“私自回京?”蕭景淮輕嗤一聲,笑道,“回不回京,是本王的自由。”

“父皇說過,與你老死不相見!”晉王指責。

蕭景淮若有所思,輕飄飄地笑答:“好像是這麼說過,但他死了嘛,自然不會跟本王相見了,本王回京也不算食言。”

“蕭景淮,你這個亂臣賊子!”晉王咬牙切齒。

“賊子?”蕭景淮挑眉,“你罵父皇是賊?那你也是賊子。”

“蕭景淮!”晉王想要起來再戰,無奈雙手反剪,被蕭景淮押得死死的。

“你廢話這麼多……不想救秦落雁了?”蕭景淮優哉遊哉地把玩著手中的玉佩,殘虐一笑。

這是晉王送給秦落雁的定情信物,晉王光是看著這玉佩在蕭景淮手中把玩,就感到無限的屈辱,他憤怒地瞪著蕭景淮:“你想要什麼?”

蕭景淮輕輕地笑了,柔聲哄道:“賢弟,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

——

晉王大搖大擺地從寢宮的門裡進淨室,又臉色陰沉地出來,還讓禁衛軍都撤了,默默地離開。

春香震驚地看著這一切,也顧不上秦嫣喜不喜歡別人進去了,她快步闖進了一團霧氣裡,“娘娘,您還好嗎?”

秦嫣從地上爬起來,抹了一把虛假的眼淚:“把門關上,我趕緊洗完就出去了。”

這書也是生猛,這些個狗男人進出太后寢宮也不打聲招呼,跟自家一樣隨意,她生怕再有誰來耽誤時間,草草洗了洗,換了一身衣服就出來了。

初春寒冷,徐副將和晉王離開後就再也沒有誰來打擾了,靈蕪宮安靜得出奇,彷彿能聽到雪的聲音,秦嫣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徐副將抓了秦落雁,那秦落雁人在何處?

秦落雁是書中女主,晉王是書中男主,萬一他們有主角光環,那吃虧的就是徐副將和衛律了。

秦嫣越想越睡不著,就這麼躺在床上發呆,床邊點了一盞油燈,也不肯讓吹滅,她在等,萬一徐副將回來呢?

回來的話,她要好好說道說道他。

值守的宮婢都在殿外困得打瞌睡了,忽然,一襲黑影掠過,宮婢軟踏踏地倒在地上。

“誰……?”秦嫣立即坐起來。

“是我。”蕭景淮拂了拂身上的細雪,繞過屏風。

他跟晉王談好條件,晉王就帶著禁衛軍撤了,但秦嫣這邊大半夜的還亮著燈,他直覺她在等他。

秦嫣見他果然來了,頓時鬆了一口氣,趕緊揚手熄滅了燈,拉著他過來坐下,低聲道:“你可別讓外面的人瞧見了影子,萬一說我偷男人就不好了。”

“是麼?”蕭景淮坐在床邊,被她逗笑了,他剛從外面回來,身上還帶著寒氣,儘管殿內燒著木炭,秦嫣也感到一瞬間的涼意,一不小心打了個噴嚏。

蕭景淮不禁皺眉,把被子當成披風環在她身上,還拉了拉領口:“更深露重,你怎麼還不睡?小心著涼。”

“我在等你。”秦嫣抓住他的手,大概是剛從外面進來,他的手有點涼。

蕭景淮愣了愣,也許在她看來是簡單的一句話,可是這麼多年來,他繼上元夜那天后,再一次感受到被一個人等待的暖意,或許,因為那個人是她,他才多了幾分猶豫。

她不知他的真實身份,卻還傾心愛慕,真心以待,就連他暗闖內宮,她也不惜違反宮規,努力為他護航。

也不知該說她是傻,還是深情。

他都已經想好了,下定決心了,哪怕頂著違背倫理的罵名也要娶她,可她為什麼突然不願意嫁給他了呢?

蕭景淮想起前一天的求婚,不免鬱悶了,但是雙手還被她緊緊握著,被她溫暖著,涼意漸漸褪去,他連語氣也忍不住柔和了幾分:“阿嫣有話要說?”

秦嫣總覺得現在的徐副將比在將軍府時狂妄了許多,連晉王都敢威脅了,但思及徐副將是睿王的人,睿王這條劇情線和秦家的命運相連,她嚴肅了語氣:“你跟晉王談什麼條件?秦落雁在哪?你可別亂來。”

“你在擔心你的堂妹?”蕭景淮有點意外,不禁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