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展大人懷裡亂蹭的小奶貓。這一點都不公平!她為了展大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那小破貓做了什麼,憑什麼只撒了個嬌就能得到了展大人的寵愛!
蘭竹不忿的在展大人的官袍中轉了兩圈,終是無力迴天,滾回去吸收陽光了……
一連兩日展大人的日子都過的十分悠閒,公孫先生每日飯點前都會到展大人這裡來為他熬藥,沒事就來拉著展大人喝喝茶、聊聊天什麼的。當然,每次公孫先生來之後,蘭竹也總能以各種理由被公孫先生請出去曬太陽。
吸收的陽光多了,蘭竹的身體明顯比以前凝實了,身量也長高了一些。蘭竹驚喜的發現她的變化之後,她便開始期待起公孫先生的到來,而且先生一來,還能為展大人分擔一些小破貓的騷擾。看了看就像纏麻麻一樣纏著展大人的貓,蘭竹扭頭,她想那第二條好處純屬湊數!
不過第三天來的不是公孫先生,而是公孫先生的得力助手——張二哥。
被展大人口中的張二哥淘換出來,晾到太陽底下之後,蘭竹便覺察到展大人兩道深邃的目光。蘭竹撇嘴:“展大人您看著我幹什麼,你又看不到,還是和你家貓兒玩去吧。”
自從展大人的寵愛被小貓奪走之後,蘭竹仗著展大人看不到也聽不到,她的膽就肥了,看誰都不順,看誰都想埋汰兩句。
見張二子將他的官袍晾好之後,展昭便向他問道:“張二哥,先生呢?”
張二子正想為展大人去煎藥,聽到展大人的聲音,他疑惑的抬頭問道:“啊?”
展昭笑笑,又道:“我是問,公孫先生呢?”
“哦!”張二子恍然大悟:“公孫先生說去藥鋪與坐診大夫討論一下您的藥方。噯!對了公孫先生今早還說,他替您向包大人求了情,還為您約了白……義士,還說什麼一起辦案什麼的。”
“……說了什麼時辰沒?”
展昭話音剛落,隨著一陣破空之聲,一個飛蝗石徑直向他面門射來。
見到飛蝗石,展昭便知道白玉堂來了,只見他身形微微一晃,飛蝗石便落了空。
白玉堂站在牆上看著輕鬆躲過飛蝗石的展昭,冷哼一聲道:“西京洛陽?”
太陽下白玉堂一身白衣極為晃眼,展昭眯了眯眼對他的話沒有表示任何看法。
白玉堂瞥見展昭懷裡的奶貓,又看到他如此神情,不禁譏誚道:“當今聖上果真火眼金睛,能看穿人妖。”
展昭聽了也不與白玉堂計較,而是向他問道:“不知公孫先生給白五爺的信,上面都說了些什麼?”
“哼!能有什麼,不就是黑衣人的線索麼!”白玉堂想著公孫策字裡行間的提醒之意,展昭已經掌握了黑衣人的動向?他只要跟在後面便能坐享其成?哼!這些話騙鬼呢嗎?公孫策會那麼好心?
見在白玉堂口中問不出什麼,展昭便直接道:“那我們現在就動身?西京洛陽。”
白玉堂扯著嘴角上下打量著展昭,這身衣物好不清涼:“就這身裝扮?”
“呃,”展昭這才想起自己的裝扮不妥,立即抱歉道:“白五爺稍待,展昭去去就來。”
說著展昭將懷裡的貓交給張二哥,囑咐他不在時要照顧好它,然後便回去換衣服了。
見展昭走進屋去,白玉堂蹬著圍牆一個飛身便到了張二子面前,在張二子詫異的眼神下,一把揪著小貓的後頸,對著喵喵不忿的小貓道:“我替你找到你失散的兄弟,這會兒非但不感激我,還對我張牙舞爪。人都說貓最無情,誰有吃的就跟誰跑,果真如此。”
蘭竹看到白玉堂對待小貓的手法,簡直要拍手稱快了,可是越聽到後來越不對勁,這不是含沙射影,變著法罵她家展大人嗎!可氣她不能飛過去糊他一臉,於是又在展大人的官袍裡埋汰起來……
張二子回過神來,就看到白玉堂在欺負他們展大人家的貓,立刻伸手去搶,可是他的身手哪有白玉堂靈活,連白玉堂的衣服都沒碰到,兩下就被他晃了個趔趄。
展昭換了短褐出來就看到這一幕,他連忙扶住張二子道:“張二哥小心一些。”
張二子站定回道:“展大人不要緊,就是這穿白衣服的欺人太甚,他……”
張二子正指著白玉堂要數落,可他還沒說完,就見白玉堂將手中的小貓砸向展大人。
只聽那小貓喵的一聲尖叫,然後便是反身翻騰兩週半,一百八十度大回環,展大人溫柔的將它接在了懷裡。
張二子悄悄的合上了嘴巴。
蘭竹雙眼皮一瞪,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