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風自動,再到今夜血雲幡之事。想著展昭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就連他劃出的那一道傷口也消失的毫無痕跡。
今夜看到血雲幡出現時,他並沒有打算衝出去,要知道在還未弄清楚情況之前貿然行動,大多數時候不是歪打正著,而是徒添悲傷。而今夜,他卻因突然湧上心頭的不忍而衝了出去。
他身邊有“人”像護,不再是僅憑感覺臆測,他的手便是最有利的證據。想著展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包大人道:“大人,屬下身邊的‘人’到底是誰?”
展大人醒來的時候,蘭竹就怕了,在他昏迷之前他就發現了她,現在聽到展昭向包大人不容置疑的詢問,她嚇得連呼吸都忘了。她知道以展大人的性情,絕對不允許一個女子與他有如此親密的相處的。
更何況她禁不住誘惑做了那麼多浸一次豬籠都不夠的事,即使他不會追究她之前窺探他隱私的事情,即使他趕不走她,那以後他們能怎麼相處?蘭竹不敢想,她寧願他一直髮現不了她。
包拯瞥了一眼被嚇得不輕的蘭竹,看來她還是將他的囑咐忘了,想著包拯無奈的嘆氣道:“展護衛近日太過勞累了,在你身邊關心著你的人,還用借本府的眼睛去看嗎?”
說著包拯看向圍著展昭一圈,而被他視而不見的眾人。
聽了包大人的話,展昭搖頭:“大人不必再隱瞞屬下了,屬下這隻手便是證據。”
包拯似聽了一個並不好笑的笑話,他無奈道:“展護衛有所不知,展護衛所擒之旗,實名血雲幡,它殺一人便可救一人,今夜你緊抓它不放,它吸收的精血無處釋放,最後便只能再歸還與你了。不信你可詢問了空大師,他可是血雲幡的主人。”
了空並不記得血雲幡是如此救人的,不過既然包大人刻意隱瞞,定然有他不能明說之理,於是他便點頭道:“包大人言之有理,這血雲幡本就是殺一人救一人。”
“蛤?”蘭竹看著夜幕下演著雙簧的包大人和了空大師,似懂非懂的領悟到了一絲精髓,那就是你懷疑你的,我就是死不承認!
這樣似乎也不錯哦,蘭竹抬頭望向低頭不語的展大人,他看不到,也聽不到,好像真的那她沒法耶~~想到這裡,蘭竹又恢復了本性,整個人飄悠悠的在展大人的腰帶下打轉。
展昭見在大人口中問不出什麼,他便不再說話,不是他放棄了,他是在想此路不通改投他法。想到此處,展昭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嘴角,然後抬頭對眾人面露歉然道:“展昭糊塗,讓大家為展昭擔心了,現在展昭已經無礙,大家不必擔心。”
想到自己之前聽到大人與了空大師的談話,展昭又道:“大人可還有公事未完?”
蘭竹不明白展大人的偷笑是神馬意思,可她突然覺得渾身毛毛的,像被人惦記上了似的。這會兒聽到他向包大人問公事,她也說出了心中的疑慮:“包大人,如果現在除去了血雲幡的魔性,那後來劇情中要就的那個孩子怎麼辦?可是不除去它的魔性,又被彩雲用來殺人怎麼辦?”
蘭竹糾結了……
聽了蘭竹的疑慮,包拯也不禁思考,若血雲幡果真能救人一命,他是不是該為還未發生的事情而奪走那孩子生存的權利?想了片刻,包拯向了空大師詢問道:“了空大師,不知這血雲幡魔性消除還能否救人?”
聽包大人問話,了空說道:“可以,不過要在魔性消除的一個時辰之內。”
“啊!對了!”蘭竹終於想到了個法子,於是興奮的道:“包大人,我們可以在那個人來借血雲幡的時候,就讓他把他兒子帶來,而且有包大人鎮著,血雲幡可能不會亂來……”說到最後,蘭竹的聲音變小了,她也不知道包大人能不能鎮住血雲幡,要是中間出現什麼意外怎麼辦?想到這裡,蘭竹又開始唾棄自己的記性,為什麼不能把所有的劇情記住呢,就連女主也只記住了個名,姓都給人家忘了!
其實包拯也是如此打算的,他並不如蘭竹如此糾結,而是對著了空大師道:“那如此,大師便先將血雲幡帶到府中,消除血雲幡魔性之事不急。”
“這。”了空沒想到包拯會如此說,難不成他還有要救的人,又或者,他並不想去除血雲幡的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