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衫子晃盪。只極力的伸著手,去觸碰一下水面。
“嗯~~”
“涼涼的,真舒服~~”
觸碰到微涼的藥水,蘭竹立馬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腦中電光一閃,蘭竹就湊著一張嘴上去,想要喝一點涼涼的東西壓制什麼。
伸出她的丁香小舌,蘭竹終於舔到了一點水。微涼的水觸碰到灼熱的舌尖,蘭竹一個激靈,差點就蹦了起來。
蘭竹趴在衫子邊緣,像離水的魚一樣,不停地喘息著,想要得到更多更新鮮的空氣。喘息了一陣,她才平復下來。不過那水的觸感實在是太誘人了,於是蘭竹又伸著手去碰。
“!”
“額滴娘誒!”由於上次只想著摸到水,蘭竹並沒有往水裡看,這回看到水中的情景,蘭竹就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
洗澡的藥浴並不像熬得中藥一樣烏漆麻黑,稍稍有些黃色,加上一些白色的不溶顆粒,總體上還是很澄澈透明的。最主要的是作為一隻鬼她有夜視眼,油燈照不進來,她卻能看得一清二楚。
隨著展大人胸膛的一起一伏,浴桶中的水慢慢的盪出一圈圈細小的漣漪。靜謐的水下,是展大人的,
“吸!”,赤.裸的身子。
僅僅是上半身就迷得蘭竹神魂顛倒,況且剛剛為了幫展大人療傷,蘭竹一直“心無旁騖”,所以她哪會有時間在布衫裡將展大人仔細欣賞?
而現在……
蘭竹眼睛眯成一條縫,一邊唾棄著這種可恥的行為,一邊眼珠不停地在那僅有的一條縫中轉動,以便全方位,寬領域,無死角的細細勘察。
掩蓋在衣袍下的修長有力的雙腿,此時完全呈現在她的面前。展大人坐在浴桶內的矮凳上,兩條修長的腿微微分開,雙手自然的搭在兩條腿上。
腿間……
“咳!”
蘭竹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連忙將目光轉向別處,腦中一片黑色以及與黑色毛髮形成鮮明對比的軟的白的什麼的總是揮之不去。
“哎呀,人家又不是故意要看的。”蘭竹感覺自己越來越罪惡了,要是被發現,她死多少次都不夠啊!可是這種禁忌的快感是腫麼回事,這澎湃的刺激實在是令人難以抗拒啊!
果真做鬼和穿了隱身衣一樣,當別人看不到你的時候,你便滋生了無窮的欲.望。
蘭竹托腮望著正閉目養神的展大人,這是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她當然、必然、定然也會有的。
天空之上的青年眉頭皺成一團,記錄的冊子被他端正的拿著,上面已經寫到了第五條,那第五條寫的是:
幫展大人把冤鬼帶進開封府。
不過現在他纖長有力的手緊緊地握著毛筆,墨在紙上暈開了汙點,他還是沒能寫下去。
青年大力的將冊子合上,轉身化作一道青煙不見了蹤影。
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瀆職,不過他必須離開,否則他不能保證那隻鬼能活到明天。
哼!做了鬼做虧心事就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了?殊不知天是有眼的!竟然偷看別人洗浴!
真是!真是不知廉恥!
以為別人不知道!他都看到了!
青年咬牙切齒,也不知哪裡來的這麼大的怒火,掌風一過,一個神雷就向著天界某處神殿劈去。
看著那嫋嫋青煙,青年心理這才舒服了些。
…………
公孫策邊走邊看著展昭的官袍,也不知道那隻女鬼在哪裡,大人說這女鬼經常呆在展昭的肩膀上,害怕了就藏在展昭的頭髮下或者衣服的邊緣。
男女授受不親,這幾個關鍵的部位,他公孫策可沒有去碰。
穿過重重回廊,公孫策捏著展昭的官袍就到了書房。進了門公孫策朝王朝、馬漢點點頭,對著還在批閱公文的包拯道:“大人。”
包拯聽到公孫策的喊聲,抬起頭來。對著一旁的王朝、馬漢道:“你們先出去吧,我有事和公孫先生說。”
等王朝、馬漢關門離開後,公孫策將展昭的官袍一掙,提著領子,那大紅的官袍便亮在包大人面前,一覽無餘。
包拯的目光在官袍上逡巡良久,然後他又離開桌案近距離察看,最終得出一個結論:“看來她是離不開展昭啊。”
“大人的意思是,她沒在這官袍裡。”聽了包大人的話,公孫策確定道。
包拯點頭。
那隻女鬼肯定是不能離開展昭太遠,但這樣:“那大人還怎麼問她的姓名生辰,家鄉住址,怎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