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惜春院,裡面的古長玉似等待已久的迎了上來,看著忸怩作態的古長玉,展昭後退一步,他侷促的向門外望了望,才道:“展某是來找這裡的如夢姑娘的。”
古長玉看著展昭青澀的樣子,心中輕笑,卻拿出迎來送往最佳的功底道:“喲~~展公子看著像是第一次來,眼光卻如此高,如夢可是我們這兒最紅的姑娘,要見如夢,這……”
展昭不欲與她過多糾纏,直接自袖中拿出一定金子道:“這個可夠?”
古長玉見了金子,立馬笑開了花,忙伸手去拿那定金子,口中還不忘喊道:“夠了!夠了!來人吶,快請如夢姑娘。”
見到如夢,展昭便訂下了二樓臨街的房間。跟在如夢身後,展昭抬頭看了看二樓閣樓,走樓梯定是不行,於是他腳下發力,一個旋身便穩穩地落在那間臨街的房門外。
看到展昭飛身上了二樓,白玉堂收回了他那隻停在半空的腳。哼!還好展昭這小子識相,不然讓他白玉堂食言,想著白玉堂轉眼又看了看扇子上的錢袋,繼續道:“竺姑娘,展昭他已經和惜春院的姑娘進了二樓的房間了,就在臨街這一間,他可是算計的好啊,你這是不用去打擾他的了。”
惜春院外的幾個護院一直注意著他們門外的白玉堂,只見這人穿的是一身錦衣華袍,不染纖塵,卻只站在門外嘀嘀咕咕,眼見著他要進去了吧,卻又退了出來。
既然不是來做生意的,就不能在他們門外跟瘋子似的晃悠,絕對影響院容,於是幾人使了眼色就往白玉堂走去。
白玉堂注意到幾名護院的動作,他輕嗤一聲,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幾個不長眼的東西,卻沒想到還未等那幾人靠近,他扇子上的錢袋便裂開了一個口子,裡面的散碎銀子和銅板撒了一地!而本來想來趕他的幾個護院看到滿地的銅錢,立馬改變目標在地上哄搶起來。
蘭竹聽白玉堂說展大人和如夢進了二樓臨窗的房間,雖然知道他是為了案子去的,也知道展大人對長得像他孃的如夢沒有感覺,可是不在她眼皮底下,心中難免會有些亂七八糟的猜測。
尤其是在白玉堂的唸叨之下,蘭竹煩不勝煩,氣得她直接把展大人的錢袋撕破。蘭竹一眼就看到了白玉堂用來託著她的扇子,那“笑行天下,風流一人”的狂霸酷拽正被她壓在身下。嘴角一抽,蘭竹看了眼在地上撿錢的眾人,立即像閃電一般飛上了惜春院的二樓。
錢袋破裂,白玉堂直以為竺姑娘對展昭的行為產生了怨氣,可看到錢袋裡一閃而過的白色方帕,他呆住了。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手帕,而是自衣物上撕下來了,而且排除想來,那布料應是出自展昭的裡衣,再看那方帕整齊的四邊,與這錢袋上的簡直如出一轍!
看著一樓的樓頂,白玉堂咧嘴一笑,這姑娘甚是有趣!
白玉堂也不管地上拾錢的護院,將那破了的錢袋丟在地上,一個輕身跟在竺姑娘身後,飛到屋頂之上。然後他便看到竺姑娘正貼著一扇緊閉的窗戶外,看那塊方帕正試圖鑽進去的樣子,白玉堂被逗樂了。
白玉堂咧著嘴提氣走到竺姑娘所在的窗邊,跟著她一起探聽裡面的動靜。
也不知展昭之前說了什麼,只聽裡面的一位姑娘壓低了聲音驚道:“什麼!你知道蘭蘭的事情了!你有什麼企圖!你們只會拿蘭蘭來威脅我!告訴你,你若敢動蘭蘭一根毫毛,我定與你同歸於盡!”
見了如夢驚懼卻又無比剛強的樣子,展昭向緊閉的窗子看了一眼,解釋道:“白夫人誤會了,展昭並不是要那白蘭威脅於你,而是為了救你們。展昭已經知道你們做這一場戲,是為了引我上鉤,惜春院背後的主使到底是誰,又是為了何事來陷害展昭,甚至是包大人。”
聽了展昭的話,白如夢也安靜下來,細想一下,如果展昭是拿她女兒來威脅她,並不必如此,而且她知道即使事情辦成,古長玉也不會放過她們母女的,聽古長玉口中說,南俠展昭天性俠義,也只有他能救他們母女了。
想著白如夢立即向展昭求道:“展公子,我這麼做也不是不得已的,是他們見我,見我與令妣長得相像,便將我與蘭蘭從戲院中搶來,他們用蘭蘭的生命威脅我,我,我只能照他們說的做。展公子一聲行俠仗義,您就救救我們母女吧!”
看到白如夢的樣子,展昭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心中一痛,待他正要開口應允時,門外卻傳來古長玉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國家網文嚴打,於是乎連親個小嘴都有被抓社會河蟹掉的可能,這兩天都快瘋了好麼,我這又更了,我是有多大的狗膽吶!大家小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