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見子雨如此嬌媚,不由伸手摸著面頰,卻語帶壓抑的低聲道:“應青蓮說的也對,這地方委實委屈了你,我的老婆,我怎能讓你委屈。”
子雨聽著烈火這麼說,不由抬起頭來看著烈火壓抑的眼神,伸手勾住烈火的脖子低聲笑道:“不委屈,我沒覺得這地方不好。”
說罷,眉眼飛飛的湊近烈火的耳邊道:“我的大狗什麼時候這麼顧左顧右了。”邊輕輕的舔了一下烈火的耳垂。
她不是嬌氣的人,也對物質沒太多的追求,一雙眼早見慣了太多的物慾橫流,她只要物件是烈火,是她家的大狗,在什麼地方都無所謂,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這一心人有了,其他的都是其次了,只要身邊是他,那就是天堂。
烈火聽著子雨如此曖昧的話,敏感的耳垂在被子雨輕輕一舔,只覺一股電流從腳底升起,那股早就強自忍耐的火,一下就撲騰了上來。
當下二話不說一個反身把子雨給壓了下去,一邊扯開包裹著子雨的披風,一邊深深的吻了下去,他和子雨之間已經不需要太多的話語,兩顆心早已明白對方的深情,精神肉體具要合一。
白皙與小麥色交織在一起,荒郊野外,海域風情,道不盡的曖昧氣氛,說不清的氤氳風情,乾柴烈火,一觸即發。
山洞外,應青蓮和木無邪早就遠遠的走了去,此時站在那海岸邊上,夜風吹拂起點點浪花,夾雜著潮溼的空氣,倒是難得別樣景緻。
“真甘心?”木無邪眼望前方遠遠的海面,突然出聲道。
站在他身邊的應青蓮,雙手縛於背後,望著漆黑一片的海面,嘴角依舊帶著那點標準的淡雅笑容,聽木無邪這麼問來,微微彎了彎嘴角,淡淡的道:“不甘心又能怎樣?我豈是強人所難之人。”
木無邪率性的坐在巨大的礁石上,手指敲打著身下的礁石緩緩道:“大丈夫何患無妻,夠灑脫。”
應青蓮微微一笑,也隨意的躺在沙灘上,望著天空中的星辰,笑道:“一生一世一雙人,可遇而不可求,隨緣。”
木無邪聽著這話轉頭看著躺在地面上的應青蓮,滿臉燦爛笑容的道:“要不我給你介紹我們家的牡丹花給你好不?我家的姐姐妹妹可長的好看。”
應青蓮側目看見極興奮的木無邪,嘿嘿一笑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木無邪,半響木無邪撇撇嘴,轉過頭去喃喃自語道:“我也很想當媒婆啊。”
應青蓮聽著這話頓時無語,看來這木無邪來人界還真學了點東西,怎麼全是跟洞房或者說媒的糾纏不清,真是興趣廣泛。
吼,此時突然夜空中一聲長嘯,嘯聲中充滿了憤怒和冒火,遠遠傳了出去,震耳欲聾,氣勢駭然。
應青蓮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木無邪滿臉詫異的回頭看著烈火的方向,面色極扭曲的道:“那傢伙到底是狼還是狗?怎麼狗也能做狼嚎?難道太興奮?”木無邪邊說邊極佩服的看著烈火和子雨所在的方向。
應青蓮雙眼微微一轉,唰的站起身道:“不對,這怒氣是怎麼回事情,這個時候不應該有這個情緒,走,去看看。”當下一個閃身就朝烈火和子雨所在的地方而去,木無邪也滿是詫異和稀奇的跟上。
在說山洞裡子雨和烈火正是情濃時候,那船以到位,正要進港,不料子雨身體上突然浮現一絲隱隱約約的綠光,瞬間就把烈火給彈了出去,烈火頓時大驚,在仔細看時,又不見了那薄薄的綠光,這怎麼回事?
兩人不由齊齊驚訝,真是好事多磨,烈火不信邪的再度進攻,沒想與剛才一樣,當子雨肉體要受外力進入的時候,一股淡淡的綠光瞬間升騰出來,溫和而堅決的抵抗住了外力的物理攻擊,保護主人身心的完全健康。
“這是怎麼回事?”烈火又驚又怒。
子雨半是羞半是驚的搖搖頭,她也不知道,不過這綠光定然是那麒麟玉佩的能力,不過她實在是感覺不到有異常,這是什麼意思?
烈火眉眼轉了轉,突然沉聲道:“別抵抗,我攻擊你一下。”子雨也同樣想到了烈火此時的想法,當下直接點了點頭。
烈火見此一手扶著子雨,一手微微一揮,一股妖力就朝子雨的手臂上擊去,兩人注意看著,只見那強悍的力量在碰觸到子雨面板的一瞬間,淡淡的綠光瞬間對應的就升騰了起來,把烈火的攻擊力量給抵消了過去,幾乎無聲無息之間,烈火的攻擊就被化解了。
烈火嘴角抽動了兩下,用手摸摸子雨的面板,沒問題,想怎麼摸就怎麼摸,一點抵抗都沒有,想了想五指突然幻化成爪,一爪輕輕的就朝子雨的皮