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心思就這麼被人撞破,被展昭背起之後蘭竹先是臉一紅,不過當她看到一定比她臉還紅的某人時,她的膽子反倒大了起來。蘭竹將下巴擱在展昭的肩膀之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通紅的耳朵,看了好一會兒,她摟在展昭脖子蠢蠢欲動的手終於忍不住抬起來,捏住了他微熱的耳垂。
嗯,肉肉的一小團,入手溫潤柔韌,蘭竹又意猶未盡的揉捏了幾下,(ˉ﹃ˉ)嘶,手感真是極好的~~
展昭將蘭竹背在身上快步逃離後,見她安心的將下巴貼在他肩上,他的心也跟著無比安寧。可是,沒一會兒他便覺察到不對,蘭竹似乎一直盯著他的耳朵,溫熱的鼻息打在他的面上,灌進他的耳洞,再加上貼服在身後的一片柔軟,突然自他丹田發出的一股熱流,緊接著便轟然一聲炸開至他全身每一個毛孔。
展昭只覺自己虛火上升,內息一片紊亂,鼻間也跟著癢癢的十分不舒服,而就在這時蘭竹卻突然捏住了他的耳垂,微涼的手指輕捻著他熱辣的耳垂,展昭腳下一陣釀蹌激得他差點將身上的蘭竹甩將出去。
展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灌進氣道一大口涼風之後,他才微微側頭想要躲開某隻揉捏著他的耳垂的手道:“蘭蘭快放手,夜深露濃,你這樣我……無法專心趕路了。”
“哦,”蘭竹口中應著,手指卻又輕輕地捻了一下展昭的耳垂,然後才道:“我聽說,習武之人心性堅忍,展大人武藝高強,心性定是極佳,為何只是這樣就不能專心趕路了呢?”蘭竹狀作不解的在展昭耳邊緩緩低語道。
展昭知道蘭竹這是故意為之,他雖然心性堅忍,可他也是個背上揹著個心愛之人的男人。心中被她撩的火起,他可不想荒山野林中忍不住了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於是他便停下了腳步想要將她放下來。不過他的意圖被身上的人看穿,脖子便被人自身後緊緊地抱住。
蘭竹眼見展昭要將她放下,她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喊道:“別別!我不捏了還不行嘛!這回能安心的走了吧!”
展昭低頭看了看勒著他脖子的小臂,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繼續向前走去。蘭竹見他又開始走了,緊抱著的胳膊也放鬆下來,不讓她捏耳朵,她便將頭側著貼在他的背上,彎著嘴角不住的偷樂。
展昭揹著蘭竹腳步穩健的走在山路上,最終還是將心中的擔心問了出來道:“蘭蘭,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沒有遇到危險吧?”
蘭竹聽了展昭的話,她在他背後嘟囔著埋怨道:“誰叫你不讓我跟來來著,就不告訴你,怕我遇到危險?那你怎麼不讓我跟著?”
展昭聽到蘭竹賭氣的話,他認真的回答道:“我是沒想到你會自己跑來,我想經過這次的事情,我是再不敢讓你乖乖的待著等我了。”
“你又知道了!”蘭竹聽了自展昭身後直起身來,她又將下巴放在展昭的肩上,一根手指頭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你要是再敢這樣,我就離家出走!你以為我會像你的馬一樣,讓你說丟就丟還丟不了啊!你說過要對我負責,就要認認真真的對我負責!聽到沒有,唔嗯。”你不要我捏,我就咬!蘭竹說完之後便警示性的一口咬在了展昭的耳朵上,磨了磨她尖銳的牙齒,在展昭還為發話之前,她又迅速鬆了口,將頭縮了回去。
展昭不知道蘭竹怎麼將話題轉到了清風身上,耳朵上輕微的刺痛離開她溫暖的口,暴漏在秋夜中更加明顯,他認真的點了點頭,聲音有些暗啞的道:“恩,答應你的事,我自會記得。”
“切!”蘭竹在展昭背後撇著嘴切了一聲,昨晚才答應她的事就不算數,還好意思說記得,不過不管怎麼樣,她聽到這句話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展昭也知道蘭竹在怨他,不過也的確是他的錯,但仔細想想,如果她不跑出來找他的話,他也許永遠都覺得自己是對的,而她卻從未真正的怪過他。
心中想著展昭揹著蘭竹的手緊了緊,卻突然間聽到遠處有人說話的聲音。
胡二郎拿著一支喪葬時纏了紙條的木棍將絆倒他的樹根炸了,然後對著前面走著的師父喊道:“姥姥,我們這是要去哪裡?那包黑子不在開封府,我們又到這裡來幹什麼?”
冥河姥姥見了她徒弟的行為,一巴掌打了過去道:“你給我安分點,包黑子不在開封府,他就在回開封府的路上,這裡可是上京的必經之路,若是驚動了他,姥姥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哎喲!”胡二郎捂著自己生疼的臉頰嚎叫一聲,也總算明白了師父的目的,他連連點頭應道:“是是!姥姥放心,二郎一定會小心,不會讓那包黑子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