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人,所以一時間整個妖界邊疆上的民眾,情緒都有點暗暗的動彈起來,觀念在慢慢的變化中。
妖界邊疆上,烈青安頓了部署後,就啟程回妖都而去。
半路上,老四一身落魄書生打扮,鬼使神差的混入名為護送,實則為押解的保護烈青回都城的隊伍,把白衣的信交給了烈青。
夕陽下,烈青看罷白衣給的書信,眉眼中一點異色或者變動都沒有,鐵硬和一臉的堅決,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老四,支開周圍的人,朝老四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烈青一生對妖界忠心耿耿,能為妖界的前路而死,我心實欣慰。”
老四見烈青看了他師傅給他的信,居然還是一臉的肯定和大無畏,不由暗暗皺眉的同時,也止不住的暗自點頭,烈青對妖界如此衷心,如此大義凜然。實在是難能可貴。
當下低聲道:“你就不為你兒子著想?妖皇擺明了是什麼心思,你這一回去,想生還幾乎無可能,一旦他們回來了,你卻不在了,叫他情何以堪。”
白衣給烈青的信,他不用看也知道,必是點明瞭現在烈青的處境,太過鋒芒畢露,太過首當其衝了,自己與木皇綠腰牽扯不清,兒子與人界人皇的徒弟,糾纏不清,這樣三界都有牽扯的人,現在唯獨就他一家而已,太過惹眼了,招人不滿和怨懟是必然的事情。
烈青聽著老四的話,抬頭看了眼遙遠的星空,那在木界開啟前驟然消失的幾人,早已經傳遍了三界,不知道去向何方,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不過他相信他的兒子會回來的,遲早會回來。
“烈火是我的兒子,他就能理解我,為妖界肝腦塗地,我在所不辭,今去縱然有死無還,但是能為妖界以後的繁榮打下基礎,我就夠了,死也不冤。”烈青半響後收回望著天空的眼神,看著老四神色無比堅定的道。
老四沒想到烈青清楚知道他一旦回去要面對的是什麼,但是還是這樣一往無前的迴歸,這在他眼晨,如此白痴的行為,實在是不好多做評判,那有人明明知道是死路,還要去送死的。
但是,卻不得不佩服,烈青的想法悲憫天下,他若真的死在妖皇手上,無疑是為了推動他師傅的想法,跨出了相當巨大的一步,雖然現在看不見,但是不久以後的將來,那效果會是相當的顯著的。
當下老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微微退後一步,朝烈青輕輕的躬了躬身,以人界人皇四弟子的身份,朝烈青躬身為禮,可見他的敬佩之心。
烈青見此坦然受了這一禮,眉眼中厲光一閃,滿臉銳利的盯著老四沉聲道:“如果人皇背棄他的言論,相信不用我烈青,我的兒子絕對不會繞過他。”
老四站直身體神色嚴峻的回看烈青,也沉聲道:“我師傅的萬世罵名,不過也是為了同樣的目的,你儘管放心。”
烈青聞言點了點頭,面上神色不變,手輕輕一揚,那一紙信紙化為了灰燼,飄揚在天空中而去。
“起身,回妖都。”烈青不再多話,轉身冷喝一聲,不在看向護衛等於押解的人,飛身上馬,直奔妖都而去,身後的護衛們連忙跟上,老四也擠了進去,在悄無聲息間消失不見。
再說,烈青回了妖都,妖界百姓所擔心的問題,頓時乍現了出來,木界一看妖界變將,頓時全線一振,什麼交流和預告都沒有,揮兵就朝妖界瘋狂的進攻,手下毫不留情,與烈青在的時候完全是兩回事情。
妖界士兵在如此突然的情況下,雖然心裡已經有了準備,但是也完全抵擋不住木界的兇悍,前線瞬間失守,全線兵馬全部後退。
妖界百姓和普通計程車兵頓時齊齊叫苦,兵亂禍及了他們的家園和生命,一時間怨聲載道,呼喚烈青重新執掌兵馬的呼聲從最前線流傳出來。
而相對的木界那方,原來的木皇綠腰,現在的不知道什麼身份的綠腰,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公開發表言論,稱烈青是他的救命恩人,恩同再造,木界人不得對其無禮,遇之則避。
如此公開的命令或者說是申明,很快傳遍了木界、妖界、人界,三界,順帶的妖皇換將的動機和目的,也被人分析的清清楚楚的傳了出來,一時間各方暗潮洶湧起來。
木界人早就知道烈青乃是綠腰的救命恩人,此時不過更加確定而已,在聽點傳言,妖皇的做法,更加肯定,一時間木界征戰的將士,反而意志鮮明起來,救木皇就是他們木界所有人的恩人,這恩要報,這情分要還。
妖皇如此針對或者說陷害他們木界的大恩人,那還得了,頓時呼籲烈青加入木界的呼聲高昂了起來,攻擊妖界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