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文’字,我在搜遍了常州文家所有的產業,都沒有找到你,我接到大人的信,信中湖州朱知府不名遇害,我到了湖州,不但可以保護大人的安全,還可以試探一下文家的人,想著也許能找到你的線索。”
蘭竹是聽趙寧兒說過他留了記號,可只有一個“文”字,能透出多少資訊,況且他們發沒發現還不一定,她沒想到他去湖州也是為了她。於是她打著哭嗝道:“那你怎麼不早說,還騙我。讓我誤會你,還讓我難過這麼長時間。”
展昭聽了繼續道:“這不讓你更好的舒緩心中的鬱氣嗎,況且,我去湖州的確是先存了保護大人的意識。我本以為這樣是個完全的法子,可我將心中想法告訴大人的時候,他卻黑了臉。公孫先生也道,我這看似是公私兩全,實則公私不分。且不說他文家不敢對大人不利,即便是他們敢,也不會在大人到湖州上任之初下手,還有即便是文家將你擄走並藏在府中,我試探也是試探不出什麼的,倒不如我在暗處,休書與大人,讓他替我探探口風,我在那裡在保護大人與尋你之間,同樣是無法□,反而令文家打草驚蛇。”
蘭竹聽了公孫先生一番言論,深感自己的腦袋是不夠用了,不過她深知一點,包大人是躺槍了,包大人這麼為她著想,她竟然還吃他的飛醋。想著蘭竹負氣的用勁抵了抵展大人的胸口道:“還是都是你的錯,害我誤會包大人,都是你不好……”
展昭摟著蘭竹,一邊聽著她在他懷裡埋怨,一邊道:“嗯,是我不好,是我考慮不周……”
兩人一個埋怨,一個全盤接收,甚至還幫個著另一找著自己的不是。到最後實在找不到什麼不是了,兩人就這麼靜靜的呆在床.上,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打情罵俏的鬧夠了,蘭竹氣也消了,心裡也滿足了,這才想起除了她被劫走的事外,她還把一個重要的證人給帶來了。想著蘭竹立馬自展大人懷裡出來邀功道:“對了!趙寧兒就是文家犯案的人證,還有什麼羊皮書什麼的,我也一直沒問他具體情況,把他帶到包大人那裡,一定很快就能破案的!”
蘭竹得意的說完,眼睛卻不經意的看到展大人的胸膛,藍色的衣衫溼了一大片,這是她哭的?她哪裡來的這麼多淚水,蘭竹絕不承認這是她乾的,於是她立即把頭扭到一邊。
展昭知道文家追緝趙寧兒一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原因,於是他道:“嗯,文家的人現在也一定知道你們不見了,現在我又離開了包大人,他們一定會心生警覺,說不定還會對大人不利。如今……我先帶趙寧兒去見大人,你將病養好,再與青姝一起去找我們,說不定大人很快就將案子辦完,我就可以來找你了。”
蘭竹聽了展昭的話,本來就扭到一邊的頭動也沒動,她就這麼繃著,嘴眯眼斜看著他。
展昭被蘭竹如此一看,他只覺如芒在背,也知道她剛好些,他就又丟下她實屬不該,可是大人那裡不得不設防。
蘭竹見展大人為難的樣子,她不忘適時提醒道:“展大人,您可是說過不會丟下我的,現諛戰液搴茫陀窒胱哦攣遙馨筧四搶鍶チ恕!崩賈窕案賬低輳圖勾筧私c冀趲荊〈轎19潁ミ希∷淙皇俏頌嶁顏勾筧耍盟院蟛灰舷胱潘墒強吹秸勾筧蘇庵稚袂椋且豢桃慚薟幌氯チ耍12蔥ψ畔蛘勾筧似巳ィ骸鞍海美埠美玻們噫頤僑ィ一岜徽展說暮煤玫模冶w家換岫偷劍
展昭正在糾結之際,一不小心便被蘭竹撲倒在床.上,聽她提到青姝,他不禁問道:“青姝?她是什麼人?要知道文家兄弟可是在江湖上也排得上名的高手,可我聽你們的對話,她好像並不把他們放在眼裡。而且就算她又能力,你還在病中,這一大動不是又好的慢了嗎?”
蘭竹聽了展大人的疑問,她笑著反駁道:“不,小青她可十分把他們放在眼裡,你看那孩子看什麼都是好奇又有些怯怯的樣子,只有聽說湖州四龍才能讓她這麼豪氣大發,她啊,可是一條修行了三百年的青蛇,對這龍那龍的可是十分在意滴!”
展昭一聽青姝原來是一條青蛇妖,他立即扶著蘭竹坐了起來道:“蛇妖,她有什麼企圖?”展昭猶記得上一次的那個蛇妖,她竟然要拿大人來抵禦七百年雷劫,這回的蛇妖又是來做什麼的。
蘭竹見了展昭嚴肅的樣子,她立即笑著打趣道:“展大人請放心,小青可是一條良妖,它們是靠吸收日月精華來修煉的,可不是那些靠人類的精血提升修為的惡妖,他是不會傷害包大人的,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包大人的事啊!”展大人您最應該注意的是八姥姥才對!她可是指明瞭要找在開封府當家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